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溪是半夜口渴醒的,她对游轮不熟悉,又因为太晚不好喊人,只能自己出来找水喝,可谁知道,却看到傅砚辞趴在娱乐室的麻将桌上,整个人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喝……酒了?”赵姑娘皱着眉,站在傅砚辞身边,明显酒气,甚至有些刺鼻,“不说从来不喝酒……”
赵姑娘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嘀咕了抬手扒拉了两下傅砚辞的手臂:“傅砚辞?”
整个人都醉死了,没有半点儿反应,只手臂无意识的跟着动了动。
赵姑娘深吸一口气,左右看看,该去睡觉的都去睡觉了,要不是她口渴起来找谁,傅砚辞八成要在这里趴一晚上了。
好在她还有些力气,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把傅砚辞给拖回了房间,人才摔在沙发上,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傅砚辞像是诈尸似的,单手撑着沙发扶手,俯着身子无意识的呕吐。
晚上没吃什么,全都是带着浓烈酒精味的酒水,隔着一段距离都觉得刺鼻。
赵姑娘退避三舍,捂着鼻子一脸嫌弃:“不能喝就不要喝,干嘛喝这么多,臭死了!”
衬衣被酒渍染成了暗红色,傅砚辞眉头紧锁,看着很难受的模样,吐了一阵,才又躺回了沙发上,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
赵姑娘捏着鼻子,一点儿都不想管他,可看着他黏腻在身上的衬衣,还是强忍着给他一掌的冲动凑过去,快速的解开了扣子,然后是皮带,把傅砚辞给扒了个干净,这才又托着人进了卧室。
“明明就是不能喝酒,关键也没人陪着,自己把自己给喝成这样,真是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