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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升沉默了,路沉不满他的沉默伸手揪起他的短发,迫使他的脸对着自己:“说啊?我要是不想让你射你怎么办?”
这个姿势使沈明升十分难受,红肿的臀部和头皮处都传来刺痛,他皱紧了眉:“……贱狗都听主人的。”
路沉假装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情愿,松开手中的头发后,他突然拿起手中的皮带疯狂抽向已经红肿的臀瓣。他毫无章法,也不管落点,完全只顾自己抽的爽不爽。
客厅里皮带与肌肤接触发出的“啪啪”声像是点燃的鞭炮接连不断,不一会儿沈明升就再也忍不住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隐忍的闷哼极大程度的刺激到了路沉,一向视为眼中钉的死对头乖乖翘起屁股任自己打,任谁都会因此血脉贲张。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亲眼看着沈明升双腿间的昂扬因为剧痛而疲软下去,双臂和两股也在控制不住的猛烈颤抖。
路沉知道他已经濒临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支撑不住而倒下去,正好自己也有些累了,他把皮带随手一扔,扯着体桖坐在了沙发上。
“对我的答案还满意吗?”
沈明升已经满头冷汗,下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迹,他一开口双唇就忍不住的颤抖,语气也虚弱了许多:“……谢主人”
听到他的回答路沉很明显的嗤笑了一声,他毫不掩饰的道:“你可真够贱的。”
沈明升脸色一暗,没有说话。
路沉突然命令他:“去漱口”
偷偷朝路沉胯间看了一眼,沈明升明白了过来,他松开撑着沙发的手准备直起身,双腿却因为失去支撑而猛地跪在了地上,后面还在火辣辣的疼,他趴在沙发上久久没有缓过来。
路沉见状既不去搀扶也不催他,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埋在柔软的沙发上大喘气。
又过了几分钟,沈明升才强忍着疼痛趴在了地上,他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是跪着的,如果路沉让他走过去,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走到洗手间。
西装裤已经堆在脚底,他索性直接脱掉放在了一边。
一楼的洗手间离客厅不远,但是以沈明升爬几步就歇一会的速度,一趟来回足足耗费了近十分钟。
等他爬到路沉胯间时,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烦躁。
不敢再耽搁,他正要伸手解开路沉运动裤的裤带时,放在地上的左手被狠狠踩住了,路沉语气冰凉:“用嘴。”
沈明升乖乖放下手,用牙咬住裤带轻轻一拽,运动裤就顺利解开了,接着他凑上前费劲得扒拉开裤腰,路沉腿间巨物瞬间弹了出来,正好打在他脸上。
他咽了口唾沫,试探着舔了舔龟头,眼前的巨物还处于休眠状态,他直接张嘴含住了一小块柱身。
路沉眸色深沉,自沈明升舔他龟头时就有一股电流猛地窜上他的脑海,此时那处被柔软的唇舌包围,他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刺激,竟瞬间勃起。
其实路沉也不是没被男人口过,青春期时的路大少爷就玩的很开,无论是女人的三张口还是男人的上下两张口他都进去过。
然而路沉可以确定,没有任何一次比现在沈明升给他的冲击更大。即使沈明升这个笨蛋只是含住了一点柱身就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现在跪在他胯间吞吐的是沈明升,是那个从小到大都压他一头、对他不屑一顾的沈明升,是众人眼里高贵不可侵犯、处处完美的沈明升。
沈明升突然嗦了一下含着的巨物,路沉双目微睁,巨大的刺激冲上脑海。
他突然抓着沈明升的头发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大直接来了个深喉,沈明升正要条件反射的干呕,路沉突然大力抽插起来。他抽插的频率极快,每一次只抽出一点便又重重的插了上去。囊袋打在沈明升脸上,数次深喉让他极其不适,眼角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沉闷的呜咽。
沈明升紧皱的眉头和屈辱的神色极大的取悦了路沉,他只觉得很爽,比他成年那天第一次草人时还要爽。
路沉又扯着头发抽插了几次,最后一滴不剩的全都射在了沈明升嘴里。有一些直接射进了喉咙深处,剩下的全都在沈明升嘴里含着,有白浊从他嘴角流下来,配上他潮红的脸颊看起来十分淫荡。
“咽下去”
沈明升听话的将口中精液全数咽了下去,末了还张开嘴给路沉检查。
路沉被他讨巧的动作逗笑,弯下腰轻拍他的脸:“乖狗,在这待着。”
话落他饶过沈明升走出了客厅,再度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药膏。
路沉重新坐在沙发上,示意沈明升趴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沈明升很是不好意思,他有些尴尬的动了动,接着就被路沉警告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嘶——”
路沉手上向来没个轻重,他挤了大半管药膏胡乱的将沈明升两瓣屁股涂满。等他涂完就发现沈明升已经半勃。
沈明升从他腿上下来,跪在两条长腿之间小心翼翼的抬头:“……主人
', ' ')('”
他眼里满是哀求,眼眶还湿润着,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路沉在他脸上将手中残余的药膏抹干净,大拇指停留在还在隐隐渗血的下唇上。
沈明升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指,再次哀求:“主人…我想射……”
路沉突然笑了,他看起来很是开心,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你想射啊?”
