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一下子郑双冰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她疲惫地垂了头,秀发从两颊垂落下来,发梢散乱在凌乱的床褥之上。
尽管如此,她还是根本止不住叫唤,彷佛一停下来,痛感就会加倍。
她连声惨叫,连嘴都来不及合上,口水都滴了下来。
袁浅扶着郑双冰的屁股,不让她瘫倒下去,向她的屁眼发起了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攻击。
袁浅连续抽插了数十下,才渐渐缓了下来:“郑警官,和爷说说,爷在做什么?”
“啊啊!罪犯爷爷在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母狗婊子警花的烂屁眼,母狗警双冰的屁眼就是这么被罪犯爷爷操烂的!啊啊!”
他像是一条正在和母狗交配的公狗跪在郑双冰的身后,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从女警花的身体上传来的羞辱和恐惧,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春药还要受用。
他一把抱起郑双冰的上身,让她笔直地跪在床上,双臂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揉起来,其中一只还在扭动警徽。警徽警徽就像是打开痛苦的阀门,让奶头爷疼了起来!
她惨叫求饶着,又不敢推开他,害怕屁股再次被榴莲壳拍打,这让她觉得还不如被双头龙那样干的好,虽然是羞耻的,但是至少在疼痛后还有欢愉。她也总算是明白给那些妓女所说的,有些嫖客不不她们当人,往死里干她们。
果然是把她往死里干。
不过越是这么想她的肉穴里越是开始分泌淫水的,后庭饱胀的疼痛感和前穴空虚的渴望,在郑双冰的身体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无意中让袁浅的巨根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搅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恨不得此时被奸淫的,是自己前面的小穴,这样也不至于会这么痛苦。
“哈哈!郑警官,你骚穴怎么这么湿呢?”
“啊啊!是是因为,臭婊子母狗贱货女警花郑双冰是是个喜欢被罪犯爷爷狠狠操的烂货,想着能被罪犯爷爷操烂她的贱穴!”
袁浅巨大的肉棒几乎把郑双冰的肛门撑破,将她两扇肥厚的臀部从中间分裂开来,难看地挤到了两边。
郑双冰肛门周围的一圈皱褶消失了,被绷得紧紧的屁眼,像是一张茶色的宣纸一样薄,几乎吹弹可破。
此时袁浅的阳具被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包裹着,挤压着,神奇的快感让他几乎窒息,加上又是这样的女警花,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抽出肉棒,一下子插进了郑双冰的肉穴里。
一下子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郑双冰,突然感受到了充实的满足感,不过毕竟那肉棒又粗有硬,还是让她感到肉穴再被撕开。
整根大肉棒全根没入了小肉穴中。
“啊!啊!太深了...不要...啊...那么用力...”
“臭婊子,装什么装!不用力怎么能草死你这个贱货!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