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许诺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身体就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只是精神不见好。看什么都恹恹的,吃什么都没有食欲。想静,脑中却有无数个画面在交替,朦胧的模糊的,看不太清,但越是看不清就越是焦躁。

偏偏这个时候总有人来打扰。

许桦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质问他新闻上说的是怎么回事。

语气虽还是咄咄逼人,却难掩焦灼。想来是看了新闻内容急得跳脚。

肯定的。

许桦本来是想借跟创宇联姻的势,挽救新诚岌岌可危的股市,此新闻一出,别说挽救,只怕靠着跟创宇这点遮遮掩掩的姻亲关系拉来的投资都可能撤走,没了资金来源,任许桦再怎么折腾,新诚恐怕也回天无力了。

许诺头重似木,根本集中不了精力,也提不起心思应付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撂了电话。

这下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上午,电话响个不停,有许桦的,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尤其是那个陌生号码,中间不停歇的,打了不下二十个,许诺以为这是许桦怕他故意不接电话,特意换了别的号打,都没理会,到了最后干脆直接关了机。

世界就此安静下来。

人无精神,就益发懒得动弹,许诺几天都没有跨出房门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饭照旧是佣人送到房间里,摆满了一个小圆桌。上次就夸过,杜泽言自己带来的厨师,有一身好手艺,从菜到汤再到主食做得五花八门,色香味面面俱全,但许诺还是不热衷。

匆匆吃了几口便不动了。

房间里电视照常是打开着的,调的是地方台的新闻频道,报道的都是些丢猫找狗,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无聊小事。许诺却状似看得认真有趣,目光锁在上面,不肯给坐在他斜对面陪他一起用饭的杜泽言一点余光。

出于东道主的礼貌以及睡过几次的恩情,在他不愿意出门的这几天杜泽言基本每天都会过来看他几次,每次询问他的情况时,语气听起来也情真意切,但说不上为什么,许诺就是怕他。只不过之前神志不清的时,公然嫌弃排斥他尚且还有个借口开脱,但在清醒的时候,许诺便不便于做得太明显了。

只能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恭为不讨好,也从不主动开口说话,活跃这干枯乏味的尴尬氛围,他深知眼前这人他开罪不起,所以疏离也变得礼貌且小心翼翼。

杜泽言从来都不多话。这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说他喜静,但邹文思这样活泼爽朗的人闹腾他的绕在他身边却并不见他有一丝不耐,说他爱热闹,却在这冻到掉渣的冰冷氛围里连坐几天也不见他有一点烦躁。

猜不透,看不懂。

但许诺不好奇。越神秘越危险,他虽不聪明却不蠢。

正衣冠掩兽心。除了脱光了衣服在床上,大多数时候,杜泽言都是翩翩君子,风度岸然,举止雅正。哪怕是动作篇幅过大的进食,都恰如其分地好看。

许诺把注意力尽量投入到王大妈小猫丢失之谜的相关解说当中,云里雾里看了半晌,忽而目光像是被烫了似的猛地抽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节目太乏善可陈,也可能是这件事实在太轰动,都想来蹭点热度。总之当主持人前一秒还在动情煽人的讲王大妈漫漫寻猫艰辛路,后一秒话锋却一转,切到最近吵得沸沸扬扬的太湖会首订婚的话题上,许诺一下就懵了。

遥控器不在手边,换台不便,许诺用余光瞟见杜泽言并不在意,索性就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他最初听闻这件事的时候也只是震惊,却并不觉得这没有道理。恒泰的势在国内跟创宇齐头并进,别看许桦曾经也风光无两,但新诚就算在最鼎盛的时候跟他们都不在一个层次上。而身为恒泰最受宠的小公子,邹文思的身份地位不是他能够比的。何况只要网上的评价不假,邹文思其人,双商极高,为人潇洒大方,是个顶好的对象。门当户对,佳人配俊杰,才成佳话。

这则新闻主题许诺已经听过一遍,虽换了主持,但播报的大致内容都差不多,唯一让人觉得有趣的是,这个小台仗着是地方台,创宇管辖不到,竟大了胆子,披露了些别人都不敢报的小道消息。称创宇跟恒泰好事将近,婚期就订在几个月之后。

许诺边听主持人在侃大山,边默默琢磨着几个月之后是什么时候,十月金秋,丹桂飘香,的确是个宜嫁娶的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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