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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天元说到做到,攥着男孩儿头发按在胸肌前,逼迫他吸入自己满满的属于男人的汗味,“摸我的胸肌。”他命令道。
袁小飞脸色潮红,一步步听从指令,刚握住肉棒的手搭在厚实的肌肉块儿上,两块儿肉还颤了颤,惹得他着迷舔上去。“很好,就这样服侍你的神。”他拉开男孩儿屈起的一条腿架在肩头,五根手指噗嗤一声完全填满空虚寂寞的男孩儿肉穴,淫水拥挤着喷出来,那一刻袁小飞脑袋都是浆糊,大张着嘴放在男人胸口,唾液顺着男人坚硬的乳粒蜿蜒而下。
“叫给我听……”他摩挲男孩儿白皙的脸蛋。
“啊……主……”已经被穴里刮挠的五根手指折磨到意识不清,他下意识纠结地想要闭紧双腿,眼泪流淌,抽着气低声:“主人……”
“主人?”跟老婆们从没玩过这种play的宇髄天元有些意外,但因为这道饱含情欲与信赖的声音,他的兴致更加浓厚,舔舔嘴唇,从一开始的玩玩,到现在微微认真,男人一步步靠近猎物。“你是我的什么?”靠近耳朵,将饱满的耳垂放在唇上嘬咬。
本就红润的肉片立刻红得像烤过,散着热气。
“啊啊……”男人的手指一刻都不停,每寸软肉都被好好照顾,指甲的不小心摩擦更是让快感源源不断从泥泞的穴内烧到五脏六腑直达脑髓。“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啊!”只不过被手指奸淫,袁小飞就受不住地射了精。
看着淋到自己身上的精液,宇髄天元还沉浸在那声“小母狗”中,心神激荡,将人按下在自己腹部,“看,都是被你这小母狗喷的,快点舔干净!”
“唔……”袁小飞哽咽着用屁股夹紧还在穴内的手指,低下头,将宇髄天元赤裸腹部沾染的精液舔进嘴里吃下。
“左边还有。”单手揪住男孩儿头发,不住地往下,往下,让他给自己舔两个装满了沉甸甸精液的卵囊,再从根部舔到龟头。“你现在十五岁。”他拍拍,“等到二十岁,就能含下了。”
“……”袁小飞神志不清地吸舔,男人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宇髄天元又用手指捅了会儿那湿乎乎淫荡的肉孔,便将人抓起来放到眼前,两腿圈起自己的腰,刚被男孩儿舌头滋润的龟头戳入噗啾等待鸡巴的菊口,男孩儿一声呻吟,双腿试探地瞪了一下,再被男人丝毫不顾连根戳进时,更只能绷紧脚趾尖,无声尖叫,眼里沁出大片泪水,流到床铺上,男人掰开这双白腿,又往里噗嗤抽插了好几回,等彻底把里面的肉道干软了,便伏下身体,把自己一百多斤的重量一股脑压到男孩儿身上。
“唔……好重……”本来就没多少喘气机会,这全是肌肉的身体一压上来,他更是没处躲,只能推挤一番,试图让男人知道。
宇髄天元就是要把他圈起来,胳膊一挡,双腿一遮,谁都看不到他怀抱里还有个小青年,他正用自己那根精神的鸡巴狠狠艹着的小荡妇。
“唔嗯!!”袁小飞不能移动,穴眼又结实地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冲撞,双手环上男人肩膀,又因为太壮老是滑下,“主人……啊主……主人……”被干到双眼翻白,他遮住脸,太可怕了,为什么宇髄天元一直看着他。
音柱夸张地趴着耸动腰部,对于他们这种剑士,无论什么姿势都能很好地运用身体力量,哪怕倒立都能把这个小母狗艹到昏厥,更何况这也算个正常体位。他发狠地撅起屁股,再重重夯击,在他身子底下的男孩儿就会张嘴哭泣,小舌头乱颤,被他叼起咬住,嘶溜嘶溜喂他自己的口水,把他干到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儿,真正变成他宇髄天元胯下的母狗,被他从后面干到嗷嗷叫,给他喂大肚子,用精液泡着,泡得气味儿几年都消不掉!
