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拉长了,白浔好不容易念完所有的内容,他替整个世界都祈求了一遍宽恕,脑海里最后浮现出来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睛。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白浔晃了晃,“求您救救羲和。”
“他不会有事。”
涿光看着白浔,语气骤降,“你不必再重复一遍这个请求。”
祂嘴角的弧度消失了,扫过白浔的脸,像是在审视一个被弄脏的私有物。涿光一只手抬起白浔的脸,让他仰头看向自己:
“你的要求我已经允诺了,那你准备为此付出什么呢?”
白浔的嘴张大:
“可是,我之前不就和你说过你要什么就都拿去吗?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吗?”
涿光眯起眼:
“原来你还知道现在的你属于我?”
白浔捉摸不透涿光的心情,干脆直接点头。
涿光的相貌似乎不仅仅局限在冲击力上,祂仅仅是一个神色波动,就让白浔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娘的,这男的喜怒无常,真的好难搞。
“嗯,我属于你。”
涿光这才放开白浔,祂端详着白浔脸上的表情,神色晦暗:
“还差最后一步,这也是我和你互换命格的起点。”
白浔想起系统的科普,瞬间明白了涿光话里的意思。
那两个结必须对应同一件事,也就是说,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自己被涿光搞死之前的最后一件事咯?
原来命格呼唤还有最后一步,祂还没有彻底成为神啊。
想到帮助涿光成神就能完成任务,白浔表现出了十万分的积极:
“我要做什么?”
涿光不回答,只是继续晦暗不明地盯着他。
【系统!!!他妈的这个男的用眼神开车!举报了举报了就这样还能过审?】
【……】
系统瑟缩着,只给白浔敲了点点点。
白浔自认没文化,但涿光这时的深红色眼睛,像是沉淀下来的酒液,稍稍看一眼,都几乎要勾去了他的魂。
一面是不可亵渎的神圣,但他的眼睛里却是翻涌的欲海,白浔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瘫软在这一眼里。
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涿光的意思,但是明白是一码事,细想起来还真的有点丢脸……不会吧,之前自己不会搞着搞着就被杀了吧,要不要那么惨啊,会硬不起来的草!
他虽然天性迟钝,但这样的眼神却绝不会会错意,因为在先前无数次的做爱中,白浔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
——深沉地燃烧着,把他一轮又一轮地溺死在欲海里。
白浔褪去了上衣,露出已经在和衣物的摩擦中挺立的两边乳头,带着点喘:
“是这样吗?”
涿光的手捏住一边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乳汁很快润湿了祂的手,但他的表情依旧克制而冷淡:
“换种说辞,我的信徒。”
你妈的狗男人!!!白浔瞬间会意,但他被捏得整个人都麻,下半身也迫不及待地化作蛇尾,在这时候,涿光这样的要求就显得非常过分。
但偏偏自己还有求于祂。
算了,忍一时袒蛋蛋,退一步痛屁屁。
白浔露出兔子似的眼睛,带着泪光开口:
“求求您的恩赐,我、我向您提出求欢的祈愿,请求您的允许。”
“你可真是……”
涿光并没有说下去,但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向鳞片下翘起的阴茎。
自带光芒的神头顶的玉冠被卸下,看起来依旧纤尘不染,祂聆听着信徒喘着气的、明显变了调的祈求,俯身把白浔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的阴影里。
这是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白浔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听见自己头顶传来的声音。
“应允。”
和涿光神色不同的是他的动作,有那么一个瞬间,白浔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包装好被送到祭台上的祭品,现在正在被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纸准备享用。
先前的每一次做爱,他基本上都是神志不清,只能记得铺天盖地的快感,但这次显然不一样,涿光放慢了动作,反而让他的羞耻心成倍暴涨起来。
穹顶的光芒笼罩着他,白浔雪白的长尾巴也被照耀成了一片金色,显得坦露出来的阴茎分外格格不入,又丑的可以。
他的屁眼也在搔,新长出的女穴也蠕动着出水,仅仅是被涿光身上的气味刺激,他就已经进入了发情的阶段。
但白浔觉得羞耻,他的后穴直接触碰着身后的神座,流出来的水打湿了鳞片,偏偏自己淫荡下贱,涿光还依旧是这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
气死了!
