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珍妮纺纱机的出现还算简单,就是祈绥年指导的过程比较艰辛,身后的伤比较重,虽然可以走路,但是实在疼痛,而且走路一瘸一拐的自觉十分丢脸。
非要闹着让王爷安排匠人来王府,他在王府里指导。
珍妮纺纱机中建议用铁器固定的部分尽量换成了木头结构,实在换不了的才叫人去打造。
他懒。
反正这只是一个试行机,等正式推广的时候再仔细一点的呗。
祈绥年趴在贵妃榻上神情慵懒,招手把挂在房梁上的三棱叫了下来,让他去告诉王爷机器做出来了,请王爷过来观赏观赏。
是的,他死皮赖脸求王爷把这家伙借他用,王爷还真应了。
哈哈~
他其实没做什么,就是把对白及做过的事情对三棱做一遍。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棱不是他的侍卫,他敢这么做会被王爷讨厌?
祈绥年双手合十:讨厌最好,然后把自己赶出去,就不用住在王府挨他的狠揍了。
自己要去找听话的打手,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况且,王爷答应把暗卫给他使使时,就知道他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不会让人家好过的。
毕竟王爷也深有体会,第一次挨打的时候他可是直接把人赶下马车,连人家自带的伤药都没给留下。
祈绥年从卧榻上起来走两步试探,皱着一张小脸看着就委屈。
还行,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几个在屋内闲置的侍女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清理遗留的木屑和小木块。
没多久王爷就来了,还带着一串糖葫芦。
若是机器没做好也不碍事,也就是废些木材,权当哄小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打的那么重,看小孩那么伤心,他也有一点点尴尬。
好吧,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打的重,他甚至还觉得那顿打没打完,只不过看小孩儿真生气了才停下来的,当时把小孩儿抱起来后发现人家真的哭出眼泪水了,他……挺尴尬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婢女们有条不紊的带着剩余的木头送到了厨房打算当柴火,一个个鱼贯而出。
门没有关,王爷进门时莫名感觉门口少了点什么。
房间中摆着两架机子,一个是这几天赶制出来的珍妮纺纱机,另一个就是这个时代最常用的织布机。
见王爷进门来了,祈绥年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兴奋的让女工们开始行动。
机子做好之后,为了让女工们知道怎么用,还特地让她们熟悉了一下,现在两家机子上面都有一些半完成的布匹。
“王爷你看!”
小公子特别骄傲的用下巴指向女工们,人们都还没开动呢,他神情已然得瑟非常。
先前试验时,珍妮纺纱机上做出来的布料要比通用的机子上面要多上不少,为了更直白的区分,两架机子前的女工分别用可以用水洗掉的白色颜料,在没有织完的布料末端划上一下用作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机器吱呀吱呀运转,梭子在丝线之间穿梭。
王爷泰然自若的自己扯过一个小板凳坐在小少爷身旁,顺手就把糖葫芦递到了人家手里。
趴在卧榻上的小少爷哼了一下以示不满,但还是接过了糖葫芦一口咬掉一颗。
刚开始那一分钟还不明显,过了几分钟,两匹布的长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区分,新制的纺纱机比现在常用的手摇纺纱机明显的有更高效率。
祈绥年偷偷用余光去瞟王爷的脸色,见他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严肃郑重,顿时嘚瑟的不行,非要开口再刺激一下。
“我做的这个纺纱机,它一天可以产大约100斤的布,若是纺织的人技术熟练,还能做出更多。”
“至于旁边那台这个时候最常用的机子,它一天大概能做三斤的吧。”
这个对比很惊人。
祈绥年这时候喊停了,叫女工们把缠着绸布的架子拆下来展示。
从开始织布到他喊停的时间很短,一串有6颗山楂的糖葫芦,他总共也才咬掉三颗,山楂的核全吐在旁边一个空了的点心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边那个类似于汉代斜织机的机子,织出的布料少的可怜,而这小孩做出来的机子倒是对比之下长得很。
“斜织机因为需要女工手动去穿梭飞针,所以支出的布料宽度有局限,但是我做的这个机子不一样,他的飞梭全靠机械运动力去带动,想织多宽只看纺线的数量和横栏的长度。”
祈绥年摇头晃脑的解说,还又啃了一口糖葫芦。
江殊野看向旁边嘚瑟无比的小孩儿,面色凝重。
这是个好东西,他不信这小孩儿当真是没给旁人用过。
正要去质问,就见小孩一轱辘爬起来,仿佛前几天被打肿的屁股都不疼了一样,飞快的从角落里搬出了一个具有两个轮子的东西。
他将那东西推到了王爷身前展示:“这东西叫自行车,是我这几天新做出来的东西,以前都没有哦。”
小少爷一只脚跨上去,触碰到坐垫的屁股传来异样的感觉让他脸色一僵,随后恢复如初。
也不知是自己身体素质好,还是王爷打的太轻,又或者是那小暗卫给自己上的药质量好,反正当初自己看见那个被打成紫球球的屁股到现在只剩下一点红肿,现在也是疼,但不算很严重,就是很敏感,皮肉温温热热的,碰到点什么都感到很刺激。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他只让三棱给自己屁股上药,里面那个被打肿的后穴表示要自己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他还是有一点点羞耻心的,虽然很喜欢讨打,但是……
咳,也不知是那个小暗卫太死板的执行命令还是心有怨气,一边说着是主人吩咐自己照顾他就一定要照顾仔细了,一边强行把药从小少爷手上拿走,自己抠出来一坨在手心用体温化开,然后给目前暂时的主人抹上。
一想起当时的事就感觉脸颊有点羞红,祈绥年连忙把那点画面全晃出脑子,脚踩上踏板就用力把自行车骑出房门,速度之快宛若逃跑的兔子。
“你若是能追得到我,这技术我白送你,要是追不到,你跪下来求都没用~”
祈绥年这话语堪称挑衅,若是王爷当真计较轻则牢狱三日游,重则杖毙!
