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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跑跑到吐的龙套们一个个没精打采地来吃饭,总算让只有袁小飞一个人的桌子热闹起来。
“哥们,你太强了。”村田挨着他,连胳膊都成了摆设。“你竟然能跟得上……呕……”满脸菜色,近乎嗝屁,周围男人们都是这个模样。
“话说你女朋友呢?”
“做饭去了。”几个龙套姑娘都加入到了煮饭婆行列,因为缺人吗?可恶,三餐时间看不到女朋友,人生都灰暗了。
“唉,有人喂就好了。”村田噘嘴。
“你在想屁吃!”木着脸的袁小飞差点给他一棒槌。
吃过饭,两支队伍又开始了上午的特训,隔壁队伍已经拿到了专属于他们自己的日轮刀,而这边队伍还在用木刀。
袁小飞无所谓,木刀就木刀,谁训练时不用木刀啊,插到自己怎么办。
各个团捉对厮杀,袁小飞和村田在圈外对练,村田那架势,不是拿刀,反而像在玩击剑。“你这个,架势都不对啊。”
“我完全不懂啊!”张着大眼,“就昨天那种讲法,我梦里都是,但完全不会啊啊啊!”
没办法,袁小飞只能手把手教他。
“唔?”锖兔在背后看了好一会儿,稍稍抬高的脑袋终于用正眼对准,姿势……很漂亮。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第二团的老胳膊老腿几乎都吱呀作响,恨不得做个轿子,两条腿没了知觉。袁小飞抬着村田,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里,炭治郎在另一边帮他。
这个剧组真是够了。
虽然心里恨恨的,但也没想过离开,在这里混吃混喝也不错,平凡的一生里能有这样的遭遇,到老了还能和孙子们说上一说。
道场内,独自训练的炭治郎欢快回头,“你来了啊!”
啧。
本来没想来的。
但想着灶门一个人孤单训练,就觉得良心难安……
“在训练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力度总是不够,你带了木刀吗?那我们来比试吧。”
“好啊。”
两人深呼吸,炭治郎隐约感觉,对方呼吸要更加绵长浑厚,就像剧本中所描写,那种奇妙的呼吸法那般。
“我要攻来了。”
“好!”
看不见的刀沿着木地板笔直斜切,撞击时清脆悦耳,又带着击打出的节奏,炭治郎扭过的眼神带了惊诧,下一秒就被人打下武器。
“咦?”
“你的腿不协调。”灶门在剧里算是正统的日呼旁系传人,而自己这个偷学者后代……啧啧,不提也罢,偷来的总要还回去。
想到这点,他悉心教导起来,炭治郎倒也没架子,专心听,那双萌萌的大眼睛盯着,都会让袁小飞一阵面红耳赤。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两人处在极近的距离,炭治郎忽的翘起嘴角,眼神有些湿润,“你也听到我的了吧。”
“哈?”你在说什么?我哪有那么尖的耳力,你不也只是鼻子灵吗?怎么连耳朵也好使了?你开了通透?
“没,没什么。”
喂,你简直像我女朋友画的小受,不要这样啊,老伙计!
两人训练了四个小时,互相晚安回房间时都到了夜里十二点,袁小飞走后,炭治郎一个人又练了会儿,富冈义勇和锖兔就开门走进来。
“怎么样,那个家伙。”
炭治郎擦擦额头汗水,“嗯,果然很强啊,最重要的是……”炭治郎哪还有半分柔弱,“他好像会那个呼吸法。”
就这么平淡着过了一周,袁小飞依旧在自己的龙套队伍里不温不火地存在,再不敢出彩半分,渐渐地,那边似乎也遗忘了他,连夜晚也碰不到炭治郎了。
就说嘛,那个世界哪是那么容易进的。
本以为就这样晃过三个月,好好拍戏,就是个大好青年,然而周日夜晚被鳞泷左近次找去,告知自己被加了戏份,还给了一份大致剧情时,他手是抖得。
气抖的。
新增的戏份中他还是龙套,却是个类似白月光的龙套,差不多和主演配角们都有一腿,要拍的除了小部分打戏就是大部分床戏,还TM是和男人!
哇靠,你好好的青少年科幻战斗剧就这么转变成色情文艺擦边球伦理爱情剧,编剧你能不能靠点谱!
“这……你们竟然都同意?”他觉得自己不该问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人,他大概会气死吧,哦,这个伤风败俗的世界。
“有什么问题?”鳞泷是真切问着,“所有人的体检报告很正常,没有性病。”
……
不,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开放了吗?别欺负我读书少哦。
“跟我哎!一个……男人,不认识……那个……上床?”袁小飞要气晕,“而且一开始没说有床戏啊!”
“编剧是在得到各位相关演员同意的基础上增加的剧情。”
“……”袁小飞手指自己,“那我呢?”我没人权吗?没人通
', ' ')('知我吗?
