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一个周末,跟那些顶级专家研讨了几夜关于许诺的治疗方案,方案有很多,但每一个都需要许诺配合,但这点恰恰是许诺不会做的。
杜泽言疲惫的挥退所有专家。
傍晚时分
杜泽言正在听斯夫拉特粮企收购的负责人汇报那边的情况。高霆提醒得不错,太湖对斯夫拉特的资产大围剿并不顺利,其中西方的洪都希图集团在里边做了很大的梗。一边聚集当地居民集体抵制抗议,一边派人潜到国内骚扰此次谈判团的家人。他已经换了好几拨人,原计划一个月搞定,现在拖了差不多两个多月,不过好在借助宿司令的武装力量总算进入到了交接的尾声。
但之后,宿司令亲自给他打了电话,建议他最近不要过去,洪都希图集团在斯夫拉特跟非孟两个地方的资源并购连番失利,而这两个地方背后都是由杜泽言牵头,他们的高层对此非常震怒,宿司令是觉得他们会展开报复。
热兵器时代,大国与大国之间轻易不会开展战争,私下对他国精英人士进行斩首行动便成了重创对方的有效方法,在这方面洪都希图集团是惯手。
虽然卑鄙,但洪都希图集团背后的军方是西欧,这本来就是一群抢劫掠夺的强盗组成的野蛮国家,不会讲什么文明。
PS:写这段我是想到了设计战颅作战系统的总师被暗杀了,他还非常年轻,还有近几年我们那些因为各种意外离世的科学家们,他们都是在一些领域很牛逼的人才,真的很惋惜。我们生活的时代其实也不算太平,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感恩祖国。
现在斯夫拉特战事未平,宿司令千里之外打来电话提醒,这是一份难得的情谊,杜泽言笑着道了谢。
两人又在电话里对那边的形势分析了一番,聊着聊着,宿名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又提了一句,“西欧的远程养殖技术是皇冠上永远都摘不下的明珠,就算你人在国内也要提前做好预防。”
杜泽言把玩着一枚银币,手指灵巧反转,指拇盖大小的银币活了般在他指节间游走,“这我清楚,我早有预案,他们想拿我怎么样首先他们得有这个命。”
“倒不是怕拿你怎么样,只怕他们会对你身边的人下手。”人活一世,血肉之躯,受感情主宰,谁还没个软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泽言屈起手指一弹,那枚银币叮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扔进零钱盒,“让他们放马过来。”跟在他身边的又不止一人,虚虚实实,谁又能真的清楚那个是他身边的人?
两人一起上过军校,老交情了,说话都爱直言要点从不废话。后面没聊两句,宿名还有要务在身便先收了线。
撂了电话,杜泽言也没准备在书房呆,推开左侧的门,走进去的时候下意识放轻了脚步。他的书房是跟主卧挨着的,许诺在里边。
屋里没开灯,窗帘从头拉到尾,只有一线光从缝隙挤进屋里,许诺就坐在缝隙旁边,看着那一线洒在手掌上的光,打着电话。
杜泽言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是往他身边多安排了许多人,他就算在家里出入也有人跟着,许诺觉得不自在,便更不想走动。呆在这里是因为,只有杜泽言的房间他们不敢死盯着。
见杜泽言走了进来,他便很快挂了电话,将手里手机藏了起来。
杜泽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问他,“在跟谁打电话?”
许诺转动了脖子,和他拉开距离,目光透过缝隙看向远方,老老实实也怯怯诺诺的,“许谚。”
这是许诺这些天面对他时常用的表现,很乖,很温顺,但里边却藏着深深的惧。
杜泽言表情难看了一瞬,不过也只有一瞬。他将窗帘拉开了些,提了裤脚坐许诺身边,“都聊了些什么?”
许诺不适应似的用手挡着直射进来的光线,“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