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朵花的B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正月初二,出嫁的女子基本都这天回娘家。一大早柳凤娟就在灶台忙碌起来。

半掌宽的两条红烧鲫鱼,肉丝炒咸菜,白菜炖豆腐等林林总总凑了五六个菜。

上午九点不到,杨朵花和蔡平领着儿女,拎了五斤棒子面,外加二两红糖,走进院里。

柳凤娟手往抹布一抹,把女儿一家迎进来,“回自个的家,哪用得着带东西,外头冷,快进家里来暖和暖和。”

“妈你和我客气啥?爸呢?”进屋把东西放下,杨朵花四下环顾一圈,没看见杨柄根,她弟靠躺着竹椅,椅子上垫了褥子,没个坐相,“小澄你没见咱妈在忙吗?这么大人了不知道去搭把手?”

从原主记忆里,和国营饭店的初次见面,杨澄就明白这位大姐没那么好相处,对他这个弟弟尤其不待见。

进门第一件事就说他的不是。

自封大反派杨澄从来都是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人若得寸进尺,他必寸步不让。

但还不等杨澄开口,柳凤娟先说话了,“好端端的,你扯你弟干啥呢?我让他歇着的,就那点活,我哪用得着他帮忙。”

谁说她儿子一句不好都不行,就算是她女儿说,也不行。她就两孩子,哪个都疼,但女儿没有儿子贴心,从小就心眼子多,还劲往家里人身上使,免不了就更偏疼儿子几分。

“我说一句还不行了,几岁的人了,坐没个坐像,妈,不是我说你,你把他惯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还没说啥呢,她妈就护上了。要不是初二这天不回娘家不好看,她是真的不想回。在她小的时候说什么她没个兄弟姐妹会孤单,凭什么强加主观臆断给她。小弟一出生,心就偏了。

瞧手上戴的啥,手表?

这么贵的好东西,说买就买了,有那钱也没给她送点东西。冬笋干菜也没有,嫁出去就成外人了。

柳凤娟没好气道,“自己家里,可不怎么舒服怎么来。再说了,小澄可没被我惯坏,出息着呢。”

朵花还不知道小澄在公社上班的事,当下柳凤娟就给她讲了起来。

小舅子成了公社干事?

蔡平让儿女去玩,搬了凳子过来听。

杨澄从竹椅上起来,和他妈说出去一趟,刚起来,蔡小丫、蔡小宝噔噔噔跑过来缠着杨澄讨糖吃,杨澄摸摸口袋,有两颗水果硬糖,给了他们一人一颗。

这个习惯杨澄在前世养成的,口袋里都会放点钱和糖果,做兼职累的时候含一颗,嘴里的甜意会让他觉得生活并不全是苦的。

蔡小宝不满只有一颗,还想要,但他舅说一共就两颗,说完就不理他走了,蔡小宝要姐姐那颗也给他。

蔡小丫把手背在身后,不想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留意儿子的杨朵花见状叫女儿把糖让给弟弟,见女儿听话的给了,这才满意的才柳凤娟继续闲话,半点没管女儿的眼泪汪汪。

柳凤娟看不过去,回屋拿了点江米条给蔡小丫,这才收回眼泪。

杨澄去到老屋和小姑三叔说了会话,小姑气色还行,但三叔,比他爸小两岁,脊背佝偻,看着比他爸老,只身一人过来的。在原主记忆里,这位三叔有好几年没回来过了。

杨澄和他们不熟,没多待,又去和小叔搭了几句话,便溜溜达达出来,家里不想回,小孩子吵得很,吵的头疼,也不想看到杨朵花,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得,哪儿也别想去,回家吃饭。回到家杨朵花的儿女就抱着他的腿,要压岁钱。杨朵花笑道,“你们舅舅现在是拿工资的人了,不会差你们的压岁钱。”

杨澄一人给了两毛。

两小孩挺高兴,杨朵花脸上的笑却有点僵,“我听妈说她可给了你一块压岁钱。”

杨澄往自己房间走,“嫌少就别要。”

“唉,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姐,你就这么对我说话的?”

