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日被江殊野狠狠打了一顿,祈绥年虽然还想留着人玩,但为了符合人设还是把人赶下了马车,连人家自己买的伤药都不给留下就驱车走了。
独留只穿着薄衣裳,缠在胸前的纱布还沾着血的江殊野站在马车后面看着他们离去。
娇少爷的屁股被揍肿了,一路上他只能趴在马车上,连走路都费劲。
而那个武功高强又装作没看见的侍卫白及还被娇纵的小公子“泄愤”一样踹了一脚。
哎呀,“娇纵”的小少爷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想抽自己屁股很久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为什么要踢人?
当然是为了泄愤啊,难不成是为了攒这个家伙的怒气值,以方便后面找机会挨揍吗?
怎么可能呢,对吧。
祈绥年把玩着一根刚拔下来的叶子,趴着的体位更显臀肉挺翘,高低起伏的腰臀线更是惊心动魄的美,让人恨不能上手拍一下那团肉体会体会。
小少爷没穿裤子,只在腰臀上盖了条几乎透明的薄纱,说是碰到就疼,不能穿。
刚开始还要自己上药,不让别人看见,可笨手笨脚的少爷怎么会上药,不仅没把药抹匀还弄疼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气急败坏”的他偏不叫侍女帮忙,反倒是叫来了侍卫白及。
白及是条有凶性的狼,只臣服于祈升宴,保护祈绥年只是出于命令。
天知道他给小少爷上药被要求蒙眼,揉药用的力重一点就会挨踹,连少爷想起打他那个人时要迁怒于自己踹一脚的时候,是有多想把少爷已经被打红的肿屁股再打一顿?
可惜他不能。
他只是个下人,主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无上的赏赐。
不过……主子被打肿的屁股倒是软嫩的很。
祈绥年掀开帘子,对于逗侍卫生气很有成就感。
他伸出手去触摸马车外的阳光,起了逗弄的心思又不时用叶子去戳赶车的白及。
这叶子还是他让人家给自己摘的,现在用人家摘的东西戳人家后腰。
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见他冷着一张脸僵直腰背却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祈绥年就觉得分外有意思。
手贱不?想揍不?哎呀,打不着呢。
嘻嘻。
祈绥年心情愉悦,漂亮的眼眸弯弯。
风清日朗,马车辘辘远行。
碍于时代和物资不足,哪怕是官道也都是泥巴路,最多就是碾压瓷实了。
几道车辙纹路模模糊糊,又被随行马匹扬起的灰尘掩盖。
回京的路不远,第二天就到了家门口。
祈绥年屁股还有些肿,走路时的存在感非常明显,明知别人什么都看不见,自己也板着脸,可脸颊还是有些发烫。
双颊的红晕清清浅浅,再配上他倨傲的神情,乍一看就是一个肆意朗朗的神气少年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漂亮极了。
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见到是公子,顿时眼睛都欣喜地亮了,这份欣喜还没能维持多久又突然苦下脸。
他上前两步在公子面前微微垂头:“大人昨天就回来了,现在正在找你呢。”
“说是让你一回来就去书房找他。”
多乖巧的孩子啊,不就是出去玩了两天吗。
门卫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可到底知道自己是个下人,不好多言主人家事,通风报信完就退回了原来的岗位。
指不定等会就又能听到少爷的鬼哭狼嚎了,唉。
祈绥年心态有点小崩。
这是要干嘛啊,屁股还没消肿,要是被发现了咋办?
这不是要让自己社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吧,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爹爹又不爱打人,以前挨打都是自己各种挑事才得到的。
所以说这次只要乖乖认错,顶多写几页大字儿。
这么想着,祈绥年昂首信步,径直迈过了门槛。
然后又因为步子太大扯到了伤处,默默放缓了脚步。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