因着自己的臆想而兴奋,宇髄天元胯摇动幅度更大,袁小飞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屁眼里吃着的欲望被压得水泄不通,他努力喘气,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本来就空气不足,男人还占用了嘴巴,鼻腔充满了宇髄天元散发的雄性体味儿,他浑身一软,在男人怀里晕过去。
“这就晕了?”宇髓将人屁股抱起,更大力“啪啪”巨响,他还没真正开始呢,人竟然就受不住了?这可不行,得好好锻炼啊。他掐紧腰肢,狂风暴力噼里啪啦一顿暴艹,袁小飞被艹醒,一时间哭得更加可怜兮兮。
原来那个财主真的性能力不行。
原来炭治郎和善逸真的在性事上还不成熟。
他错了,他自以为经验丰富了……
怪不得那些人要笑话他,经验丰富应该只得身上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吧,这个臣妾真的做不到,嘤嘤嘤!“唔……救命……”他彻底地受不了,再也不装腔作势,像个被新婚丈夫需索无度无力招架的小妻子,翘着脚被宇髄天元艹到浑身战栗不止,腿抖得酸疼,腰窝子青紫交加,尤其是穴里,被摩擦得太快,软肉们被迫挤在一处,在肉棒的挤压下瑟瑟发抖,就像它们的主人。
“什么救命?”宇髄天元依旧游刃有余,抓着男生双手甩开架势,用上了肌肉力量,全身好像都鼓起来,伴随着粗壮鸡巴次次撞击穴内一点,袁小
', ' ')('飞狂乱尖叫着扭动也扭动不了,只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救命……”要被撞碎了。“骚穴要坏了……唔嗯嗯!”爽到抽搐着泪奔,他抱住宇髄天元像抱住浮木,虽然对方才是施暴者。
这男孩儿……怎么什么骚话都往外说,“以后这种话……”他掐着男孩儿脸,“只能跟主人说。”又连续几下艹开屁股软肉,他充满欲望地呼出口气,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他的身体真不错。
“是……是的,都听……主人的……”袁小飞只想赶紧休息,他被那根可怕鸡巴和拥有可怕鸡巴的肌肉男吓到了。
“好,那我要开动了。”宇髄天元坐起来,不再压着,袁小飞眨巴眨巴眼睛,虽然重见光明,能呼吸新鲜空气挺好,但他怎么这么恐惧呢?
“唔。”他小声呜咽,从下而上看从上而下看他的男人,通红的眼睛闪烁淫欲和占有欲,男人将他弄成跪趴,一个非常好享用男孩儿身体的姿势,覆盖上去。
肉柱在穴里转个了身,袁小飞淫荡地流着口水嘶哑叫唤,又被人下压后背按进床铺,只留下高高翘起的白嫩后臀,臀尖鼓出诱人的弧度,男人大掌压上拍打,肉柱凶猛向里钻。袁小飞被捂住的面部吭哧吭哧喘气,还没准备好,又被几下深顶乱了呼吸,他要不行了……他又要不行了……
这个姿势极其适合艹干,没看动物们都是这个姿势吗?宇髄天元甚至想吹几声口哨,来宣扬他此时极其愉悦的心情。
鸡巴更深地闯入肚内,男人握住袁小飞肉肉的腰,让这具小身体不断后拉,深深迎合自己那根贪吃肉茎。
袁小飞被折磨到不行,不止腰被拉住,双手手腕也被拉住,他感觉那根硬棒子已经顺着胃顶到心脏,你听,扑通扑通的特别大声。
他哭得无力,宇髄天元撞得有力,两人一拉一扯,袁小飞哪都疼,却是爽得疼,屁股肯定肿了,估计连床都下不来。
男人分开袁小飞跪着的双腿,又往前挤了挤,男孩儿接受得嘤咛一声,脑袋不停转动,鼻尖全是自己的眼泪和口水,他要被艹化了。
忽的,一抹味道顺着风而来,宇髓天花快速撤出穿衣,叫他躲好后自己跃出屋子。
“唔?”袁小飞还撅着屁股蛋,此时羞红了脸,觉得这姿势实在囧爆了。慌忙翻身穿衣,他龇牙咧嘴看向窗外,深夜的屋顶上,站了俩人。能让鬼杀队拼尽全力击杀的,除了鬼,不作他想。
对哦,这里有鬼,还是个眼睛里有字的鬼,他以为是什么时髦,现在想想……哪里都不对啊。
那时光想着饿死渴死,眼睛里有字的鬼算个屁!
