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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标会上,主办方宣布北经市某土地的开发权归明升所有。
众人纷纷鼓掌祝贺,台下万众瞩目的位置坐了一个身着黑色西装满脸冷漠的男人。
对于周围的赞美声他点了点头,之后便再无任何反应。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扭头朝坐在同一排的另一个男人淡淡一撇。
路沉咬牙,拳头重重砸在扶手上,随之起身离去。
……
深夜酒吧,路沉仰头一口将杯中酒液灌进嘴里“草,沈明升那丫绝对是故意的。”
好友张铭劝道:“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反而如了他的意?”
路沉咬牙:“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当时真想撕烂他那张挑衅的脸。”
张铭叹气:“你说说你,年纪轻轻就把阔云带到了如今地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老揪着沈明升做什么?”他说着说着眼神开始猥琐起来:“要不兄弟带你去找找乐子。”
张铭这人那点喜好路沉能不清楚?犹记得他有一次被连哄带骗的去了某个地下俱乐部,被里面的场景震惊的三观碎一地,从此他再也不跟张铭去那里了。
路沉推开他“得了吧,我可不好你这口。”
张铭无奈:“你自己也说喜欢男人,那里的小m又乖又可口,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
路沉嗤笑一声:“老子喜欢的是男人,不是披着男人皮的女人。”
今天的酒喝的实在有些多,路寻揉了揉太阳穴,留下一句“我先回去睡觉了”,就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
路沉坐上车,跟代驾说了地址后就闭上眼假寐。
深夜街头上人影稀疏,等到路沉的别墅前时,周围更是寂寥无声,代驾小哥提醒他到了。
路沉睁开眼,看见隐在树后的车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他让代驾将车开进去,自己走到那辆车前,再次确认了一下车牌号,一连串的八,还真的是沈明升的车!
酒精刺激下路沉不能思考,确认这就是沈明升的车后,他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沈明升这丫的居然跑到他家门口炫耀!真是太过嚣张。
一股怒火涌上心田,路沉绕到驾驶位使劲敲打车窗。车里的人起初还在装死,最后架不住将车窗降了下来。
路沉握起的拳头差点砸在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沈明升!很好玩是吗?不就是一块地吗,你以为老子有多稀罕不成?你想要,就他妈的拿去!”
他正一连串的放狠话,车里的人却冷不丁的开口:“那块地你想要吗?我送给你。”
“嗯?”路沉怀疑自己喝了假酒“你说什么?”
沈明升沉默了一会儿,眼里闪过挣扎,他的脸色极其纠结,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多么违背自己的原则,最终还是狠下心来:“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路沉还在独自懵逼,沈明升已经从车上下来搀扶着他进了别墅。将代驾打发出去后,沈明升站在晕晕沉沉的路沉面前,渐渐捏紧了拳头。
路沉坐在沙发上,警惕的往后靠了靠:“你要干什么?”
谁知沈明升‘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低垂着头,声音微不可闻:“我想做您的狗。”
“什么?!”路沉只隐隐约约听见了一点,他现在已经确定自己喝的确实是假酒了。不然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沈明升怎么可能会跪在自己面前,说他想做自己的狗呢?
“我说,我想做您的狗。”说出来第一次后,沈明升明显放松了许多,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路沉听的清清楚楚。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具有视觉冲击,视为眼中钉的死对头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路沉的雄性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脑袋都被刺激的清醒了许多,沈明升低着头,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强迫他跪在这里。
视野里多了一双黑色皮鞋,路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带着明显的戏谑:“想做我的狗?”
沈明升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嗯。’
黑色皮鞋往前递了递:“舔干净”
眼前的皮鞋做工精良,沈明升一眼就认出它出自哪个品牌。路沉向来拥有洁癖,皮鞋也打理的很干净,只是在酒吧时不小心被张铭泼上了酒液,此时也已经干涸。
见沈明升迟迟没有动作,路沉逐渐失去兴趣“不舔拉到”他正准备收回去,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脚踝,接着柔软的舌尖伸出来在上面舔舐起来。
沈明升舔的很认真,只是刚舔干净酒渍,大把的泪珠就又滴在了上面。
路沉皱眉,甩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踢翻在地“你他妈的哭给谁看?没人强迫你做这些,不愿意就滚!”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沈明升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跪在路沉脚边:“对不起,我给您重新舔干净。”
他刚把脸凑过去,就又被路沉踢开,头顶的声音冰冷又戏谑:“晚了。”
', ' ')('见此沈明升眼里充满了不知所措。然后就见路沉坐在沙发上,招手示意他过去。他正要站起身,就听路沉面无表情道:“谁让你站起来了?”
