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祈绥年机灵,耳朵一听到爹爹的命令,立马就近找了一棵树爬上去,裤腰绳为了不掉下去也是为了不被扒掉,还特意打了死结。
现在他坐在这棵百年老树的第二个分叉的树枝上,身后还疼的紧的两团肉虚虚挨着树干又不敢真的坐下去,全靠压在树枝上的两条小腿发力才没能掉下去,伸长手臂揽着一节更高的树枝借力,看着底下人的神情有些得瑟。
现在他管不了什么丢人什么没面子,反正他的面子早在刚才挨打时就已经丢完了,站在外面的仆人侍从肯定都听见了。
破罐子破摔,挨不着打才是最要紧的。
嘿嘿,还想让白及来抓人,现在抓不到我吧~
“少爷,少爷,树上危险快下来吧。”
“少爷,你快下来跟大人认错啊。”
“对呀,大人疼您呢,不会怎么样的。”
原本守在外面各司其职,装作没听见少爷挨打动静的仆从现下也不装了,一个二个都围了过来,全聚在了树底下。
先是守在院里的仆从一个接一个的围在树下,担忧小公子掉下来,然后是收到命令的白及站在人群的最里层,最后出来的是收拾好衣裳的首辅大人。
他慢条斯理的将挽上手臂的衣袖放下去,然后抬眸去看真跟个猴子一样串到树上的混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是实在气糊涂了,还是冷静了,现在他的心情非常平静。
他就站在人群的最外侧抬眼去看挂在树上的皮猴子。
看到了罪魁祸首出来,祈绥年眼睛突兀的一亮,奋力挥手吸引爹爹的注意力。
“爹爹,你要是答应我不找我麻烦,那我现在就下去。”
声音非常洪亮,里面蕴藏的嘚瑟情绪任谁都能听出来。
刚才还七嘴八舌劝少爷下来别摔着自己身子的下人们一个个沉默不语,现场安静的徒留风声。
这是少爷和大人在斗法呢,他们可不能掺进去。
万一参与进去了,祸及其身可就麻烦了。
一阵清风拂过,祈绥年刚才因为逃跑而冒出的热意被带走。
一双警惕又期待的眼睛就盯着祈升宴,等待他的回应。
过了半晌,祈升宴突兀的冷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传家法。”
祈绥年眼睛瞪得溜圆,根本不可置信。
他不甘心的又重复了一遍:“爹爹,你要是答应不揍我,那我现在就下去。”
只不过和刚才比起来,这一次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没有刚才的得意。
祈升宴理也不理,几个去传家法的仆从还没走远,他的命令又一次发出:“你们就在这里守着,他爱待在树上就待在树上,刮风下雨了都别放他下来。”
声音又冷又沉。
“家法就放在这儿,要是敢下来就把他再打上树去。”
祈绥年:……
祈绥年傻眼了。
这是我爹能说出来的话?
万一我饿了呢?万一我要出恭呢?让我啃树叶子屙树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腿软屁股疼,蹲在树上的小公子摇摇欲坠。
眼看着去传家法的仆从搬着凳子和两条长棍回来了,他顿时就急了,语气讨好又示弱:“爹,我错了…”
祈升宴不理他。
“我真错了,真的!”
他求饶求得迫切,本来就坐不稳的身体越发摇摇欲坠,树枝乱颤抖落了几片叶子。
几个仆人提心吊胆,祈升宴的心也跟着悬到半空中。
恰好这时仆人把刑凳放好,祈升宴一个眼神看向白及。
白及会意,三两下凭空跃起,揽住祈绥年的腰将人带下树。
“……”
看见白及飞起来的时候,祈绥年没意识到是朝着自己来的,还以为人家在表演杂技,直到自己的腰被揽住。
很好,现在知道人家是要带他去挨打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怎么甘心,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一只手,在后面掐住白及腰上的软肉,然后使劲一拧!
