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感值+1]
[好感值+1]
[好感值……]
脑内的系统音从刚刚开始就响个不停,提醒他陆少行的好感值一直在涨。
涨幅喜人,进度条足足往前推进了九个点,直到百分之十才停下。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顾吝那抠搜的零点五分小气至极,真是人如其名的吝啬。
至于他眼睛的异样,陆少行并未多问,正好吕冬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就没多做解释。
当然就算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实话实说。
毕竟跟第一天刚认识的人说“哈哈,没想到吧,其实我是条蛇”,那场面未免有点太过惊悚,指不定扭头就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陆少行不放心他脸上的伤,说要叫个医生来看看用不用缝针,或者打个破伤风之类的。吕冬生一听立马谢绝了他的好意,说什么都死活不肯答应。
真不是他怕打针,纯属是担心露馅,再说人类医生能治疗化形的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拗不过他,陆少行只好打电话叫管家送点药来。
一行人顺便就近找了家东北菜馆吃饭,几个男生说说笑笑,坐下后就联机打起了游戏。
吕冬生对电子产品和时下流行的游戏一窍不通,跟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话题,看菜上齐还需要一段时间,便抽空去了趟洗手间。
确定关好了隔间的门,吕冬生深吸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厕所点的熏香就钻进他鼻腔里,那味道冲的差点没把他送走。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吕冬生坐到马桶盖上,脱掉校裤和内裤,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腿。
吕冬生低头盯着两腿之间看了许久,还不死心地把那根东西拎起来再仔细看。
看完心如死灰,默默提起了裤子。
没有了——那个不允许被详细描写的器官真的没有了。
无痛阉割也不过如此,甚至连手术摘除都做不到这么了无痕迹,一夜之间说没就没,他像是从来没长过那个□一样。
吕冬生知道,他的出现就是在挑战晋江审核机制的底线。所以各种规条屡次三番地阻挠他接近顾吝,最后干脆强行抹去了他身上不合规矩的,第二性征的特质。
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试图控制他的言行举止,约束他的一切自由,不惜直接篡改她的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冬生意外充满了斗志:妈的,他还就偏要顶风作案,早晚把顾吝给睡了。
回到包间时菜已经上齐了,桌边还摆着一个无比显眼的医药箱,看样子陆家的人刚刚来过了。
陆少行见他回来,把几盒药一股脑塞他手里,还不忘嘱咐道:“这个是止痒的,这个是祛疤的,早晚各一次。还有这个消炎药,一天一粒,期间忌辛辣和烟酒……你没烟瘾吧?这段时间忍一忍,别抽了。”
吕冬生心说真是多虑了:“我没钱,抽不起烟的。”
难怪今天要找他借烟。陆少行忍俊不禁,又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棒,说帮他把伤口擦一擦。
“没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这好感来得太突然,吕冬生尚不习惯,唯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