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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哈……”“啪啪啪啪……”“啊!唔唔!”“咕啾~”
男生高举的双腿在空中被大力摇晃出幅度,沢田纲吉掰紧绵软的大腿敞开,让自己身体更楔入进去,鸡巴已经用两个小时彻底艹开没人光顾过的穴道,他吐了口气,成了金色的眼睛专注盯视着被他干成淫娃的男生,第二次射出的精液冲荡着直肠里被插来插去的第一波,袁小飞几声高喘,后穴阵阵潮吹,又把一部分精液给吹到拥挤着甬道的龟头附近,精水们挤不出去,便在那里磕磕绊绊,将楔入直肠的一整根泡了个澡。
“哼嗯……嗯……”好舒服,原来做爱这么舒服,袁小飞伸开双臂,环住上方男人的后背,双腿也不甘示弱地锁住男人腰身,一边磨蹭几下。只感觉全身电流一阵阵流动,沢田纲吉捂住额头,原来……小飞被压抑的本质是这样吗?早知道……
两人换了个姿势,袁小飞不自在地疑惑出声,被放到了男人的腰部。
“自己插进去。”
“哎。”袁小飞用屁股摩擦男人被精液润湿的腹部,“你确定~~”
“……”一瞬间露出狰狞,纲吉抹把脸,自己将硬起的鸡巴循着扩张开的菊口猛的一顶,男生顿时仰天尖叫,双手扶住男人两点,感受着屁股被打出波浪的节奏,哼哼唧唧哭喊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明明该是我的!
“蠢纲,你们也太吵了。”虽然凌晨四点来送文件不道德,但这位鬼畜师傅确实想知道两人相处的如何,不过……竟然玩了这么久?他看了眼怀表,轻轻推开大门,顿时,屋内的淫声浪语根本遮不住地窜到走廊。被他调教许久的沢田纲吉全副心神都放在他那小男友身上,半点都没注意到鬼畜教师的到来,真惨。
“啊!”纲吉像十年前那样被吓了一跳,露出副傻乎乎的表情。里包恩被极大的愉悦,伸手摸过气喘吁吁的男生脸蛋,哭泣着,贝齿紧咬着,眼眶红润者,被欺负惨了的,袁小飞。
在代理战前,他曾经享受过的十四年成人光阴,被这个人给了,又被这个人轻易拿去,而对方只不过是跟当时蠢纲同样年纪的小鬼。
“你干嘛~~”他软绵绵地抗议。
已经被艹熟了吗?里包恩熟练地摸着男生软乎乎的唇瓣,修长的手指向下,摸到了插入一根巨物的穴口。
“里包恩!”二十四岁彭格列十代目的眼睛里有着警告。
“蠢纲,为师有教过你……”男人扯开包住性感躯体的西装,“保护不了的东西,会被尾随而来的秃鹰啃噬这个道理吧。”
沢田纲吉没有办法阻止,甚至也不想阻止,他的想法,他的计划,需要同谋,因为十年前的自己身边,同样也有里包恩。
“看来是决定分享了。”拍拍已经足够水润光亮,全是红色掌印的可怜半球,青筋明显的两手拨开已经被撑满的菊花,又快又狠地推进自己的性器。
“唔。”袁小飞瞬间双眼无神,被巨大力道一撞,更是失神地翻起白眼,嘴角微微上翘,又欣喜又痛苦。
没有出血,这种攻击伤不到他,起码得拿开足马力的电钻往里面杵,才……
哦,那实在太糟糕了。
沢田纲吉和里包恩两人也并不好,两根东西在窄小宛如天堂的甬道内摩擦,这种刺激过于爽快,让两人的身体都在这快乐中抖了好几下。
袁小飞抱住底下的男人,和他拥吻,挣扎着接受两人前后的贯穿冲刺,他唔唔叫唤,却是欢快地摇摆屁股,波浪一重高过一重,里包恩为了压制射精的欲望,竟然生生出了满脑门的汗水。
他有过的女伴太多了,比起蠢纲,那大多是他故意出手,获得几晚的欢愉。但那些加起来,也不如此刻春宵。
大手压紧男生腰部,让那衔着两根的臀淫荡地翘起,被鸡巴插得淫水飞溅。
还在享受着沢田纲吉的亲吻,上半身就忽然被带离,火烫的下巴旋转,入目是如鹰般的瞳眸,以及火热的薄唇。
“啊~”两人伸出舌头缠绕,里包恩攥紧了男生的腰肢,任由下半身疯狂扭动。
沢田纲吉较起了劲儿,两人在袁小飞身上互不相让。
这一场性事,或者叫觅偶行动一直持续到天亮,他们不得不起床为止。
铺好的床单皱成湿乎乎脏兮兮的一团,穴里全是液体的男生趴在床头微睁双目,颤抖的双腿磨蹭另两人的脚趾。纲吉低头轻吻,“等我回来。”
里包恩整理衣袖,面容难得带了些宽容,“一会儿早饭会送来,你就在这里吃,不要出去。”
两人走了。
袁小飞沉默地坐起,捻起身下的精液看了几眼,他落出些无奈。
