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沅儿姐姐最疼我了!”萧非忙道。
如此一来,季陵便站在了最中间,左边是沈瑾白和陈广峻,右边是蒋沅儿和萧非。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由得长叹一声:“你们这一对对的,站得还挺对称。”
沈瑾白听了,忙瞪了季陵一眼;而陈广峻和蒋沅儿却不约而同地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萧非看着几人的反应,便连忙点着头对季陵道:“季公子,你说得真对!”
季陵却摇了摇头:“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几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连步伐都不由得放慢了,可旁人却忍受不了了。于是,几人正走着,便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暴躁的怒吼:“前面那五个人,排成一排还走这么慢!让别人怎么走!”
“……”
没走多久,几人便出了城。他们担心骑马进村太过高调,便租了一辆驴车赶着去了那赵家坡。远远地还没到跟前,几人便已看到了赵家坡的景象。
那赵家坡果然人烟稀少,没剩几户人家。残屋破院的,看起来好不萧瑟。
“不该啊,”陈广峻有些奇怪,“这赵家坡离徽州这么近,怎么破败成这个样子?”
“据说,前两年这里发了洪水,这两年又连年干旱,地全荒了,年轻人只好去城里寻活计,这乡下便只剩了老人和女子守着荒地,做些别的生计了。”季陵说着他昨天打探来的话。
几人坐在驴车上说着话。萧非却根本无心听他们说话,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瑾白。沈瑾白自然也察觉到了那灼热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她便不动声色地侧过了身去,避开了萧非的视线。
“看都不让看,小气鬼。”萧非心想着。
“昨日刚对她说了那么重的话,她倒是心大,今日仿佛没事儿人一般。”沈瑾白也在想着。
不多时,驴车便到了跟前。因季陵是要潜入北斗庄的园子的,不能暴露身份,便和几人分开走,以便打探消息。剩下四人则一同进了这赵家坡,在这破财的荒村里游荡着。
“前面有酒铺,我们过去问一问吧。”陈广峻说着,指向了前方。那里挂着一个酒幌,但连“酒”字都写错了。
几人到了那酒铺,只见那酒铺小的可怜,但还算干净,想来是那老掌柜精心打理的结果。几人入了座,沈瑾白买了酒,便问:“掌柜,这里两个多月前有没有来过一个男子?中等身材,左脸有痣,脖子后面有一块胎记。”
那掌柜连连摆手:“记不住了、记不住了……”
“那最近可有生人?”沈瑾白又问。
“记不住了,记不住了……”那掌柜却依旧重复着这两句话。
沈瑾白见这老者脑子不太清醒,应当是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陈广峻也劝着:“一会儿再去别人家问一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