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不是疼?”顾吝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你都哭了。”
吕冬生正得趣,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是疼,你疼疼我。”
而后被操得狠了,吕冬生抻直了颈子,整个人抖成筛子。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腿心磨得通红,可能还磨破了皮,碰一下就生疼。
因为顾吝的抽插,阴阜被撑得很开,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吃力地吞吮着顾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小屄也在抽搐,喷完又挤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流的到处都是,把俩人交合处糊的一片湿泞。
“你把我的床单也弄湿了。”
意识开始出逃,吕冬生已然有点神志不清,大脑运转都变得迟钝,辨别了一会他在说什么,慢了一拍才道歉:“唔……嗯,对不起。”
顾吝接受了他的道歉,目光上挪,停在了吕冬生微微陷进去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明知他只是单纯的疑惑,但吕冬生还是从这句话里生生听出来几分不怀好意的狎弄。
好在顾吝没有要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的意思,把着他的膝弯,又重重抽插了百来下。
吕冬生盯着他的喉结,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顾吝闻言撩起眼皮看他,吕冬生被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是单眼皮,眉眼锋利,瞳仁漆黑深邃,看人时毫无感情,就像在打量一件死物,总有那么几分不近人情的味道。
但尽管他总是神色冷淡,身上却又有一种无法忽略的色气,吕冬生看了就特别想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别这样看我了……”吕冬生讨饶道。
顾吝额头上的汗滴了下来,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鼻尖,大概滞空了那么几秒,就在吕冬生刚抬起手打算替他拭去的时候,掉到了他胸口。
吕冬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回手。
“不用。”顾吝再次垂下眼,“不用这样纵容我。”
小心他会得寸进尺。
顾吝说着退了出去,手伸到跨间,皱着眉来回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白的精水射在了吕冬生小腹上。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宛如一潭死水,理智得令人望而生怯。
他总是过分内敛,冷静到极致,仿佛是个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假人。
但吕冬生切身体会过他骨子里的疯劲,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觉得顾吝这样的也太带劲了,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只是他初次开荤做得狠了,精疲力竭,身上也不舒服,没力气再陪他折腾。便揽住顾吝的脖子,默不作声地把俩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吕冬生用很轻很轻的气音索吻道:“可不可以亲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边客气地询问着,一边已经不客气的把头凑了上去。
可顾吝偏头躲开了,还把那颗即将凑上来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他除了衣服乱了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自己扯掉了两颗,随意地敞着,其它都与往常无异,提上裤子就能直接出门。
反观吕冬生衣不蔽体,脱得干干净净,身上遍布的手印和红痕,下半身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极其狼狈。
他心头不忿,泄愤似的一口咬在顾吝锁骨上。
人类的皮肤很脆弱,用来猎食的尖牙轻而易举刺了进去,很快他就尝到一嘴血腥味。
他要是中毒了会死。吕冬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毒牙一向是用来捕猎的,注入毒液是为了麻痹食物,只要几滴就能叫其它蛇类失去行动能力。
还好,只是咬破皮了而已。
吕冬生一阵后怕,讪讪松了嘴,收回毒牙和差点注进去的毒液,看着顾吝领口间那个渗血的牙印,缓缓倒了下去。
和他做爱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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