房间中两个女工闻言全都惊惧的跪在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恨不得把头都磕进地里,生怕被牵连!
小少爷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卧床几日的怨恨显然是要发泄一下的。
反正自己的技术全在脑子里,再不济爹爹也会保自己,顶多就是挨顿狠揍,大不了再送一个技术换呗,反正也死不了,嘿嘿。
江殊野脸色一沉忽的笑出了声:“远志,你们去把人绑回来!”
“前胡,传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众人领命。
江殊野看着因为门槛被拆了而骑车骑行的非常顺利的小孩,又气又想笑。
就说进来感觉缺了点什么,原来是门槛被拆了,估计这调皮的兔崽子早就想着有今天了吧。
管家前胡领命去传家法,但莫名有些纳闷儿。
王府里有两套惩罚手段,一套是专门用于下人的杖刑,通常都是五棍十棍的罚,十棍下去基本见血需要卧床修养。
另一套就是专门用于惩罚王爷做错事的妻妾们的家法,因为是打在贵人身上的,所以都比较轻便,50个板子都破不了皮,顶多有点疼。
只不过因为王爷至今还没有娶妃纳妾,所以这东西都没用过。
管家一心怀疑是王爷记错了他们的名字,所以两套都带了上来,只不过打贵人的那一套摆在了院中央,另一套惩罚下人的藏在了偏殿,随时等待传唤。
毕竟王爷喊的是“家法”,他不能自作主张。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祈绥年就蔫头耷脑的被带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完全忘了王府很多地方都有台阶,平地他骑的很顺畅下楼梯也能直接冲过去,但是上楼梯就不行了,如果没有修斜坡,他还得下来把车搬上去。
经过那点功夫的耽误,他才骑到小花园呢就被逮住了。
侍卫们也非常的听话,王爷说让绑回去他们就绝对不会让人自己走一步,手腕脚踝全都被麻绳绑的紧紧的。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心虚的看着好像生气了的王爷,又瞟了眼院子中央那个非常眼熟的配置,又开始怯怯弱弱的装可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说那种话。”
又瞟了眼院子中央的刑凳和一左一右站在刑凳旁边拿着板子的下人,非常努力的开始自救:“这名为自行车的东西你也看见了,行动非常的快速,比人力奔跑行走要快速的多。”
“这东西只需要一些木头,关键地方再用点铁器,造价非常低廉,比马匹要低很多。”
“这东西下可以卖给平民百姓代替脚力赚取国库,上可以改造充当牛车的用处运输货物,我还能把它再改一下,哪怕是不会骑的人使用改造的自行车之后,只要蹬脚蹬就能骑的特别好。”
祈绥年眼泪汪汪。
辱骂皇亲国戚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虽然他并没有骂面前的这家伙,但是那个“跪”字已经很严重了。
可是他真的忍不了那口气,屁股真的超级疼,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屁股被打碎了,还要在床上养好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说出口他又后悔。
害怕又挨打。
“还有!还有,马匹金贵,士兵们不可能人人都配得起马,但是自行车还是能配的,它只是用木头做的,原材料价格非常低廉!”
江殊野强行忍住想发笑的冲动,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小孩儿。
他真的是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不想挨打。
又菜又爱玩。
祈绥年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眼睛水汪汪的,拖长尾音还撒着娇:“不打我好不好……”
可怜可爱的很。
江殊野忽然的叫人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招手把眼泪汪汪的调皮崽叫过来。
祈绥年现在倒是不作妖了,乖乖的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管家前胡就看见那个胆敢辱骂王爷的纨绔子,被自家王爷揪着耳朵扯进了房间里,那纨绔子还哎呦哎呦的叫着,顺着力道扬起脑袋。
然后门被关起来了,是自家王爷用脚踹合上的,阳光顺着底下那一条被拆掉的门框撒了进去,因为树叶的遮挡而显得斑斑驳驳。
“……”
众人面面相觑。
“前管家,这个是撤下去还是继续摆在这儿?”举着板子的下人昂首示意了自己的板子和眼前的刑凳。
“没眼力见的东西。”前胡骂了一句:“主子都跟人家和好了,还摆着干嘛,等人家出来看见了平白惹人心烦。”
管家挥挥手,转身就走,他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连带着偏殿的那个也撤了。”
下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秩序,洒扫的洒扫,站岗的站岗。
离主卧近了,还能隐约听见一点祈少爷的求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祈绥年被揪着耳朵进房间,一路假兮兮的喊疼。
两名织布的女工识趣的退出房间。
然后就看见王爷坐在了他刚才趴过的榻上,并且把自己拉到了他大腿上,衣服被掀起,裤子也扒了个干净。
很好,很熟悉的姿势。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祈绥年乖乖巧巧:“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敞亮的臀肉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有臀尖尖的地方还有一点遗留的粉红印子,江殊野将手心搁置在小孩屁股肉微凉的皮肤上,暖热的温度几乎将皮肉蒸腾出粉意。
“那门框都拆的那么早,想来今天这一出你早就有打算了吧。”江殊野语气不咸不淡,手心开始揉搓皮肉。
臀肉被揉搓的左推右搡,浅薄的粉色渐渐浮现。
若是王爷挪开手心垂下视线,想必就能看见两瓣臀肉上颜色不一的美景。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着今天来这么一出气你的,但是那些话我真不是故意说的,我就是当时脑子一抽筋……”祈绥年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