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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纪安?!
可能是血脉相连,俩兄弟似乎都知道对方遭遇了什么,只是喝着热粥。
纪安完全改变了,外表和内在都是,女性化的发型和穿搭,性格娴静内敛,不知为何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萌生保护欲。
“哥...”
纪安起身将碗筷端进了小厨房,声音很细很软,乍一听雌雄难辨。
四十几米的小房子,遥远的熟悉感。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比普通朋友还陌生,连一起吃顿饭都难,更别提称兄道弟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谁都会缓不过神来,但总会情随事迁。
更别提是已故之人重生,再陌生,也是不可切割的血缘。
纪安抱住了纪念,无声地呜咽泪水。
现在的世界其实是八年后,只是有些稍微变化,他们不再是小混混了,一个二十四岁一个二十三岁,好在纪念以前入股过餐饮酒吧行业,还有个经济收入。
自从被疯批男人整顿治安后,曾经的兄弟朋友目前也没了联系。
差不多晚上九点过,纪念的手机响了,款式还是八年前的,对方是酒吧合伙人,约他出来喝酒。
感觉经历的事情都像是一场梦,似乎他没有遇见一个疯批男人,身体也没有被改造,这八年只是过得如一日的平淡。
纪念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可对方却说来了俩大客户,又扯到酒吧的发展。
人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因为生活是现实的。
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迷离昏暗,各路的魑魅魍魉都聚集在此,疯狂地放松自我。
纪念隐隐约约能猜到是疯批男人,可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果然,一进包厢门就看到了。
他可能真的是淫骚媚骨,那逼屄居然情难自控地酥麻了。
合伙人叫王辉,早期也是混混,为数不多的还和纪念保持来往,但仅限于经济上的合作。
纪念注意到池斐身旁还做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看样子俩人关系很好。
他紧紧拉着纪安坐了下来,王辉极有眼力劲儿地端来了一杯酒。
“念哥,女朋友啊?”
跟着纪念混的小弟都知道念哥可是不近人色,再加上纪安的外貌和气质变化实在太大了,一时间只以为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表妹。”
纪安好像有点小问题,只愿意说“哥”这一个字,不敢一个人独处,对池家人更是害怕至极。
他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一抬头对上了疯批男人的目光,赌气似的率先移开了眼。
这间包厢是酒吧最大的,里面坐了十余人,有的确实是合伙人,有的则是被王辉喊来抱着攀关系的心态。
黄的红的甚至还有白的,分别四五杯下肚,纪念已醉醺醺的了,脚下踩棉花似的。
纪安一直紧张巴巴地看着他,“哥...”
“没、没事儿...嗝...”
大家基本上都醉成一片了,只知道那俩客人有来头,不过也就被当成有点小钱的俩普通人。
池斐和温友三交换了眼神,前者起身走过去将醉鬼打包带走。
“哥!哥!”
纪安焦急万分地喊道,但出于对池斐的恐惧和心虚,想伸手扒拉却不敢。
“好了小妹妹,我是好人,今晚照顾你。”
陌生的男人自来熟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是替你哥照顾你,不是床上的照顾,懂么?先叫一声哥来听听。”
纪安胆怯怕生,一张粉白的小脸怯怯的,并不说话,只是逐渐脸红,不觉明厉地一哆嗦,装起了小鸵鸟。
那吊儿郎当的男人善谈,不冷脸,挺有耐心,个高,微微探下身来捏了一把他的脸颊肉。
“你家钥匙是不是在你哥身上?看来今晚只有去我那儿,放心,我真是好人,走。”
男人身高腿长,纪安小跑过去跟在后面,毕竟是池斐的朋友,厌恶他极了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动脚?
商务车内———
池斐脱去醉鬼的裤子,雪白的丰臀便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
“呜...”
喝醉了的纪念双手攀住男人脖颈,像是无尾熊赖在男人身上。
软绵诱惑身子,他迷迷糊糊地主动开启了接吻模式,小丁舌侵入男人的薄唇吸吮,两人越吻越深。
大手抚摸爱不释手地如牛奶嫩滑肌肤,将上衣脱了个干净,揉捏那颤抖丰满的大乳房,峰顶上发颤的乳花硬起,乳首被拉扯捏转。
另一只大手来到了腿根内侧,摸到了已微湿花穴,手指戳着敏感花核。
“呜呜不...啊嗯呜…”
纪念发出销魂的媚叫,两人吻得火热,喘息不已。
努力压抑的年轻肉体的欲望无法再平息,大手隔着内裤磨蹭花穴,揉捏阴核。
本轻易就能被疯批男人撩起酥麻冲击,更别提
', ' ')('现在还醉了。
“喔…嗯...”
小脸双颊嫣红,模样极其勾魂蛊惑,让男人低头狂亲。
那两瓣肥嫩的阴唇正在绽放着,上面沾了些露珠。纪念没有体毛,阴阜周围没有毛发,所以那漂亮的雌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抖动的阴唇,微微翕张的穴口,全部都泛着粉嫩的颜色,上面水光潋滟,显然它的主人情动已久。
白嫩的身子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娇媚的胴体看起来十足诱人,双乳颤巍巍地弹动着,粉色的乳晕让人垂涎欲滴,纤细的腰肢,雪白修长的细腿。
池斐用鼻尖亲昵地顶着他的鼻子,薄唇一点点地描绘着那小樱唇的轮廓,舌尖探进口中扫荡他甜美的津水。
纪念顺从地吞咽着两人唇齿交合带来的津液,双腿间的敏感处已经被男人攻略,大手伸进腿心里找到了娇软的花瓣。
一根手指趁机顺势插入透湿紧致小穴中,深入浅出,噗滋噗滋肏穴声越来越响,另一大手捏揉丰满的胸部。
“啊~~池斐~~受不了呜~”
小穴想要吃大肉棒,他半醒半醉以为是一场梦,抓住男人结束的手臂。
池斐听到他唤的是自己,快要彻头彻尾地疯狂,欲火高涨地抱住他。
“想要我进来么?”
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拨弄着,挺立的乳峰和硬硬的乳尖也被手指玩弄着,纪念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啊…大鸡巴插进来呜呜...”
可偏偏手指还是在拨弄两片肥嫩多汁的花瓣,在挺起的阴蒂上打转,用指甲轻轻地刮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
纪念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着,花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男人的大半个手掌都弄湿了。
池斐专挑敏感的地方下手,嫩逼被撩拨得骚痒难耐,花穴深处一阵阵的空虚,好想被粗大重重地捣弄肏干。
“呜呜不、不准碰我啊哈你不是嫌弃我吗嗯哼别、别弄那里...”
他轻启柔唇,半阖着美眸,晃着酥胸嘤咛出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啊,你说啊,在你心里,呜...我不就是随便玩的妓女婊子吗?”
赤裸的纪念蜷缩着贴在男人健实雄躯上,抡起拳头。
“哈哈我现在自由了,想和谁上床都可以,你他妈滚远点...”
鼻息里吸入的奶香味愈来愈浓厚,池斐的脑子发热,特别是胯下那根手臂粗的大肉棍,勃起到滚烫。
醉酒的大奶尤物还在哼哼唧唧,那根早就硬梆梆的猩红大肉棍,男人双手扶住他的腰肢,大龟头便顶上了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
“你永远都是我的。”
硕大的性器抵着肥润的阴阜轻轻地摩擦了几下,很快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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