白及眉头微皱,揽住小少爷腰肢的那只手没忍住绷了一下肌肉。
不过结实有力的肌肉绷紧时藏在衣服底下没人看见,同样也没有人看见小少爷的动作。
白及将小少爷带到了祈升宴的面前,心虚的小少爷垂头盯着地板,又没忍住偷偷抬头瞟一眼爹爹的神情。
“给我干嘛?我可抓不住他,凳子不是搬来了吗,把他摁上去。”
祈升宴冷笑。
听命行事的白及立马钳制住祈绥年的肩臂就把人摁到了那半人高的刑凳上。
春凳上铺着厚厚的好几层软毛料,对应着小腹的地方还有一个高高的小枕,趴到上面倒也不会磕着碰着的难受,就是现在是夏天,虽说是初夏,可是趴久了接触的地方也会热气蒸腾。
祈绥年可不认识这个凳子,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就有了这个家法。
他现在严重怀疑就是上次爹爹打了自己屁股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任督二脉,然后才把这个凳子搞出来的。
“爹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能不能别打我?”祈绥年委屈,哭丧着一张脸求饶,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前还要强行压抑住自己作死的天性,乖乖趴在凳子上等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错了?”
祈升宴疑惑,随后了然:“确实是知道错了,只不过不想改而已。”
“……”
祈绥年心虚,还想挣扎一下:“我会改的,我一定从明天,不,从现在开始好好改正!”
白及闻言转头去看了一眼少爷的神情,根本不相信屡次作死的小少爷会因为几句话改正。
小少爷活该被罚打屁股。
说着说着祈升宴心里又冒出了火,深吸了一口气平稳心情:“既然不想挨爹爹的打,那爹爹就给你个新的选择。”
“让下人们打。”
祈绥年扁着一张嘴,又下意识的想乱动起身,才有所动作又立即被白及压制。
公开惩罚py~以下克上p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在他屁股完好的时候两个都想要,但现在两个都不能选。
屁股真的疼。
虽然好像经过刚才一番闹腾,歇息了一会儿,好像又想挨打了……
哇塞,回锅肉py哎~
突然有点小兴奋,嘿嘿。
“爹爹,要不放我一马吧,实在不行,我们回书房了再打吧。”
虽然起了心思,但是转变的太快还是容易被人怀疑的,祈绥年忍痛后退了一大步,选择在房间里挨打。
被小枕头撑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上分明还有衣服盖着,可是被这么多人注视,莫名感觉屁股肉凉飕飕的。
耷拉在地上的脚趾忍不住在足衣里扣动。
祈升宴注视着他,脸上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混小子身如修竹,腰肢劲瘦,此刻俯身撅臀衣服布料都被撑开了,顺着凌乱收紧的衣物轮廓模糊能想到里面圆润饱满的臀,巴掌宽的浅色腰带紧紧收着细腰,这挺翘圆润的臀再和瘦腰一作对比,就怎么看怎么吸睛。
这圆润的臀肉能翘的那么高,还有几分自己的功劳。
视线在那欠揍的翘臀上几经流连,祈升宴心思浮动,突兀的想起了两个词。
嬉皮笑脸,摇尾乞怜。
“白及,木香,你们两个动手。”
白及接过了家法的棍子,刚要下手却犯了难,转头向祈升宴询问。
“大人可要褪裤?小公子先前被您责罚过,现在看不清伤势,若是直接这么打了,恐怕……”
祈升宴应允了,毕竟他只是生气这个兔崽子胡来。
可盖着臀肉的衣袍向上一掀,打成死结的裤腰显露无疑,白及低头解了一会儿,最后不甘的汇报:“这解不开,小公子打了死结,想解开必须割断。”
祈绥年安静如鸡,两只手乖乖巧巧的握着凳子的两只脚,试图降低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解不开那就别结了,直接这么打。”
祈升宴哪里还不知道这混小子的心思,不想脱那就不想脱吧,反正谁疼谁知道。
两人一左一右站着,那跟小船桨似的宽板就这么打了下去。
“啪!啪!”
半个巴掌宽一指厚的小板打到臀肉上引起一声闷哼,掩藏着肿臀的下裤被抽出了一条褶皱,在凶器离开后又恢复原状。
声音不是很清脆,也不怎么响亮。
也许是因为两人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又或者是因为中间隔了层布料没有落在光屁股上。
小少爷的娇气是出了名的,前不久木香亲眼目睹队长给小少爷上药的模样,轻了喊疼,重了也喊疼,疼急了还要拿脚去踹队长,第一次上药时屁股只是红肿,上面有一点紫色,队长揉伤揉到一半就娇气的要踹人,等伤整个揉开时还看见了眼泪。
太脆皮了。
而且很喜欢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犹豫着不敢下重手,生怕打伤了爱哭又小心眼的少爷。
至于白及,他纯粹是想要在大人面前装一下。
逮着机会了,他要给少爷来顿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