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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鬼宅载入成功】
【载入副本人数:五人】
【主线任务:生存七天】
白浔之前不是没有接过生存任务,一般来说,生存任务的难度都是按天数递增,大部分情况下时间越长越短都不好,时间太长熬下去困难,主要是磨心态,而时间太短,大概率就是开门杀,总会有些出其不意的死法。
比如白浔所在的第二个世界就是末世十五天生存关,到了第十五天的时候简直是丧尸围城。
最后百人生存,只活下来了六个。
但是七天其实是一个比较温和的天数,属于比较正常的难度,但值得注意的是载入人数,居然只有五个人。
大部分情况下无论如何人数都会大于天数,这样至少可以堆人头。
但这一次······也难怪说特殊本了。
能让极夜公会精锐尽出,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而团体副本最大的便利就是副本聊天群。
刚进副本,姜安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扫把。
他的周围张灯结彩,四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进门的地方还挑着几个灯笼,一看就是要办喜事。
在读取任务身份之后,他打开群聊。
【姜安:进入副本,我的身份是二太太院里的家丁】
【姜息:我是厨房的帮工,今天三少爷成亲,现在这里挺忙的】
【陈粒:我的身份有点奇怪,等见面再细说,现在是大夫人身边的婢女,我跟着张罗宾客,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来和你们会合。】
【贺之鸣:我不是宅子里的人,我是雇佣来帮忙挖塘的打工仔】
见白寻迟迟没有消息,姜安不由地有些急了,一般情况下,至少刚进副本这一小段时间里,大家应该都是安全的,游戏至少会给一些喘息的时间。
【姜安:白浔呢?你看到了群语音就说个话@白浔】
【姜息:@白浔,快出来】
【贺之鸣: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白浔】
【白浔:······】
【姜安:什么意思?你遇到危险了?应该不至于啊】
【白浔:······我是新娘】
果然系统挖坑虽迟但到,白浔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喜轿里,妆容精致,说不准还开过脸,满头的饰品看上去都很贵,随便拔一个下来就吃喝不愁,但问题是,他没穿衣服。
坑比系统永远不会让他失望,之前让他登出失灵,现在就要他当众遛鸟。
谁能想到红色嫁衣会用来这个时候穿?
狗比系统,不坑他会死是吧。
【姜安:好的那我们各司其职,白浔你自由发挥,登出之前记得把获取的消息发在群里】
【陈粒:你记得多注意一下新郎,我看大夫人对他的身份很忌惮,至少死前发挥最后一点作用】
【姜息:{点蜡}希望人有事】
就在白浔到处寻找着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至少能挡一挡自己乱晃的鸟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喊停轿的声音。
身穿红衣的新郎看起来气色也好了几分,红衣更衬得他姿容不凡。
来贺礼的宾客无不盛赞新郎的好皮相。
“闻家这三子啊,身子是差了一点,但这长相实在是没得挑。”
“要不是得找个八字硬的冲喜,就闻家这条件,白家小子给他当个妾都是抬举,哪能轮得到他啊。”
“白家可不是发达了?我看他卖儿子卖得官升三级,指不定做梦都抱着乌纱帽笑呢。”
“到底是闻家老爷子最偏爱的孙子,这排场几年没见咯。”
被热议的闻台章却是充耳不闻,走过去掀开轿帘,“看”向里面用红盖头遮屌的新娘。
抓住帘子的手抖了抖。
白浔给自己的便宜夫君使了一万个眼色,但面前的人还是面色不变地对他伸出手。
哦豁,差点忘了他看不见,还真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但是闻台章却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慢慢地从白浔手里抽出他死死握住的盖头,轻柔地为白浔盖在头顶上。
看见这一幕的喜娘露出暧昧的笑容,笑了一句。
“闻公子真是欢喜你呢,嫁过去可有好福气。”
有没有好福气白浔不知道,但是,刚才和他争红盖头那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屌,现在,它居然对着闻台章抬起头来。
草,这是耍流氓啊!