沈明升当即愣在了原地,明白了路沉的意思后,他的双手又不自觉握紧,全身肌肤都跟着紧绷起来。路沉也不催,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双手撑地慢慢爬了过去。
路沉居高临下的看着趴着的沈明升:“想做我的狗也不是不可以。”他故意停顿,吊足了沈明升的胃口,正准备说出条件,却被打断了。
“我可以用京北那块地交换。”
闻言,路沉的脸色立马丰富起来,他阴晴不定的看着沈明升的后脑勺久久不语。沈明升小心翼翼的抬起脸,就看见了路沉阴沉的脸色。他眼里划过不解,那块地路沉不是一直很想要吗?这明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路沉被他给气笑了:“这就是你做狗的觉悟?你是想当狗,还是想要一条狗!”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毛了他,沈明升从善如流的道歉:“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左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脸有些不满的看向路沉。
路沉嗤笑:“想做我的狗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唯我是从,你要是做不到,现在就可以拿着你的破地滚。听明白了吗?”
沈明升刚点头,右脸就同样挨了一巴掌:“说话!”
“明白了。”
路沉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反问:“你不服?”
沈明升垂下眼皮:“没有。”
路沉嗤笑一声“那现在就开始教你规矩。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
左脸又挨了一巴掌“怎么回话呢?”
“回主人,我该称呼您为主人。”
路沉朝着他右脸又狠狠扇了上去:“你该自称什么?”
这一次沈明升不说话了,路沉正要给他左脸再来一下,他才急忙开了口:“贱狗,我该自称贱狗。”
路沉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右手摸了摸他印着手指印的脸颊:“乖,这才是主人的好狗。”
夸赞的话刚落他就又照着手指印扇了一巴掌,这一掌极重,直接将沈明升打翻在地,嘴角都有些开裂。沈明升不满抬头,目光狠狠的落在了路沉戏谑的脸上。
“这一巴掌就当作给你的奖励。怎么,不想要?”
沈明升收回视线,低垂着眸子摇头:“没有,谢主人赏赐。”
路沉摇晃着手腕站起身,留下句:“好好跪在这里反省”就独自上楼回了卧室。
他让人反省,却不说反省什么,沈明升爬起来跪好,盯着沙发腿发起了呆。
只有两个人的别墅在深夜更是显得寂寥无声,屋外的蝉鸣声时不时透过开着的窗户传进来,很容易就让客厅里跪着的人陷入了回忆中。
沈明升从小就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他家境优渥,成绩优异,人长的又帅,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一大批人追求。
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失败的滋味,一路顺风顺水长到现在,却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除了那一次也从来没有过反应。
明升与阔云在他父辈时就是竞争关系,所以从小路沉就没少找过他麻烦,以前是在学校,后来是在商圈。
与沉默寡言的他不同,路沉是个活泼外向的人,在学校里也交往了不少朋友,俨然成为了校霸。
某一天放学,路沉和几个小混混把他堵在了学校附近的巷子里。这场围堵的原因很简单,不过就是路沉的‘女朋友’向他示了几次好,年轻气盛的少年觉得没了面子,非要找回场子。
于是在朋友的怂恿下,路沉把沈明升堵在巷子里让他道歉。
路沉的女朋友那么多,沈明升哪记得是哪个给自己示了好?他解释后,满脸烦躁的推开路沉准备离开,其中一个小混混突然出声讽刺:“不是吧,路少爷就这样放他走了?这以后传出去可有大家笑得了。”
周围几个小混混纷纷笑出声,路沉瞬间觉得丢了面子,拉住沈明升后一拳头就挥了上去。沈明升也是娇生惯养长大,哪被人打过,也一拳头挥了上去。
二人扭打起来,周围的小混混肯定帮着路沉,于是很快沈明升就被打翻在地,路沉左眼都被他打肿了,愤怒的照着他的脸和胸膛踢了好几脚,最后还不解气的朝他吐了口带着血水的唾沫才离开。
路沉几人离开后,沈明升还躺在地上没有起来,原因无他,他第一次硬了。
后来沈明升找人报复回来了一次,高考后他选择了出国,这才逐渐远离了打打杀杀的高中时代和让他心慌意乱的路沉。
沈明升上网查过,也咨询了心理医生,他选择出国就是在逃避这样有受虐倾向的自己。
然而,有些事情和人却不是你想躲开就能躲开,因为竞争关系,路沉又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有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臣服的欲望。
', '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在今晚又一次开车来到路沉的私人别墅,而路沉又恰好醉意朦胧的出现在了这里。
沈明升闭上眼,轻轻挪了挪已经跪麻了的膝盖,腿间的小帐篷却迟迟没有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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