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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我就坦然不起来了。
我可以不在乎世界毁灭,但是不能不在乎这泡尿。
才刚刚有睡意的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往厕所去。
刚打算开灯,突然看到厕所的灯已经亮了,有人正在里面。
“谁在厕所啊,大的小的?”我催促道,“赶紧上完赶紧走,憋不住了快点儿。”
里面没人回答。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谁上完厕所忘关灯了?
我拧了拧门把手,拧不动,里面被反锁了。
“能不能说句话?”我拍了拍门,“大号小号倒是说句...啊!”
我话还没说完,厕所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了出来把我拽进去。
“怎么...唔...”本想大叫但被捂住了嘴巴,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我动手的人。
纪树侧首把门关上,而后注视着我,“抱歉陆玉,能安静下来吗?”
他的眼尾发红,看我的目光还有未消散下去的欲望。
其实不用看他的眼神,仅仅看他腿间被性器顶起来的大包就能够猜出来他刚在厕所是在干嘛。
我点点头,再不松手我就要被闷死了。
纪树放下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我怕你声音太大把他们吵醒了。”
“我觉得你更应该因为用右手捂我的嘴巴给我道歉。”我瞪了他一眼,鼻尖那股腥臊的味道怎么都散不掉。
“对不起。”他低下头,又指了指旁边,“你不是要去上厕所吗?快去吧。”
厕所自然是要上的,可我都踩到蹲便器上了,纪树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
“你倒是走啊。”
“我这...”纪树指了指腿间的蒙古包,“得先处理完再走。”
“什么毛病,别人在自己床位上也能撸,况且现在都睡了你出去他们也看不到。”我不觉得这能当做是理由。
他面露难色地挠挠头,看到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快之后赶紧解释,“太多了,会弄一床。”
“哦。”我的脸色更难看了,“是,也不是人人的鸡巴都有19厘米的。”
“陆玉,我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他赶忙说。
我也不在乎了,脱了裤子就尿了。
反正也都做过爱了,他也知道我是双性,也没必要非在他面前藏着了。
尿完之后爽得我抖了抖,刚提上裤子听见了一声闷哼。
我扭头,发现纪树正站在后面撸管。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地向上翘着,上面青筋勃发,龟头湿润往外吐着粘液。
纪树不光鸡巴大,手也大。
那么粗的柱体他一只手就完全圈住,随着前列腺液的润滑上下撸动着,肉棒不时会抽动一下,配合着他浸在欲望里的脸,比gv里面的男1要更能挑起人的欲望。
可以说任何一个对男性感兴趣的人看到这样一幕都会遭不住。
而我还和他有过激情的一夜,看到他手间硕大的阴茎我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晚这个东西是怎么在我的体内进出挑起我的欲望又抚平。
我深呼吸一口,感觉下面的小穴在收缩,阴茎也翘了起来。
淦!为什么这么不争气,说硬就硬了!
“你个变态干嘛呢?”我瞪他一眼,“我还没走呢你就这么急了?”
“嗬...是有点儿。”纪树喘着粗气承认了。
只是谈话间,他的前端肉眼可见地更加湿润,让他搓动性器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和那晚刚插进去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好歹也等人走了啊。”我嘟囔着往洗手台走,赶紧洗完赶紧走吧,省的一会儿又睡不着了。
洗手台就在纪树的旁边,我刚走到那边还没打开水龙头突然被纪树给压住了。
“你干什么?”
纪树的头靠在我的颈间,我能感受到他的低喘声在耳边响起。
这气息太灼热,将我的耳朵也烧得通红。
“对不起陆玉。”他道,“你能帮帮我吗?”
帮什么帮啊,这不耍流氓呢嘛!
我没回答,因为我的欲望被他激了起来,小穴里的液体热热地流了出来。
纪树抓住了我的手往他的肉棒上带,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我忍不住向后缩。
“帮我。”他说着,握着我的手在肉棒上撸动了起来。
真的好大,插进去一定很爽。
我心里荡漾着,小穴也发着骚不停流着淫水。
但还是要浅装一下。
“放开我,你这是流氓!”
“哈...陆玉,就让我流氓一下吧。”他在我耳边喘气,另一只空着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和我接吻。
“唔嗯...”
他的口腔里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很清新,和他炽热的口腔一点儿也不冲突。
这算
', '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吻。
和上次他为了安抚我在我脸上胡乱亲的那种不同,这次伸了舌头。
空腔交融的感觉原来这么奇妙,能感觉到他的嘴唇软软的,舌头也软软的,像夏天吃的那种绿舌头的雪糕一样互相交缠着。
他的手也不老实,翻开了我的睡裤然后将自己的性器也抵了上去。
“啊...”
“没想到你还能硬起来。”他说。
什么意思?不把小鸡鸡当鸡鸡吗?
我在他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说什么你?”
他吃痛‘嘶’了一声,然后笑道:“我不是笑你,就是你刚刚在床上不是已经弄过了?”
我浑身一震,“你听见了?那......”
那岂不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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