两人欻欻歘打了起来,在他眼里,就只能看到翻飞的树叶和两人不断飞舞的身影,但看了半小时,人类跌倒在瓦片上,疑似作战失败应该是事实了。
他赶紧跑出去,顺着街边的箱子不怎么吃力就爬上三层屋顶。他握握双手,怎么感觉力气大了许多?
“快走!”宇髄天元吃力叫喊,他中毒了,他没想到会遇上上弦之六,更没想到自己遇到毒会如此不堪一击。
袁小飞顿在原地,按理来说,不应该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吗?他说了自己不会死啊。
“怎么,你要护着这个人类吗?无情的家伙。”妓夫太郎语调冰冷,看他像看死人。
也是哦,在人家手底下死过一回了,还能是活人吗?
“你们认识?”宇髄天元捂住伤口,正尝试让血液流速变慢,好抑制毒性挥发。
“嗯,它杀过我。”袁小飞如实汇报。
“……”上弦不欲多言,极快的身姿杀到音柱面前,两把短镰舞动,带着毒素的刀尖闪烁绿光。
那一晚,他也是这么杀自己的。
行动比思考快,当他回过神时,正正被刀尖戳了个穿,一把砍在胸口,一把砍在肩头,火辣的痛和让人窒息的毒素沿着伤口翻涌。
唔,又死了哦。他挺激动,为嘛呢,因为刚才他好快啊,他从没这么快过,他觉得自己跟以前稍微有那么些不同了,这是不是好事?是不是?
“混蛋!”一把大刀迎面而来,还有些愣住的妓夫太郎赶紧退后,扭开镰刀的身体撒了阵血无力跪下,被宇髄天元抱住。“喂!你这个家伙……不是让你离开吗!!!”
没合拢的衣襟下漏出不少红点,一看就是欢爱过的记号。“原来是你的嫖客。”妓夫太郎满脸不屑,“你那副圣人外表维持不下去了,你终于露出本性了,骚货。”
“……”袁小飞气短,他快死了,但临死前也还要争辩一番,“我一直都是……卖屁股,咳咳……的啊,我……”他向后指指:“客人……”再比划比划:“……钱。”有客人又有钱,这不就是花街像他这种人的生活状态吗?
圣人?那是谁?贴吧里好像说产屋敷是圣人哦,产屋敷又是谁,这是什么拗口的名字。
啊,不行不行,眼花,好疼,我要死了死了。
再见,下秒见。
他换了个舒服姿势,死了。
“下
', ' ')('一个死的……”妓夫太郎啧一声,“就是你了,鬼杀队的柱。”
……
宇髄天元深吸口气,放下男孩儿已经冰冷的尸体,满脸是血地抬头,“啊,被杀的恐怕是你!”