原来,这种忘却和愉快都是片刻的,尝过了一次,便也觉得不过如此。
十年后小动物的强力和十年前小动物的懵懂,到底哪边更有趣,他也说不清。
去洗了个热水澡,他穿上准备好的衬衫长裤,在镜子里配着自己那张没啥表情的脸,竟然也有些精英范儿。
', ' ')('呵呵。
“砰!”迟来的十年火箭炮发动了,已经知道缘由的袁小飞并无抗拒,只是乖乖看见自己依旧站在和奶牛小鬼对峙的井盖旁,而隔壁被烟雾惊吓到的,是放学后不知为何并没有和沢田纲吉走在一起的狱寺隼人。
“是你!”他食指指着男人。
袁小飞没回话,掸了掸不存在的粉色烟灰,他向家的方向走去。
“喂,你等等啊!”狱寺隼人忽然尔康手,其实他心里憋屈了很久,这几天袁小飞不在,沢田纲吉一副被抛弃的可怜动物模样,让不明事情经过和严重性的狱寺隼人说错了话,然后就一直不冷不热,他想要和好的,可这又与他的信念相悖,他理想中的十代目……
理想中……
他是不是,就是这里错了?
“你,那个,要不要到我家吃饭?”隼人举起手里的饭团。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是在这个男生身上栽了跟头,就要好好了解,下回在十代目面前就不会再说错话啦。
“……”
跟着小动物的腰包进了对方家门,室内很是杂乱。
“啊,忘收拾了。”戴上不知哪来的眼镜,狱寺隼人并不麻利地收拾东西,袁小飞看到墙上贴着的都是UFO和外星人的海报,眨眨眼睛,还是没发出疑问。
终于收拾出足够坐人的空间,两人相对着静静吃饭团。
袁小飞没所谓,抽空打量男生的单身房间。
隼人觉得尴尬死了。“家里还有些菜,我去弄一些。”
“你会?”
完全不会啊,有着那样的姐姐在家里做饭只会反射性呕吐啊啊啊!
“那我来吧。”袁小飞的厨艺并不怎么样,只在能吃的范畴,毕竟他也是吃到过母亲美味便当的曾经的幸福孩子,厨艺,呵呵,已经不在乎了。
两人在小厨房里做菜。
狱寺隼人的暴脾气发不起来,每每对上那双眼神,就感觉应是自己犯了错。
因为狱寺隼人拐了人,而并不知道小飞回来的沢田纲吉,在此度过了被自家腹黑家庭教师炮轰的一天后,劳累地躺上床铺。
但这个夜晚做的梦,却是光怪陆离,一种来自于自己的仇恨的思维占了主导,让一觉起来时,好像还身处于那种气愤中。
“怎么了?”擦枪的里包恩瞥他一眼。
“做了很诡异的一个梦。”纲吉也难以说明,“跟我平常的梦都不同。”
“幻术师?”
“好像也不是,因为那好像就是我的情绪,我能很肯定地分辨出来,那个梦在引导我……”引导我什么呢?
“引导我……疏远小飞……吗?”他蓦地想起关键,“里包恩,难道小飞回来了?”
“我正要通知你,没想到你先捡起了你的梦境……”里包恩眼神不变,只是枪口对准了自己徒弟,“接下来,把你的梦境给我回忆起来。”
说完梦后,里包恩就神色流露些微异样地说去调查,转眼就消失,纲吉叹口气开了家门,就看到自己的左右手狱寺隼人等在外面。“十代目早上好,我散步时经过这里,就想着等您一起上学!”
……
几天没和隼人说话了,其实纲吉内心也有不安,他只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光芒……
“十代目,我为那天对于袁小飞同学的说辞感到惭愧,经过昨天的了解,我觉得他是您很好的朋友!真的对不起!”狱寺隼人诚恳大鞠躬!
……
但本以为得到的谅解迟迟没有到来,反而似乎更冒火了。
“隼人,你说,你昨天和……小飞待在一起吗?”
“是的!”
来吧!决斗!!
“呦,阿纲,隼人!早上好啊,都要迟到了你们在说什么?”山本武走上前。
狱寺隼人皱起面皮,“不要随便搭我肩膀,肩胛骨!在说因为昨天和袁小飞的相处我愿意收回我以前不敬的话的事情。”
“……”山本武摆出认真脸,“小飞回来了?”
“干嘛,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吗!”
“然后就和你在一起?你也没通知我和阿纲?”
“为什么要通知你和十代目!这种事我自己就能搞定!”
来吧!
混合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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