更重要的是,被外面的风一吹,白浔敏感的前端居然开始分泌液体,哆哆嗦嗦地,眼看就要往下流。
胸口的两点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可能是上一场游戏的后遗症,他的乳头哪怕没有人把玩也很快敏感地挺立起来,熟悉的涨坠感,居然又该死地出现了。
哪怕身边的人好像都看不到一般一切如常,但是站在大堂中间的白浔,盖头下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
有什么是比大庭广众之下风吹蛋蛋
', ' ')('凉更羞耻的?
有,那就是蛋蛋凉是因为上面的液体在蒸发。
液体汽化吸热。
有的人衣冠楚楚,腰带白玉,有的人一丝不挂,脚趾扣地。
这一刻,白浔觉得自己可以靠脚趾抓地给他们老闻家抓出三室两厅,如果换个场合,在绿唧唧的草原上,抓出个东非大裂谷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就算没有遮脸的盖头,白浔眼底也已经是一片水雾,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和闻台章两人身上,哪怕意识到他们可能什么也看不见,但风和温度都是真实的,它们都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打着转。
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白浔才觉得这些目光如影随形,已经把他的全身都奸了个遍。
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他耳边唱歌,告诉白浔:
“哈哈,你社会性死亡啦。“
这简直就是奸杀,还是边奸边杀。
待到繁琐的婚礼程序终于走完之后,他被送进了洞房,一路上,白浔走路都在打飘。
等到终于被送进婚房的时候,白寻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那些丫鬟婢女什么的,居然都贴心地给白浔带上了门。
直到躺在床上,握好小被被,白浔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但是身子底下那些硌得慌的是什么啊草。
哦,白浔想起来了,是桂圆花生红枣这类,寓意新娘早生贵子。
我又不能生!
白浔剥开一个花生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白浔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想来是闻台章回来了。
白浔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这个便宜夫君,但被子一旦盖在身上,天王老子都不能再把它掀开!
果然,是闻台章推门而入,他背对着白浔,修剪起了过长的烛芯。
就在白浔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
被子底下伸出了一只手,重重地捏上了他的两边的臀肉。
白浔差点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牙关。
闻台章似是听到了什么,转过头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
闻台章便不再问,而是随手拿起了书架上的书,他目不能视,但这些书同样是特制的,他就摩挲着书页上的凸起阅读。
缠绕在白浔身上的手越来越多,它们又冷又冰。
其中一只不老实地伸进白浔嘴里去把玩他的舌,而中间两只,则是找上了他的双乳。
后穴也好,翘起的屌也好,就连细白的脚趾都被抓在手里根根把玩。
它们早就掀开了被子,让他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后穴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直接打湿了床单。
重点是那只抓在他后穴的手,还像是要看清什么似的,用力掰开了白浔的后穴,把鲜嫩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塞进了花生、桂圆和红枣。
白浔后穴并没有被充分开发,内里嫩得不行,花生是两头的,桂圆则是圆形,有粗糙外壳,红枣偏光滑,这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塞了他满穴。
偏偏淫水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把裸露在外面的花生和桂圆衣都染成了深色。
“怎么样?当着夫君的面偷情很刺激吧?”
有个男人的声音在白浔耳边吹着气,而闻台章还是聋子似的只读他的书。
“他是个瞎子,他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到他的新婚妻子被人玩得流水?怎么样,你很开心吧?奶子都湿了,分泌了这么多给谁吃呢?你现在一身兔子的骚味。”
“唔······嗯!”
闻台章听见了白浔的声音,轻轻叹口气,语气极尽温柔。
“你被送来给我这个废人冲喜,怕是也不愿意吧,放心,我不碰你,也不会耽误你在我死后再嫁,在爹娘面前,我也会尽力护着你。”
没等白浔开口,那个男音继续。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夫君多么爱你,居然还答应不碰你,要我说,你这种荡妇淫娃除了在男人身下爬难道还有别的价值吗?”
白浔重重地咬了一口玩弄自己舌头的手。
神志不清之下,甚至把舌头都咬出了血。
这一举动也让白浔清醒了几分。
草,玩人家老婆的是你,满嘴骚话的也还是你,为什么要把锅盖在我头上。
想起方才闻台章说的话,还有他现在偏过头来等待答案的样子,白浔咬了咬牙。
“知道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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