破风声至,上弦六躲过一把轻飘飘造型奇特的日轮刀,转脸看去,身着蝴蝶羽织的人类踏月而来,目光冷冽。
“……”不过是两个柱而已,妓夫太郎冷笑,这就把他们都杀死。
但是那家伙因为自己的毒,就算复活过来也会痛苦地再死过去,毕竟不会自行分解。
他看向蝴蝶忍,这个人类柱似乎擅长医术,她应该能治那个家伙。
切。
“哥哥!”堕姬看人类来了帮手,遂跟上来,“怎么还没解决!”
蝴蝶忍和宇髄天元都一愣,没料到上弦之六竟然是两个人。“我们两人合力把他们杀了。”
“天快亮了,走吧。”
“哎?可是……啊哥哥等等我……”
望着两只上弦鬼跑走的背影,蝴蝶忍实在不明白,一步追上去又停住,两只,她去也是送死,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你怎么样呢。”她翻看音柱中毒的症状,“再忍一会儿吧,我要配制解药。”
“随便,我暂时死不了。”他看着怀里的尸体,摸摸脸,再摸摸心脏,那里从一开始的静止,到缓慢的跳动,只不过三四分钟。
“……”宇髄天元破天荒露出怀疑的神态。
男孩儿发出破风箱般的呼吸声,毒素再次蔓延,他咳嗽一会儿又渐渐没了声息。
宇髓按压心脏,不跳了。
……
“怎么了?”配置解药的空隙看到宇髄天元那副表情,蝴蝶忍还有心思调笑,“你护着的孩子不会是你的继子吧?”
“他死了。”音柱喃喃。
“……”蝴蝶忍皱眉看过来,男孩儿的胸脯小幅度动着,“他活着呢,但是中毒太深,恐怕等不到我的解药了。”
不,这是第三回了。
等二十分钟后,两支解药才被调制成功,宇髄天元打了针后,终于有了些力气,他看向袁小飞,男孩儿刚刚又死过去了。
“把那只拿来啊,蝴蝶。”宇髄天元伸手要。
“唔?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注射了吗?”女人很是不解。
“给他用啊。”
“他已经死……”看向男孩儿再次有所起伏的胸脯,蝴蝶忍几步走来,毒素已经蔓延整个身体,这次心跳也没挺多久,很快沉寂,呼吸声消失。
他死了。
可两人都没动,保持姿势静静等待,果然,又是五分钟,短暂的心跳声恢复,男孩儿开始痛苦喘息,蝴蝶忍严肃给袁小飞注射了解药,静静看着毒素渐渐退却,男孩儿呼吸稍缓,只是在解毒的过程中又死了一回。
“你的继子可真……”蝴蝶忍琢磨着词汇,“奇特。”
“他不是我的继子。”音柱怀疑对方眼神。
“不是?”蝴蝶忍揶揄着,“阿拉,还能是儿子?他体内可是有音呼,你还想骗我?”
“……”音呼?啊!是了,刚和他做爱了。“他是这里的一个男妓……”宇髄天元转过眼,没跟蝴蝶忍对视,“但也是鬼杀队的,手里有日轮刀。”
“什么名字呢。”
“……不知道。”
“……应该是今年的新人。”蝴蝶忍站起,收拾医疗袋。“不过好奇怪,他怎么会在花街?”
