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邵家还是傅家,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属实不易,可依着如今的国际形势,想要再进一个台阶,怕是要难如登天。”傅砚辞试探着说了几句。
他说的是现实情况,可也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为了帮助兄弟,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
柳女士虽然经常参加宴会,慈善会,拍卖会这种阔太的活动,可也不怎么深入了解商场的事情的,加上对傅砚辞的绝对信任,又听上去又几分道理,自然是深信不疑了。
“这跟erc的婚事有什么关系?”柳女士狐疑。
傅砚辞见柳女士信了,便又继续引导:“商场的规律便是不进则退,不管是邵家还是傅家,目前唯一的发展契机,便是跟沈家的合作,走高精尖技术领域,这也是未来市场的走向,如果不能把这一块牢牢地抓在手中的话,不出五年,邵家在港区的地位,傅家在大陆的地位,都会被其他人所取代,我想,这应该不是您愿意看到的。”
傅砚辞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国际形势紧张,柳女士深信不疑:“如果这样的话,不就越发不能得罪沈家。”
“所以,自然要善待小鱼。”傅砚辞说的理所当然。
柳女士对这话很抵触,反驳道:“善待乔梦鱼容易,可得罪了沈老爷子怎么办。”
“沈家未来必定是小鱼和沈晏礼的,说句不中听的话,沈老爷子又还能执政几年,只要小鱼跟嵘谦在一起,邵家又何愁将来,更何况,知溪的占卜一向很准确,小鱼身上背负着邵家的气运,必然能给邵家带来好运。”傅砚辞最后下了一剂猛药。
果然,柳女士沉默着不说话了,是在仔细的思考着傅砚辞的话,听上去倒是很有道理。
“自然,我和嵘谦都是生意人,我现在帮他也不能白帮,日后沈家的高精尖技术,必须要有傅家一份。”傅砚辞几句话,直接把最后一根怀疑的稻草也压垮了。
柳女士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这是自然,傅家跟邵家一直交好,你跟嵘谦又是好兄弟,到时候自然不能亏待傅家。”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傅砚辞说着话,又看向邵嵘谦,“柳阿姨的承诺,你应该不会不认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