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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阶段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回到列车上的沈泱疲倦地想要回到房间睡觉,然而此时却仍然是规定中的晚餐时间。
他只好坐下来,不紧不慢地用了晚餐,依然有固定份额的药品,奥古斯特依然在对面注视着他,男人吃东西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优雅。
沈泱只是随便吃了一些,等到晚餐时间结束,便跟随着人群走向列车的走廊。只是这次奥古斯特也跟在了他的身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男人那不存在于走廊之中的房间,沈泱觉得他要是想躲开自己的追查,或者是限制自己的行动,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想到这里,有些无奈地扶额。
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任务完成后仅有一句公告,系统没有其他的表示,也没有下一步指示,如果这样的战斗只不过是日常任务。若困于这无尽的循环里,好像除了死亡再无第二条道路。
在踏入走廊前,沈泱顿住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奥古斯特:“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他还记得奥古斯特情绪出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被质问着,为什么总是问题这么多。但他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认识他。
难道这具在游戏中的身体也有什么身份,是他自己所不知晓的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的合作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奥古斯特沉默了片刻道:“你想问什么问题?”
沈泱装作思考了两秒,问:“这辆列车尽头的房间是做什么的?”
奥古斯特微微笑了笑,越过他举步走向列车的尽头。沈泱愣了一下,立即跟了上去。
对于这次提问,他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但能从男人那里挖掘的东西越多越好。
果不其然,在奥古斯特的带领之下,明明没有尽头的走廊真的出现了尽头。它的尽头是另一截深色的车厢,以一扇门封闭着。
看上去不像是能轻易被探索到的地方,却被奥古斯特轻描淡写地一拉。门打开之后,沈泱被门后的东西弄得呆滞了一瞬间。
能够系在手腕上的,那么小的铭牌,密密麻麻得挤满了整个车厢。他甚至看不见车厢内是否有其他的东西,因为门后全部都被这样的铭牌塞满了。
沈泱盯着一张仔细看,同自己的铭牌看不出什么差别,上面的数字被人用黑色的线划去了。
他的心情一时之间有些沉重。
就在这时,铃声响起来了。奥古斯特拉住他的手腕,顺手将列车仓库的门关上,转身把他带进了另一个房间之中。
关上门之前,他扫了一眼堆积如山的铭牌,没什么反应地收敛了目光。
房门的关上阻隔了铃声和未知的部分,奥古斯特拉着沈泱,把他推倒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沈泱似乎有点受到惊吓,他看着眼前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衣服的男人,抿唇说:“你在干什么?”
奥古斯特抬眼看他,总是游刃有余的眼神中带着别样的专注。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是轻描淡写、无所谓似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停下来。”
沈泱仔细地盯着他看,仿佛要从男人深邃的五官之中探寻出他的渴求。可不管是眼睛下的淡淡青黑,还是望过来的眼神之中,仿佛不掺一丝杂质似的,只铭刻着他的骨血。
他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推拒的话来。沈泱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值已经降到了岌岌可危的16%,在那个数字之后标注的内容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的(崩溃)。
原来自己在游戏中的状态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沈泱明明觉得自己依然如此冷静,可以理智地看待面前的一切。可游戏显示的状态不会骗人。
我现在做出的这一步决定,到底是不是基于【我】自己的想法呢?
还是说,那个濒临崩溃的【我】?
最终,沈泱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让奥古斯特跪在床上,自己则从他的身后进入他。
奥古斯特照做了。
高挑俊美的成熟男人改变了他的散漫态度,赤裸着身躯跪在床上时,从身后看也跟那些卑躬屈膝的奴隶没有区别。
男人的腿笔直有力,腰臀的线条都显得如此精练流畅,他以一种屈辱而色情的姿势跪在自己的床上,除了战争留下的凌乱繁杂的伤疤,仿佛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他甚至伸直一只手从自己的身下向后去,中指顶入那处软腻的穴口。男人将脸压在另一只手臂上,只得听见他略微浑浊加重的喘息声,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才不过草草扩张几下,那处穴口便已经柔软湿润,随着几根手指的进出勾带着亮晶晶的液体,像某种为此准备已久的雌兽。
沈泱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将自己撸硬了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小穴。
奥古斯特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沈泱能看见他浑身的皮肉紧绷着,颤抖的弧度非常性感,甚至连胯下那此时起不到作用、却孤零零勃起成一大块的性器都激动地抖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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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视角下,男人的腰部下塌,从翘起的臀部下滑便是腰,往上便是流畅的脊背和锁链般的肩胛骨。他的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不知是兴奋还是忐忑。
沈泱喜欢这个视角。
他掌控着奥古斯特的欲望,把自己置于欲望的高位,才不会被性欲所支配,陷入可能出现的危险之中。
一寸寸地,火热的性器被慢慢拓入男人的身体之中。奥古斯特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喘息和吸气声,仿佛是得了很大的乐子。也或许是被侵犯的痛苦,沈泱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因此无法判断。
但他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自己的感受。
男人的后穴紧得让他说不出话,性器被层层叠叠拥上来的穴肉紧紧裹着,快感如同密密麻麻得电流一般,从下身直直蹿上脑海。
但他的后穴又仿佛是专门为自己打造出来的极品名器,因为沈泱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肉穴被他顶得破开,吐出粘稠而温暖的淫液,让他的深入变得更加顺利。
他加快些速度抽插,奥古斯特爽得哼叫个不停,跪在床上的腿颤抖着,臀肉也被撞击得前后摇晃。
场面看上去淫靡极了。
沈泱扣着他的腰,一边喘着气一边品味着这样剧烈的快感。比起几乎脱得精光的奥古斯特,他只有下身略微狼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衬衣贴着腰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发烫。
两人在床上享受着交合的滋味。沈泱心中清楚欲望上头时的昏聩,因此才要用这种体位,至少可以保证男人的一切举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此时很显然,在沈泱眼皮子底下的男人被他操得似乎舒服得要命,神志不清、只知道说些胡话,没有对他不轨的能力。
奥古斯特边喘息边低低地叫唤着他“小少爷”,像是一个床笫间用来调情的称呼。但其中的意义远不止如此。
——自己的夙愿在此刻得以实现。
姿态是被掌控压制着的奥古斯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邪佞的笑容。而这时,他赤裸的脊背上,竟从脊椎正中裂开一道漆黑而巨大的缝隙。
从这缝隙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出了两条锋利尖锐的镰刃。宛如某种异变的黑色螳螂,对着猎物伸出的、一击即可毙命的捕食足。
这对锋利的镰刃正散发着漆黑的金属光泽,缓缓地朝着男人身上,毫无所觉的沈泱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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