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混蛋小花,我让你等着,你竟然敢偷偷睡觉。”
花文峥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想伸手摸摸有没有流口水,手腕刚动就禁锢的绳子所牵扯。清醒了几秒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清早就被魏屿绑在椅子上,还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眼前被丝绸的眼罩盖住,只能从缝隙中看见细微的光亮。他抿唇解释:“没睡,你看错了,我这是太期待了低头沉思有什么惊喜。”
魏屿半信半疑地提着裙子冗杂的裙摆,移到花文峥近前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算了,小爷我气量大,懒得和你计较。”
细巧的鞋跟将花文峥赤裸大腿压出一圈红印,他伸手从桌上取下红色的低温蜡烛点燃放在手心里。裙子底下两腿间的毛绒尾巴摇来晃去,他抬腿的动作拉扯内里跳蛋正入骚心。
魏屿咬唇憋住呻吟的出声,用另一手托起花文峥的脸。他强装镇定,“大过年讲究个红红火火......”
还没说完的话被花文峥张口打断:“坏猫,这就是你准备用蜡烛烫我鸡巴的理由?”
“你特么狗鼻子啊?就不能等我说完。”
花文峥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翻了个白眼,大腿微微颤抖。双手在后面开始解魏屿胡乱打的死结,他叹了口气:“没闻到,但是咱家需要用打火机点的玩具就这一个,难不成你能在我身上放个二踢脚?”
小魏屿亢奋的小脸委屈地撅起嘴,抬手将花文峥的眼罩扯下。
适应黑暗的眼睛突然被光亮晃得刺眼,花文峥眯缝着眼睛,暗戳戳地盯着身穿红色巨大花边裙子的魏屿。那人一手拿着蜡烛,脚下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淫骚液体顺着股间若隐若现地流淌在大腿根处。
他口里的津液没来由地开始分泌,安分的下半身慢悠悠地开始起立。
花文峥合拢的双腿微微张开,“小骚猫,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操就开始流水?屁股扭来扭去勾引谁呢?给我扭个屁股瞧瞧,让我看看一张一合的骚屁眼是不是在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