蔡平过来劝媳妇,“行了,给多少都是小澄的心意。”

听到动静过来的柳凤娟语气不太好,“咋地,小澄还没成年,自己还是个孩子,你好意思教你孩子管他要压岁钱,给了还嫌少,你去打听打听,村里几个五六岁孩子能得两毛压岁钱的?有个五分一毛就顶天了。你再这样,明年就别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柄根这会儿也从老屋回来了,得知事情经过,态度和柳凤娟差不多,让杨朵花很下不来面子,要不是丈夫劝着,和一桌难得吃到的好饭菜,她现在就走。

儿子出息了,她这个姑娘就可有可无了呗。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蔡小宝姐弟俩把几个菜翻的乱七八糟,看的柳凤娟直皱眉,杨澄没动几筷子就不想吃了。

蔡平给杨澄倒酒,杨澄转手给他爸了,离开饭桌准备出去,柳凤娟让他等等,从围兜里掏出两鸡蛋塞他手里,让他在外面玩饿了吃。

杨朵花看的一清二楚,“妈,小丫和小宝也喜欢吃鸡蛋。”

“上午我没跟他们吃吗?桌上的鱼、肉不比鸡蛋精贵?”

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声,杨澄没有回头看一眼。相比于热闹的人堆,杨澄更喜欢一个人待着。人情世故什么的有什么又无法避免。

人生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防老,还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这个问题不同的人不同感受。

走到村里的水塘边,捡起一块扁薄的石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的捏住,身体后倾,打出去。玩了几个就意兴阑珊的没了兴致。

昨晚贺巍的心情估计不太好,没事做就去慰问慰问他的好哥哥吧。

“杨澄来了,难得难得,快,来里面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青点里陈堂正看到瞧见杨澄进来,热情的将招呼他进去,“你是来找贺知青的吗?他在屋里。”

听到声音的宋芳菲对着镜子照了照,理平衣服走出去,笑容甜美的对杨澄道,“杨澄哥,新年好呀。”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对他问好的,杨澄回她一个笑,“宋知青没申请回家过年吗?”

“来回怪麻烦的,就没回去,来,你坐这。”

宋芳菲提过椅子让他坐,在心里找起话题。

同样听到声音的贺巍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对宋芳菲颔首,“他就不坐了。他来找我有事,我先带他进去了。”

宋芳菲愣了愣,莫名有种被截胡的感觉。

俩人一前一后进到屋里,屋里没有其他人,贺巍的床铺放着本书,刚才应该在看书,杨澄拿起来一看,是高二的数学,这个年代的初中和高中都是两年制,数学主要培养学生逻辑思维和分析能力,杨澄觉得没什么难度。

“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看不起谁呢。”贺巍斜他,“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们很熟吗?”

“不熟?”杨澄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走到贺巍床上坐下,斜靠着墙,“我觉得我们挺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说说,怎么熟了?”

贺巍在杨澄旁边站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生米煮成熟饭的熟。”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轻挠,杨澄笑吟吟的,浓密长睫下眼神流光溢彩,“算吗?”

手心痒痒的,贺巍目光微闪,歪理邪说也就他能说的这么合情合理,这一番暗潮交锋,处于下风的似乎又是他。

见贺巍被自己怼住,杨澄笑容愈发灿烂,小子诶,再去进修两年吧。

“你过来就为了和我贫嘴?”

“错,打情骂俏。”

一个三代贫农出身穷小子,怎么能做到这般恣意风流,潇洒不羁的,就让人又爱又恨。贺巍捏住对方把玩着他手指的手,扣住,给了一下肘击。

“隔墙有耳的道理你不懂?什么都敢说。”

“嗷,好疼...”杨澄一痛的捂住胸口。

“别装模作样了,根本没碰到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闹了一阵,杨澄才正色道,“我耳力灵,有分寸的,不会让你我身陷风波。”

实际上宋芳菲有点想过来听听墙角的,瞅着一把瓜子能磕老半天的陈堂正,打住心思。

就在这时一人面容焦急跑进知青点,问他们杨澄是不是在这里,不待陈堂正他们回话,杨澄已然出来。

“二旺叔,发生什么事了?”

“快回家去,你外甥出事了。”

详细的没多说,只让他赶紧回家去。

杨澄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当下就往家里跑。不放心杨澄,贺巍在后面快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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