沈明升以为有戏,再次用下唇讨好的蹭了蹭,一声“嗯”还没发出来,脸上就又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这一掌极重,直接将他的脸打偏过去,他斜斜的看过来,是个明显不满的表情。
路沉凉凉的警告他:“下次再敢咬嘴唇老子就抽死你”
这一巴掌立竿见影,原本半勃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挺立。
路沉扫了一眼,无语道:“你可真够变态”
似乎是在附和他的话,那性器轻微跳了跳,马眼也开始流水。
沈明升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侧了侧身子,好像这样做路沉就看不见了似的。
路沉被他的样子逗笑,终于开了恩:“想射就射吧”
沈明升满脸不可思议的抬头,确定路沉不是在开玩笑后,巨大的喜悦笼罩了他,竟让他一时有些得寸进尺。
欲望自下而上,将他包裹了起来,沈明升往前膝行一步:“帮帮我,主人帮帮我。”
路沉挑眉:“怎么帮?用手吗?”
他右手刚伸出来,就听见了沈明升的声音:“踩,用脚踩,或者扇我耳光怎么都行,求求主人……”
路沉配合的伸脚踩上了他的jb,然而他只是轻轻放了上去就没有了动作,沈明升不耐的主动在他鞋底蹭了起来,巨大的快感笼罩了他,竟直接失控射了出来。
白浊尽数沾在了拖鞋和黑色的袜子上,路沉满脸嫌恶的推开了他。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沈明升强迫自己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讨好的道:“贱狗给主人舔干净。”
路沉阴沉着脸没说话,只把沾满精液的脚递了过去。
沈明升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脚,满脸虔诚就像在礼拜神佛。
他动作麻利的将袜子和拖鞋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路沉的脚放回了地上。
路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沈明升诚实的摇了摇头,讨好的道:“主人的好吃。”
路沉不置可否:“屁股还疼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暂时忘却的疼痛立马通过神经传送过来,沈明升委屈的点点头:“……疼”
路沉用脚拍他的脸玩“疼就对了,你可要好好记住,这都是主人给你的赏赐。”
折腾了一通路沉也有些累了,他站起身准备回房,抬起的腿却被跪在地上的人抱住了,路沉皱眉往下看,就见沈明升小心翼翼开口:“贱狗能睡在主人床边吗?”
路沉轻笑:“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确定你能爬上二楼?”
从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是螺旋状的,不仅有二十多个阶梯,每一阶梯的感度也有三十厘米。
若是以前的沈明升那是肯定能爬上去的,只是此时他的双臀红肿,有些严重的部位甚至浮现出血丝,直到现在他的双腿还在止不住的颤抖,靠自己爬上二楼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路沉甩开他,从客卧拿了条毯子扔在他头上:“你还是乖乖趴在这里吧”
毯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也将失落的情绪锁在了这一寸之间。
路沉心情愉快的回了二楼主卧,洗漱后他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张铭发了信息,对方没有回,应该是在彻夜享乐。
将手机丢在一边,路沉伸出手关了床头灯,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晚上他梦见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主人公只有两个就是他和楼下那条狗,梦里的场景太过黄暴,被电话铃声吵醒时路沉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
有起床气的路大少爷很不爽“喂”
电话那头的张铭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卧槽,路沉你吃枪药了?”
“有屁快放。”
深知路沉的起床气尿性的张铭跟识趣,直入主题:“你昨晚让我准备的东西我给你订好了,下午就会送到,一些定制的物件估计最迟也不会超过三天就会送过去。”
路沉嗯了一声:“谢了,账单发来我给你转账。”
那头张铭连连拒绝:“都是兄弟提钱就伤感情了哈”
然后他忍不住八卦:“怎么?你收了私奴?从哪里搞到的绝色能入你的眼?”
想起楼下那条狗,路沉语气缓和了一些:“一只流浪狗罢了,我在门口捡到的。”
听他这样说,再联系路沉昨天说自己养了条狗,张铭几乎是秒懂:“我就说你个洁癖怎么可能会真养狗,原来此狗非彼狗。”
张铭被他勾的来了兴趣:“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路沉皱眉:“你来干什么?”
“看
', ' ')('看有多绝色呗。”他的语气里透着调侃和明显的好奇。
想起那条狗的性子,他要是真带人过来参观保不齐会被灭口:“还是算了吧,野狗伤人,等你路哥把他驯化成家犬后,再带过去给你瞧瞧。”
那头张铭更好奇了:“那我路哥什么时候能训好啊?下周五行吗?”
路沉正在思索,那头张铭把他的沉默当了默认:“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五底下俱乐部,路哥别忘了带自己的家犬哈。”
说完,张铭那丫的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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