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谁是傅砚辞的禁忌话题,他虽身处高位,却不认为自己能带给哪个女人幸福,他没有邵嵘谦那样的魄力,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又要跟欧洲大佬沈家抗衡。
所以,在宋闻笙大大咧咧嚷嚷的时候,傅砚辞眸色暗了一分,没有接他的话。
宋闻笙只是性格张扬,并不是傻,最会看人眼色了,一看傅砚辞这样,立刻嚷嚷着继续下一话题:“赵知溪,你既然能算,那你给算一算,谦哥跟嫂子能不能打败沈老爷子。”
赵知溪冷着脸,瞪着眼睛看他,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我算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
“真的假的?”宋闻笙见识过赵知溪的厉害,当下有些被唬住了。
赵知溪不知道怎么心情就不好了,扬起拳头,直接怼在了宋闻笙的脸上,瞬间鼻子下面就滑下两道鲜血,就听赵知溪说:“自然是真的!”
宋闻笙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脸上传来疼痛,才又‘哇啦’的喊了起来:“辞哥,连这你都不管!太欺负人了!”
“知溪,别胡闹。”傅砚辞象征性的嘱咐了一句。
赵知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冷着脸,手也松开了轮椅,就让傅砚辞不尴不尬的在上面坐着,也不过去扶他坐到沙发上,只凉凉的回敬:“谁让他一堆废话,活该!”
说完,赵知溪潇洒的转身,连傅砚辞都不管了,径直朝着门口去了。
邵先生一见这情况,递给了乔二小姐一个眼神儿,乔二小姐心领神会,赶忙起身跟过去,拿了挂在门口衣帽架上的粉色棉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才追了出去。
邵嵘谦的这处别墅在京市的中央地段,又叫京城壹号院,外面是光宽的草坪,再外面一圈是茂密的大树,把外面跟里面浑然天成的隔开了,让住在里面的人彻底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乔二小姐跟过来的时候,赵知溪正坐在一架秋千上面,散发着清香的木质板子,被两根小孩子手腕粗的麻绳绑着,看上去很结实。
乔二小姐怕寒,即便是木板子也觉得凉,便又回去拿了两个软垫,一个放在了旁边的摇篮上面,一个递给了赵知溪。
“你自己坐吧,我没事儿。”赵知溪闷闷不乐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粗麻绳。
乔二小姐只能把垫子放在了旁边,自己窝进了鸡蛋形状的摇篮里,一边漫不经心的摇晃着,一边慵懒的聊天:“好好的怎么忽然生气了?”
“谁生气了?我才没生气。”赵知溪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语气有些冲。
乔二小姐知道她是个直肠子,摆明了是不高兴了还嘴硬:“没生气干嘛跑出来,都没扶傅先生坐好。”
“我是他老妈子吗,我是医生,只管治病,那些杂事轮不着我管。”赵知溪脾气很臭,对傅砚辞有意见,连带着乔二小姐都炮轰了。
乔二小姐抿唇轻笑,觉得小姑娘很可爱,明明就是喜欢傅砚辞,明明就是因为刚刚傅砚辞的反应生气,还要死要面子的不肯承认。
想来,女孩子都是这么别扭又骄傲吧。
“那……病治的怎么样了?有起色吗?”乔二小姐转移话题,去聊赵知溪擅长的领域。
一提到治病,赵知溪目光有些闪烁,可明显又带着火气,紧抿着唇不肯说话。
乔二小姐纳闷儿,怎么这个话题也不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