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吕冬生没由的一阵心虚,下意识瞄了眼顾吝,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心跟陆少行交涉起来。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要勾搭男主未来老婆一次撩俩,在晋江养鱼,开后宫,搞雄竞,多人运动的想法。
晋江倒是可以买股,但搞np是绝对没有活路的,这个他懂。
“新来的?”
“嗯,我今天刚转来,是顾吝的表弟。"吕冬生说着踢了脚前座的椅子,语气宛如调情,“哥哥,你说句话啊。”
这声哥哥轻飘飘的,几乎一出口就吹散了。
明明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被赋予了无数种含义。上挑的尾音跟带着钩子似的钻进顾吝耳朵里,他硬是从中品出几分不怀好意的色气。
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吝手指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笔尖悬在半空许久都没落下去。
小卖部一块钱的劣质水笔非常难用,是个没见过的牌子,出水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便秘似的,写快了总是断墨,笔头还一摔就坏。
啪嗒。
因为长时间的悬空,一滴蓝色墨水从笔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出,落在笔记本上,顺着纸的纹路向四面晕开。
顾吝撕掉那页纸,揉成团塞进抽屉里,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吕冬生也不指望他回应,转头继续跟校霸扯犊子。
校霸问:“新同学,怎么称呼?"
“吕冬生,双口吕,冬天出生的冬生,你……”
“陆少行,终不似少年游的少,行是双人旁的行。”陆少行一条胳膊搭在他桌面上,相当自来熟,“同学,缘分妙不可言,相逢即是有缘,好巧不巧我也是冬天出生,这属于缘上加缘——那不如我们再加个微信?”
他这一串话下来跟讲贯口似的,吕冬生很难不怀疑这是提前背好的台词,本来要说给顾吝的。
结果现在找错了人。
吕冬生婉拒道:“家里穷,买不起手机,没有
微信。”
况且顾吝是真穷,他在晋江也确实没有手机更别提什么微信了。
但钱能解决的事对陆少行来说都不叫事,他二话不说发消息给自家司机,叫他晚上来的时候顺带买部最新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