白浔忍不住开口,但却娇媚能滴出水:
“你喜欢我?涿光?你喜欢我吗?”
白浔眼睛里满是泪水,令他看不清涿光脸上的表
', ' ')('情,但是,他依旧能感觉到涿光的审视,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像是被一只猛兽盯上了,对方正在毫不留情地观察着他的一切。
“那么你呢?”涿光声音很轻,“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涿光的手在白浔身上游走,掌下的身体不断迎合着他的触碰,分外淫荡,完全处于本能。
没过多久,白浔的眼睛都红了,他被这番动作刺激得气喘吁吁。
“你的身体为我所有,我知晓这一点。”
涿光的手掌按压在白浔的双乳之间,胸口雪白的乳汁早已流淌而下,带着甜腻的味道,他的女穴也被涿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入,在神光的照耀之下,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随着涿光手指的深入,白浔也被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带来的刺激逼疯了,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后穴进进出出,同时前面的穴也被一路通到深处。
紧接着就是喷涌而来的湿润。
白浔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一点。
他好像,潮吹了。
涿光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拭去手上沾染的水痕,祂的面庞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看都有着绝对的冲击力,祂并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继续逼问: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白浔被他这样一问,才稍微回过一点神来。
爱慕?喜欢?敬仰?可作为一个神,涿光他难道会缺这些吗?
那他到底缺什么呢?
白浔搞不懂他的心思。
他迷迷糊糊地看到涿光一张一合的嘴,祂的每一处都生得完美,就连这双唇也是薄厚适中,在这样的光线下,似乎还有些润,有些红。
但那是没有一个凡人可以到达的地方。
白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直接挣扎着爬起来,抱住涿光的头,强迫神灵低下头来吻他。
涿光愣了一下,但很快加深了这个吻,祂的学习能力同样惊人,从生涩到熟稔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祂近乎放纵地和白浔口舌交缠,甚至是疯狂的。
像是要从这个吻里吮吸出白浔不愿意坦诚的灵魂。
“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的话,”涿光终于放开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白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截然相反:
“我不爱你。”
白浔有瞬间的呼吸停滞。
这只是接吻接过头的后遗症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脑子里似乎就只有那一句话在盘旋,一直到被涿光长驱直入才堪堪回过神来。
涿光顶得很深也很用力,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撞成散沙,让白浔几乎无力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也把情爱塞到脑后。
他整个人都被完全填满,粘稠的液体不断顺着交合处流下,翘起的阴茎也逐渐达到了爆发点。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性爱。
涿光的气息一直刺激着他的感官,
白浔曾经听说过一种实验,说是用将导液管植入前列腺和精囊之间的储存区,外部的压力泵会将蛋白质持续注入,这样就能得到长时间的射精。
但此时,完全不需要这些外部手术,仅仅是涿光的气息,就令他几乎要爽死过去,前后三个部位被同时抚慰,他整个人下半身几乎都是麻的,他口水不住地从嘴角滑落,却还是眯着眼去看涿光的表情。
神的脸上也染上情欲,那无疑是能让最禁欲的苦行僧也动情的一幕,光是露出来的余韵,也比三月的春雨更销魂,哪怕是一眼也让白浔脸更红了。
他无端有了一种奇异地满足感,忍不住咬得更紧。
涿光深吸一口气,始终保持九浅一深的频率,待到终于达到顶点的那一刻,更是恨不得把白浔整个人都嵌进怀里。
也同样是这一刻,白浔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涌动,而另一股力量,也永远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白浔明白,命格的交换算是完成了。
——他们的命运从此再无交集。
白浔怔愣着摊在涿光的怀里,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滴上手臂,他慢慢地低下头,却发现那是自己的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