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光线很暗。
吧台后面有两个长得十分高妆的大汉,他们戴着鹿皮手套,戴着头巾,满脸的络腮胡子,不善地看着进门的人。
吧台另一边的酒桌上坐满了人,人手一把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穆伏城的脑袋。
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陈正出声:“让道尔那个杂碎滚出来,其他人,不想死的就滚一边去。”
坐着的人都没动,气氛十分紧张。
陈正招了一下手,一名手下把一只旅行袋扔到了地上。
袋子鼓鼓囊囊的,很重,扔在地上“咚”的一声。
那个长了满脸金色胡须的大胡子壮汉过去“唰”的一声拉开拉链,看到里面全是一捆捆整整齐齐的钱,眼睛顿时瞪成了铜铃。
刚才还在那坐着装酷的小喽喽们纷纷涌过来,每人一捆,很快就把袋子里的钱瓜分干净。
大胡子朝陈正竖起大拇指,然后大拇指朝后指了指,示意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那后面。
一群人也不说话,拿了钱乖乖滚了。
等那些人一走,陈正抬手做了一个“进去”的手势,带着人去后面找人。
穆伏城看到吧台上的酒瓶,突然想起来安南笙之前让他不要喝酒,看来那个时候就存了偷他种子的心思。
小心机还不少。
酒馆后面很快就传来惨叫声。
不一会儿,陈正就把一个金发黑眼的男人扔到了穆伏城脚下。
道尔的嘴被塞了抹布,手也被绑了。
估计恨死了穆伏城,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仿佛要把穆伏城撕碎。
穆伏城蹲下身,扯了道尔嘴里的抹布。
对方直接一口痰就吐了出来。
好在穆伏城早有准备,侧身避开了。
陈正过去,狠狠一把踩在道尔的脸上。
道尔骂骂咧咧的:
“相信我,我会弄死你的,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我弄死你全家。”
陈正脚上用了里,使劲碾了碾:
“祸不及家人,道尔,你想坏规矩?”
道尔嘴角留着血,阴森森瞪着穆伏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