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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路沉首先睁开了眼,胯间缺少了应该服侍的人,他皱着眉坐起身。
然后就见某个奴隶蜷缩在地毯上,身上还盖着夏凉被,正睡得香甜。
许是昨夜饮了太多红酒的缘故,沈明升全身的皮肤仍有些粉嫩,也正因为此,他这次睡的很舒适,眉头舒展,嘴角似乎还带着极浅的微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路沉走到他身侧,伸出一只脚覆盖住了他的口鼻。
睡梦中的沈明升只觉得呼吸不畅,没一会就被憋醒了,刚醒过来他的神情还很懵,朦胧的眼正好对上路沉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吓得一激灵,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也顾不上主人踩在口鼻上的脚,挣扎着爬起来跪好,额头触在地毯上:“贱狗睡过头,请主人责罚。”
刚醒过来不久的路沉浑身慵懒,也没心情惩罚犯错的奴隶,他重新躺在床上:“爬上来按摩。”
沈明升不好废话,道了声‘是’,就赶紧爬了上来。
他仔细的给路沉按摩了近半个小时,路沉才抬了抬脚:“按脚。”
沈明升往后推了几步,给主人按摩起了脚。
他按脚的功夫比按肩膀娴熟多了,路沉舒服的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天生的下贱,一碰到脚就无师自通。”
闻言沈明升眸色暗了暗,他不敢怠慢手下的动作,却也不忘讨好:“贱狗过几天就去找个技师学习。”
听出他语气里的低落,路沉挑眉:“怎么,又刺到你那不该有的自尊心了?”
沈明升垂眸:“贱狗不敢。”
路沉嗤笑了一声:“你到也不用去找别人学习,多按摩几次自然会熟练,不然堂堂沈总跟人学按摩的事传出去,您还要不要脸了是不是?”
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沈明升头垂的更低了:“为了主人,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行了,我可不舍得咱们沈总去给别人按摩”路沉从床上下来:“过来伺候洗漱。”
等二人都打理完,其他人居然都还没有起床的迹象。路沉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年轻也太能赖床。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于是给盛远发了个信息就带着沈明升出了马场。
因为二人出来时只开了一辆车,是以沈明升先送路沉去了阔云。
“主人,要先去吃早饭吗?”沈明升边开车边请示。
昨天睡的太晚,路沉打了个呵欠,他心不在焉道:“没有胃口”想了想又补了句:“你要是饿了把我送到公司后自行去吃。”
沈明升沉默了会,还是忍不住劝他:“主人多少吃点吧,不然对胃不好。”
路沉只想趁这会时间补眠,皱眉低斥了声:“聒噪。”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沈明升自觉闭了嘴。
一路无话,将路沉送到公司后,他想了想还是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路沉一路打着呵欠进了公司,今天是周一,大家都有点有气无力,大概是周末太过放松还没适应过来。
助理看见他就迎了上来开始汇报今天的行程:“路总,十点时您有个会……中午您和王总还有一次会面,餐厅选了您常去的那家天上人间……”
听他啰哩啰嗦(实际上是言简意赅)的报完一大串行程,路沉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了,出去吧让我静会。”
助理颔首应是,听到关门的声音,路沉还没清净几分钟,就见助理的头又冒出来了,他一脸惊奇:“程总,前厅说明升沈总相见您?!”
整个北经市还有人不知道明升和阔云是对家,两家老板是死对头的吗?这老板对头突然求见,就算是平常在路沉面前一丝不苟的助理也忍不住吃惊。
闻言路沉挑眉,不知道沈明升要搞什么:“让他上来。”
三分钟后,路沉看着站在面前的沈明升无语:“我好像说过不想吃早餐?”
沈明升手里拿着刚买来的早餐,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他原本就因自作主张而内心忐忑,现在见路沉语气清冷就更慌张了。
“我……我……”他我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路沉皱眉:“出去。”
沈明升原本还以为说的是他,满心挣扎要不要走,就见那个接他来的助理应了声,随之关门出去了。
见办公室里就剩他们二人,沈明升咬咬牙将门一锁,走到路沉身边就跪下了。他温顺的说:“贱狗都买来了,主人就吃点吧。”
路沉踢踢他的肩膀,命令道:“将裤子脱了。”
沈明升犹豫了两秒,将早餐往办公桌一放,就迅速将裤子脱了。
路沉皱眉:“内裤还要我帮你脱?”
沈明升将脱下的内裤放在一旁的裤子上,然后就这样下体清凉的跪在了冷硬的瓷砖上。
路沉踢了他屁股缝一脚,见他下意识收腿提臀,突然勾起了唇角:“后穴舒服吗?”
沈明升后穴还含着昨天没流完的红酒和主人的精液,说舒服那肯定是假的,他诚实答
', ' ')(':“不太舒服。”
闻言路沉起身在办公室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开口大的杯子,他将杯子往跪着的人身边一丢,大发慈悲道:“排出来吧。”
沈明升接过杯子,欣喜磕头:“谢主人开恩。”
接着就将后穴的酒塞拔了出来,混着酒液和精液的液体流进了底下的杯子里,酒塞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噗”的一声响,就跟从红酒瓶拔出来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沈明升红着脸抬头,就看见了主人似笑非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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