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巍的小菊花。
小菊花的主人明显抖了一下。
选择装睡,就不要醒。
杨澄探进手指,他的手多厉害啊,真用心去弄,几下就截断了对方的呼吸。
被子里,贺巍手边的床单已被捏皱。
长指猛地从某点荡过,截断的呼吸如被收紧,紧缩的壁肉似在往外推长指。杨澄露出个鬼畜的微笑,指腹如软钢,认定某处地方,往那一按。
那躯体颤颤一摇,一声急促的喘低至不可闻,过了数秒钟才平复下去。
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何时叫那么骚气了。
贺巍脸半埋在被子里,头皮发炸,杨澄怎么能把手插进他那里,可他的身体反应也实在奇怪,这种感觉太独特,独特到能让身体产生记忆。
杨澄弟弟太顽皮了,性器叫何时骑着,还用手玩他的后面...
说不上是生气,只是心头微起憋闷,不太强烈,却有点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旁,沉溺于骑澄中的何时屁股摇摇摆摆,他自己硬挺的肉棒甩动在下腹间,一阵酥麻从马眼传来,又一波高潮到来。
杨澄擦掉喷在身上的粘稠,把住何时的屁股,一阵疾风骤雨,撞击的声音比之刚刚响许多。
贺巍脑袋往被子里缩,身体起了层层涟漪,在下腹处蔓延开来。
龟头菱子一抖,杨澄拔出来,把何时推到左侧,裤衩包住喷射物,丢到地上,这条裤衩子,何时明天是不能穿了。
爽完,杨澄进入贤者状态。
何时累瘫睡着了。
贺巍思维凌乱,怔怔地在黑暗中出神。
茶水喝多了,杨澄起来出去放水。
等人出去后,贺巍表情从未有过的生动,一个咕噜坐起来,把沉睡不醒的何时换到右边位置来。
重新躺回来的杨澄耳朵动了动,笑了。
真睡和假睡的呼吸频率及肌肉松弛度都是不同的,除非受过训练和伪装成习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显然贺巍不在其内。
杨澄碰了一下左边人的手,勾起小手指,拉过来,五指扣进他指缝,十指相扣,将手握住摁在一侧,一个借力人就爬到了左边人的身上,附身吻过一个个指尖。
“小时...”
声线缱绻,入了骨的温柔,犹如情人的呢喃。
黑暗中的人变脸一样,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却在对方吻上他的唇时,目光错愕与游离,微妙与复杂。在装睡与醒来之间的边缘不断挣扎。
上下两片唇瓣贴合在一起,杨澄微温的舌探入对方口中,温柔的汲取他的气息,炽热缠绵。
温柔的吻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也将挣扎击的分崩离析。
与之温柔相反的,双手有力的扣紧对方的手,盘压在他身上,无法逃脱他为他制造的囚宠。
身下人一开始通体僵硬,现在已有了缓和,鼻息微促,又被压制不显。
如静夜里展翅的蝴蝶,找不到飞行的方向,自以为躲着不动便已安全,不知精明的天敌已经瞄准它,露出獠牙,一步一步蚕食掉它。
棉毛衫被推上去,一粒蕾粒被含,唇的柔软磨过嫩尖,或轻或重,或啃或舔,于绵密的痒中滋生出微许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那里也可以这么被弄的吗?
温柔刀,怎么拒绝。
在他没察觉时手放在了囚弄他之人的发丝间。
“小时,给我用。”
早已明白所谓的用是何种意思的贺巍不语,不动。
于惊涛拍岸中微拱起腰,接纳不该进入身体的巨大。
感官在黑暗下无限放大。
有点疼,却无法掩盖巨大热力的冲席。贺巍颤抖着微微睁开眼睛,看一下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又再次闭上,遮起了眼中的迷离。
放纵少年在他体内撒欢。
穿越后的杨澄五官格外敏锐,贺巍的细微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耸动腰腹,轻柔而有节奏的前后抽动着,不过,每一次抽动都有意无意的磨在被他之前找到的痒点上。
捧起贺巍的脸,热息又一次覆上他的唇,唇齿相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巍双腿环紧少年腰肢,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着,身体仿若小舟飘摇,浮浮沉沉,喘息抑制在鼻腔中,抑制到了一个临界点。
不能出声。
一定不能出声。
几个浪潮冲入颅内,意识都快涣散了,各种感官却愈发清晰。
被男人进入原来是这种感觉...
上午拒绝的事,在晚上还是发生了,他料错了少年和姓何的关系,也预想错了少年泄过一次精力旺盛还到要再来一次,以为的安全位置成了危险地带。
现在出声或许就能制止,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少年站于风雪中冲他笑。
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遍全身,临界点的身体仿佛通着了电,电闸的开关是少年紧密挺进的巨大性器,贺巍始终沉浸在密集的狂潮里,迷失了。
被刚认的小弟当成别人艹了,说不出心头的滋味。
杨澄可不知道身下的人各种复杂的心历路程,随着时间的推进,紧扣着他腰的手逐渐用力,性器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变快,不多时,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时候的那种轻柔而有节奏的速度,今晚的第二次硬起的时长更久,九浅九深,不停地进进出出,没有丝毫的停歇。
游刃有余的杨澄还空出手摸了一下贺巍的性器,吐了不少水,已经处在了喷发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说不说,不愧是男主,持久力相当不错,弹性更是厉害,第一个就能完美接纳他。
床的右边,陷入深睡的何时隐隐约约听到某种声音,被吵的微蹙了下眉头,拉上被子蒙住头,浑然不知他的薄情人就在他旁边操其他男人。
贺巍额间起了微汗,就忽感头皮一炸尾椎一麻,震颤中一声闷哼,山泉水爆发。
顾惜着男主是头一次,明天还要出工,杨澄没想做的太过,很快收尾。
完事之后,吻了吻身下人唇角,房间再度恢复了一片寂静,寂静的仿佛只剩下了两人的喘息声,和一旁何时睡梦中的轻微鼾声。
初晨冬雾弥漫,杨澄带着一些冬笋和一只风干兔去往公社的路上。
贺巍和何时先后醒来。
何时没看到杨澄,有些失望,忍住腰的酸软以及后穴使用过度的不适,坐起来穿衣服,在他脱下的衣服上多了条干净的裤衩,是杨澄的,何时嘴抿出个淡淡的笑。
看到床上还在睡着的贺知青,疑惑地多看了一眼,什么时候换的位置,想不起来,似乎有这么回事,赶着去上工,何时没功夫琢磨无关紧要的人。
把自己精斑干涸的裤衩团吧团吧塞裤兜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何时走了,贺巍才没继续装睡,腰一动,后边被用过的地方让他皱起了眉,昨夜荒诞的一幕幕进入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巍沉默了好一阵子。
那快感犹如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跑出来找找存在感,后劲有点大,有点烦躁。
是自己要留宿的,是自己不出声的,是自己将错就错的。
贺巍逃回了知青点,上台阶的时候被拌了一脚,差点摔倒。陈堂正还没去上工,看到马上过来扶住他。
“你昨天晚上在杨澄家留宿了?”
贺巍敷衍的嗯一声。
“杨澄的床好睡吗?”
“还行吧。”
贺巍:还行个屁。
这时陈堂正才注意到贺巍的脸色,“可我看着你有点憔悴,没睡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点认床。”
“你腿怎么了?”
走路姿势和平常不大一样,有点往外抻。
贺巍:这人话太多。
“今天晚上你还去杨澄那里睡吗?”
假如贺巍不住知青点,那他可以借用他的被子多压一床,不用再瑟瑟发抖了。
贺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