“你很在意?”
“……对啊!”袁小飞爆炸!“我是男的啊!我有女朋友啊!我的第一次不要给男人啊啊啊!而且没人觉得恶心吗!!!!”这才是最关键的吧!
“……”鳞泷歪歪脑袋,“我听说你是山沟沟里出来的。”
啊,人身攻击。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城市男性生子技术已经很发达,所以……”
……
我了个大去,世界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不对吧,我虽然是大山里的孩子,但这种技术现在就有了吗?我们是一个世界的吗?
“你们会不过审的。”袁小飞再次郑重警告。
“就是总局要求加的男性床戏。”
“……”
他对,这个世界,绝望了……连印象里最不苟言笑的鳞泷老师也……
呕……他不接受,赶紧逃!
“啊,我回去想想,老师再见!”抓紧时间撤退,顺便和阿葵再见,他可不能耽误了对方前程,能搭上这个团队,很值,可惜他无福消受。
鳞泷左近次沉默着轻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去吧。”
袁小飞以最快速度收拾好行囊,跑到神崎葵房间时,对方并不在,奇怪,大晚上的去哪了,没办法,他只能折回大门,却发现大晚上竟然有人在门口聊天。
啊啊,宇髄天元你都不会看气氛吗!
终于,他决定从屋顶逃跑,很好,月黑风高,杀人放火,走!他蹦跳着打开窗户,一路潜行绕过房梁,隔壁树林该是没人,这大晚上的更没车,看来得靠双腿来场逃亡旅行了。
他忽的一跳,飞也似穿梭在古壮的树梢上,他知道如何利用轻盈的姿态站在树枝不容易断裂的位置确保平衡,也知道如何在空中调整姿势抵抗空气阻力,他更知道……
“呦,你挺快的。”耳旁的声音是真的吓了他一跳,灵活地翻转身体几个三百六十度跃下,狠狠地滑了几米远才停止,来人肌肉过于发达的驱赶在冬日也没穿多少,露出宽阔的胸肌,美丽的与身体完全不搭的眼睛张开,露出的无穷战意让他滚烫到发热。“喂,赶紧和我战斗!”
“猗窝座,我们只是来带他回去哦。”猗窝座扮演的,正是在剧中杀死炎柱炼狱杏寿郎的上弦鬼之三。炼狱只穿着睡衣,但依然精神抖擞,“晚间运动也不错嘛。”
“我去,你们不至于吧!”袁小飞简直想仰天狂吼,“我跟你们无冤无仇,而且我走了你们就不用和不认识的男人上床了好不好!”这点都不同意,什么啊!
“我无所谓。”猗窝座笑几声,“对于我来说,上床也是战斗,我喜欢和男人上床。”
哇,听得出来你身经百战哦。
“猗窝座,你不是处男吗!”杏寿郎满脸的惊讶很好地娱乐了极其光火的袁小飞。
“炼狱!这个时候不说话能死吗!”
“不能!哈哈哈哈!”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开溜?
“对了,少年人。”炼狱忽然转头看他,“不如今天就给你开苞吧,省的拍戏时床戏太多你受不住。”
……这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色情对话?“我真的是个男人,我们之前还不认识!”他大声吼!
对面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他。
天啊!
“我有脚臭!有狐臭!还有各种毛病!”袁小飞甚至不惜抹黑自己。
“你的体检表上没有,别骗我们了。”猗窝座高声抱臂,“你今晚被我们抓到,就要老老实实挨艹。”
“恭喜你啊,猗窝座,今晚结束处男身。”
“炼狱杏寿郎,你不也是!怎么,你不做?”
“唔,我觉得第一次还是浪漫一点好。”
“啧,我们只是演戏,炼狱你还是这么天真!”
……
他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可是他没有武器!只有包里没来得及扔下的木刀。
“我要上了。”猗窝座欲望正盛,踏着穷穷烟波而过,犹如风卷残云,速度极快的一拳。
“风之呼吸……”袁小飞低声喃喃,手中木刀刻了纹印,带起了风的力度飞速闪过握拳的皮肤,深入腰下。猗窝座下意识抽身回退,衣服已经被划烂。
“……”猗窝座竟然摆出了认真的架势,而炼狱看起来也要加入。
袁小飞单脚翘起,双眼无神,渐渐地进入通透世界,他能看清敌人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块儿肌肉的活动。
“喝!”猗窝座和炼狱同时出招,日轮刀和拳头的攻击毫无死角,可袁小飞也是在鬼们环伺的世界中生存下来的,这会儿无悲无喜,三人战成一团,宇髄天元和继国严胜站在不远处的屋顶。
“啧,我看那俩小子好像要输。”
“……”万年冰雕的脸有一丝丝松动的痕迹,“他们若输,你我就上。”
“……四打一?”
“对。”能使用呼吸法的男人,难怪说他特殊。如此看来,这
', ' ')('样的戏码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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