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杜泽言肩上许诺不敢挣,怕杜泽言恼了直接给他撂地上,但当背脊刚触到柔软的床,许诺立即双脚一蹬从杜泽言阴影范围挣了出来,顺带不小心往他胸口踢了一脚,踢得杜泽言身子微微朝后一仰。
不过他却没生气,可能把这当成一种调情的小把戏,反而笑了笑,好整以暇地扯了腰带,黑色睡袍自他高壮身躯滑下,露出S级Alpha的强健体魄。胸肌勃发,腹肌有序交错,跟睡袍同色的内裤包着庞然一坨。
许诺骇然,加快四肢,欲从床的另一头下去,却被拦腰抱回去。许诺大挣,又调换了方向爬走,杜泽言就看着,只在他脚要踏下地的时候把人捞回去。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上演了一场我逃你追的戏码。
打闹一番,许诺衣衫尽毁,败得不能在败。气喘吁吁地任杜泽言就这么侧躺着顶入。
杜泽言技术不错,两人身体又天生和谐,结合的快感强烈,许诺却并不享受,心理上排斥,觉得在正室在侧的当下,他跟杜泽言的每一次苟合都是一种侮辱,是杜泽言在故意侮辱他。
他不信杜泽言不知道他在反抗什么,计较什么,但他选择漠视。
想要折辱一个人,桎梏他的自由,践踏他的尊严,撕碎他的灵魂。
许诺活这一遭,什么都不在意,唯一仅剩这么点底线。却还是被杜泽言踏碎了,这怎么能是喜欢,这是恨才对。
他恨我的吧,杜泽言恨我。
想是没有回应的性爱体验感不佳,杜泽言抽插的频率从快速逐渐减慢,最后停止不在动,却也并没有抽出,就着内嵌的姿势侧躺着把许诺圈在胸前,妥协地说,“随你,你想去哪儿工作都随你,我不管。”反正他会扫平所有障碍,包括他自己,这一次他们一定会走到结局,他坚信,“不过必须等我从斯夫拉特回来,在此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等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衔了许诺的耳垂在舌尖亵玩,“等我回来所有事都会有个了断,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许诺蹙眉,他没有不明白,他就是太明白才想要结束这样的日子。不过杜泽言已经让了一大步,许诺自然懂得见好就收。但趋于心理本能的排斥,他做出了截止目前为止,最大的反抗,伸手将自己的耳朵盖住。
今晚杜泽言的脾气出奇的好,不恼也不计较的捉着他的手背亲了两口,然后顺了顺许诺乌黑的头发,说了声睡吧,便搂紧许诺真闭了眼。
但许诺却睁着眼一直到天亮。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又睡了多久。许诺在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中醒来,他没什么起床气,醒了就立刻清醒。身边已空,杜泽言不在房中。
以为是来叫他起床的管家,他也没做多想,坐起来随手拿了床边穿起来不麻烦的杜泽言的睡袍往身上一披,“进来。”
没想到进来的却是另有其人。
被杜泽言带回来的邹文思。
他穿了身白大褂,手中拿着双白色乳胶手套,要不是他脸上的护目镜没来得及摘下,乍一看还以为是刚从手术台下来的医生。
在旧城的时候,这人几乎每天都往水岸林邸跑,但不知是否是刻意,许诺跟他真正碰面仅有两次,一次在走廊,一次是前几天回丰沛。两次都没有过多接触,他对他的印象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好,非要形容,那就是不是朋友,却也没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