“不想进鬼杀队,来这里卖身,被我碰上了,然后就……”他揉揉鼻子,“但最重要的,我怀疑他不是人类。”
“……鬼?”女人转过来,表情同样凝重。
“不,我在阳光下和他说话了。”宇髄天元气闷地摆摆手指,“他会复活啊,蝴蝶,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奇怪。”蝴蝶忍感觉事情不太对,“我们尽快回去吧,将这件事禀报主公,还有上弦六的出现,务必让柱们提高警惕。”
回去的路上袁小飞一直在睡,大概是因为这次受伤太重,连复活的身体都要缓解缓解。
蝴蝶忍手里拿着属于男孩儿的日轮刀,“真的确定吗?这孩子可以通过……那种事获得对方的呼吸。”她揉揉刚才被七彩光芒刺到的眼睛,在跳跃间隙看了看音柱背后的青年。
“确定,但他的肉体跟不上。”
蝴蝶忍思索:“是吗?早就死过了,所以不想进入鬼杀队。”
两人坐了马车,又一路快跑,回到了鬼杀队总部。袁小飞醒来时,被五花大绑晒在日光底下,他看了看身边跪坐地上的嫖客,再看看隔壁站着的几位高手,最后看看坐于廊下的毁容男子,还是选择了嫖客。
“我的那袋儿钱拿了吧!”那可是最重要的。
“……”宇髄天元无语看他一眼,“我手头还有。”
“那太好了。”不再计较,袁小飞像毛毛虫扭动身体,在众位柱们的注视下仰天躺倒,愉快地打个哈欠
', ' ')(',好累啊,又想睡了。
“不是鬼。”
“没有血鬼术。”
“只是自愈能力很强吧,人类可以做到。”
“那把日轮刀……”
一阵光芒闪过。
“我靠,是什么!”
“快合上!”
“啊呀呀,好亮好可爱的颜色!”
“唔姆,眼睛好痛!真厉害!”
一堆人乌拉乱叫。
“宇髓。”蛇柱和蛇一起探头看来,“你跟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唔?这个……”他招妓的事看来要暴露了。迫不得已,他只能从简说明,大丈夫,做就做了。顿时,他感觉一圈周围人的视线都变了。
“也就是说,我们鬼杀队新招来的队员是个男妓。”蛇柱危险地点点头,“能复活,拿了把七彩日轮刀,跑去做男妓?你疯了。”他做了总结。
“说的没错。”炼狱杏寿郎十分同意,“拥有这么好的体质,少年你要更加努力啊,怎么能出卖肉体!”
“大家。”温温柔柔的声音一出来,柱们立刻噤声。“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体质,因为这种体质而直接学习了过强的能力,身体是跟不上的,孩子……”带着伤疤,声音却很好听的男人在跟我说话。
“你努力过了,对吗?”
袁小飞有点想哭,“嗯。”闭上眼对着天空。
“受伤了吗?”
“用了雷呼,身体碎成一块块的死掉了。”
“吸!”几个柱吸口气。
“而且我从小就卖身,卖身又不会死,人都想要活着的。”他果断爬起来,“大佬!这把日轮刀还给你们吧,我都没通过考试,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他做出可爱嘴脸。
“喂!要用敬称!”一个凶巴巴的白发男人站出来,袁小飞不理他,只眼巴巴瞅着男人。
“要不要再尝试一下?”男人依然温柔,“这把日轮刀选择了你,绽放出那样亮丽的颜色,是别人都做不到的。”他点头,“你可以打倒鬼,你的力量很强。”
哈?是说我卖屁股的力量很强吗?袁小飞鼓起嘴巴,“那照您的意思!我好要把您的男柱们都上一遍,所有呼吸法都学喽?”你这可真是强词夺理,看吧,我这一番抢答,你还不得把我放出去!
“臭小子!”那刀疤男又嚷嚷起来,被另一个高大的脖颈有红色珠子的男人拦住,袁小飞有些嘚瑟。
“是啊。”男人都没犹豫就回答了。
……
全场寂静。
妈啊,大佬果然是大佬,气场就不一样。袁小飞蹭着回到原处,“我是个死人,不要理我。”我受够了这个荒诞的世界。
“灶门炭治郎,你愿意和他出任务吗?”男人看向太阳,“从头开始,你会找到属于你的人生。”
袁小飞看向逆光中的侧影,秀美而挺拔,像屹立不倒的松柏。
他眨眨眼,低头抿唇。
为什么要为我着想呢?从头开始?从脚丫子开始我也是个卖屁股的。
是让我用卖屁股找到生存的捷径吗?
用卖屁股变强?
呵,试试吧,反正寻常人他是卖不出去了,把自己打造得强点还能卖给强者。
真是,毫无意义的人生。
抱歉,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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