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言下半身侵犯得凶狠,但上半身的动作却很温柔,替他吻去额间渗出的密汗,一下一下亲着许诺柔软的嘴唇,低声地哄,“放松,诺诺,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句话起不到一丁点安抚作用,后庭被撑得难受,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许诺很没出息起了退堂鼓的心思,他颤抖的叫唤,“杜,杜泽言……”
“乖,相信我…”杜泽言又吻了吻他的嘴角,进而赶在他发出拒绝的声音前,彻底封住了他的唇。舌头探入口腔,认真的舔舐,吸吮,动作轻柔,力度巧妙,吻得许诺舌尖发麻,头晕目眩,暂时忘怀了下边的不适跟紧张。
杜泽言便适时挺着柱身以破竹之势缓缓推进。刚才挤进来时略显急躁,推进时却给了足够的耐心,循着许诺肠道收缩规律,进一点就反复安抚的亲吻许诺的额头鬓角,边哄着他放松,边往肠壁深处探。
许诺不清楚杜泽言是不是对所有陪他上床的人都这样温柔有耐心,但这样细致缓慢地推送的确减少了他的恐惧以及难受,等到那根骇人的东西进入到最深处并开始规律抽插时,许诺居然非常快的适应了频率。
许诺本就只把这场性爱当成一笔买卖,只想着不让自己太难受而尽量投入,可这具身体好似天生淫荡,身体遭遇入侵的异样感犹在,汁水却横流,而在Alpha细细研磨撞击里,竟然很快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这样迅速适应,许诺都呆住了,羞于这具身体的敏感淫荡,也惊讶于他俩身体上的契合度。太奇怪了,明明这是第一次,他们怎么会如此默契契合,就好像这具身体跟这个男人交媾了很多次一样,莫名地熟稔。
两人连接得‘天衣无缝’他到底是放松还是紧张,舒服还是难受,杜泽言自然‘感触’深刻,他像是很满意许诺的反应,笑着凑过来吻着他的嘴唇,“喜欢吗?”
在这方面许诺脸皮尚薄,自然不会回答,甚至扭了脸,不去看他。
杜泽言也不强求,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压着自己的天性,折了许诺双腿,将他双膝抵至耳边,致使许诺整个人几乎完全翻折过去,快速抽离半截柱身,又猛烈的往下戳刺。
每一次进攻都是最大程度的拔出在重重顶入,这个过程杜泽言虽肏得猛,却不急迫,等埋在里边的性器充分感受软腻肠壁包裹的快感后,才又一次拔出挺进。
他进得的确很有分寸,每次进攻都巧妙的避开了生殖腔,只猛戳许诺肠壁另一个敏感点。
许诺被顶得东倒西歪,脑袋在床头波浪起伏。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交媾,杜泽言却十分清楚这具身体每一处敏感,每一次戳刺龟首都擦着最敏感猛烈进攻,许诺都觉得自己要被捅坏,却舍不得撞击中浪潮一样汹涌的快感,不想喊停。
但他能感觉到,杜泽言似乎并不尽兴,他顶弄的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却并没整根没入,外边留有小半支,任下边的小嘴怎样吸允勾引,他都不肯深入半步。
许诺突然意识到,原来不是只有他害怕不清醒的杜泽言会不受控的捅进他的生殖腔,杜泽言比他更害怕顶进去。
根本原因也不难猜——麻烦
他不是杜家需要的Omega,顺手拿来解决一下燃眉需求,但绝不能弄出个孩子来给自己添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以杜家的能耐事后可以处理,但始终麻烦,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从源头上杜绝才是一劳永逸。
许诺心里清楚得很,就是觉得可笑。笑他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自知胆敢提醒人家带上套注意防护,殊不知,人家比他更心里有数。
屋内灯光如昼,百年老厂定制的水晶灯,外形华美,灯柱明亮,照着内里的每一饰每一物都无处遁形。
其实蛮神奇,许诺羞是羞了,脸皮薄是薄了,竟也没叫关灯,任两条赤裸交媾的身躯在落地窗里倒映出淫靡景色,他爱看倒映在上面杜泽言完美的侧脸线条,看他矫健的胸肌以及随他动作紧绷出弧度诱人的大腿肌肉,确实美丽。
但反观他自己,却丑态百出,他身子被折出匪夷所思角度,茎身直立,囊袋下垂,双腿大开,敞着肉穴,任由那粗壮肉柱随意进出。想来杜泽言喜欢大开大合的肏人,每次都会连根拔出仅留个龟首叫许诺含在里头,经络虬结的肉茎浸了淫液在灯光下水淋淋,亮盈盈,再由着杜泽言狠狠灌入性器时在穴口处挤出水痕,这些全都是他舒服狠了,自动吐纳的东西。
真是天生一副下贱浪荡胚子,他不知怎地想起梦里有人讽刺他的话。他闭了闭眼,终是受不了的攀住杜泽言密汗淋漓的肩膀,哀求,关上灯吧。
大约是觉得关灯跟开灯都不影响爽感,杜泽言到没多问,长手一挥关了灯。
屋内顿时黑了,黑暗滋养阴影,放大欲望,一切丑陋的不敢在光明之下表明的面目,在没有了那碍眼的灯光照耀之后,全都暴露出来。
看不见,便没有羞耻心,许诺抬腿主动圈了杜泽言结实的腰,扭动屁股,任由自己在情潮里放纵。
外边似乎下起了雨,啪啦啪啦,玉珠落圆盘,但细听起来,也像房中烈火焚烧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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