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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木架上的男孩子一排睫毛被泪水打湿,摇晃着脑袋躲避身后人的撞击,那人牢牢用指甲掐住他的腰,一旦发觉他想逃就会用劲将指甲刺他的肉,“呜呜呜呜!”,男孩猛地一抖,抽泣起来,那人满足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身边立刻有人跪在地上替他舔干净刚射完的性器。
“江丞,你的手段可真是让人…啧啧,妙啊~”,王言深穿起衣服随便一指,跪在地上的少年忙不迭站起来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木架上的男孩,“呜呜呜呜。”
“王总满意就好。”,江丞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
“费尽心机得到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
江丞面上的面具看不出喜悲,声音倒带着笑意,“王总不也是?当初为了这个孩子付出多少精力,现在嘛…”,江丞笑得更明显,“现在这个孩子不也被你赏给下面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王言深大笑起来,拍了拍江丞的背,“走,带我们小江总看看你新的办公室。”
“谢王总。”
“小江啊。”,王言深突然全敛笑意、半真半假地装回头看向身后的江丞,“我和那位不一样,我对人向来斩草除根。”
“江丞明白。”,江丞垂下头,“王总帮了江丞这么多,江丞一定不会让王总失望。”
王言深重新大笑起来,走回江丞身边,揽过江丞的肩膀,“我的小江总哟,你的能力不需要再证明了,我百分百信任。”
“王总。小江总。”,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向并行的两个人打招呼,王言深乐呵呵向周围的人打招呼,江丞不发一言。
“小江总看看吧,还满意吗?”,偌大的办公室搭配整扇落地窗,明亮地有些刺目。
“这太大了,江丞谢王总厚爱。”
王言深摆摆手,“自从小江总一来,涵宝的股价直线飙升。”,王言深退出办公室半步,“给小江总准备的东西呢?”
立马有人将一个锦盒递到王言深手上,王言深没有接,抬起手指了指江丞,那人立刻捧着锦盒递向江丞,江丞也没有接,侧过脸问王言深:“王总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
江丞打开锦盒,里面是两把钥匙,疑惑地看向王言深。
“左边那边那把是我本人送给你的礼物,不值一提,创世的车而已,至于右边那把,是公司给小江总的合作诚意,地址会让人发给你。小江总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他们处理,我呢,就不打扰小江总去试一试新车了。”,王言深不容拒绝,走了。
江丞挥挥手让办公室里的人全部出去,捏着盒子恨不得将他们摔在王言深的脸上,不过是监控他的不同方式罢了,不过…千万的车,没有不开的道理,江丞笑起来,决定旷工一天去试试他的新车。
顾鹤卿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家附近的公园,正准备坐在长椅上,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熟悉的身影,犹豫再三,顾鹤卿挂上笑朝那人走去。
“江先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顾鹤卿伸出手,“江先生住在这附近?”
江丞瞥了一眼过来,“我不认识你。”
顾鹤卿不在意地收回手,“昨天晚上,在这个公园,你给了我两颗话梅糖。”
“啊~那个酒鬼。”,顾鹤卿听着熟悉的声音有一丝恍惚。
“抱歉,昨晚有些不舒服,让你见笑了。”
“没事,反正我也不认识你。”,江丞从椅子上站起来,顾鹤卿这才发现江丞的身高和江暮云差不多,手鬼使神差地伸向江丞的面具,被江丞抬手打开,冷冷道:“这位先生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
顾鹤卿被怒斥惊醒,向后退一步,“抱、抱歉。”,逃也似跑了。江丞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顾鹤卿坐回车里,心脏怦怦跳不停,顾鹤卿抬眼看向后视镜警告自己。那不是江暮云,那不是。
…
江丞连着一个月忙得晕头转向,王言深知道他擅长这个领域,全权交给他去处理,他知道姓王的信任是假,利用是真,但他并不在意,谁会嫌自己赚的钱多呢。
“王总。”,江丞将写好的一摞文件放在王言深桌子上,“这些是…”
“江丞,你觉得现在的顾氏怎么样?”
“嗯…现在的顾氏发展太快,资金流虽然充足但那都是假象,事实上,顾氏现在面临不起大的危机。”
“你去做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何?”,王言深眯起眼直视江丞面具后的双眼,似要透过面具看清他的想法。
江丞轻笑一声,拉开椅子坐在王言深对面,“当然可以~顾氏倒了,我们涵宝再没有什么对手,剩下的那些不足一提。”
“好好好!”,王言深抚掌大笑,“那小江总替我跑一趟顾氏,谈一下合作吧。”
“江丞乐意效劳。”
自从江丞的出现,顾鹤卿一整个月每晚都能梦见江暮云,生气的、笑着的、撒娇的、发怒的、耐心的、手足无措的…每次结尾却都是那个眼里一片死
', ' ')('寂的他。
“不要!”,顾鹤卿尖叫出声,睁开眼,冷汗从额角流下,“江暮云,你这一步就是为了把我算计进去,让我连活都活得不安心!”
电话响起,顾鹤卿接起电话,“你什么时候到公司,涵宝的人来了,为首的是个带面具的少年,听说是王言深身边的红人,一直被捂得严实,外面的人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公开场合…看样子,王言深要推他出来当门面了。”
“已经到了?”
“嗯。一共来了六个,还有涵宝的老臣,都对那个少年服服帖帖。”
“知道了,跟他们说我半小时后到,那个少年,一定让他在那等我。”
顾鹤卿匆忙赶到,平常半小时的车程,他硬是挤成25分钟。
“人呢?”,顾鹤卿推开会客室的门,只有秦臻坐在里面。
“走了。”,秦臻站起来,“那个少年接了一通电话,匆匆忙忙走了,他一走,剩下的也就跟着走了。”
“他没什么事吧?”
秦臻不解地望向顾鹤卿,“你认识他?”
顾鹤卿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有过一面之缘。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再来?”
“那个少年说如果处理好了,下午他会再来拜访。”
顾鹤卿守在公司等了一天也没等来江丞,疲惫地一揉眉心,心里燥得厉害,将手边的水杯砸向墙角。
“这么大火气?”,顾鹤卿不敢相信地站起来,没有发觉自己的手都抖了,江丞推开门坐到顾鹤卿对面,“我处理了一点事情,这会刚忙完。前台见到我认出了我,说顾总一直在等我,于是把我带了上来,倒是没想到顾总好大的火气。”
“我不是,我…”,顾鹤卿嗫嚅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
“顾总。”,江丞好像笑了,但顾鹤卿不确定,“顾总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很紧张?顾总是在透过我想着什么人?”
“不是!”,顾鹤卿开口,“抱歉。”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从小开始就没人在意过我,顾总不用在意。”,江丞打开名片夹,将自己的名片递给顾鹤卿,“当初给你糖的时候不知道你是谁,所以顾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江丞站起身,抻直自己的西装,伸出手,“您好,我是江丞。”
“顾鹤卿。”,顾鹤卿伸出手和江丞的手握在一起,“江总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当得起青年才俊四个字。”
江丞很快收回了手,“顾总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将创办的顾氏搞得有声有色,我在别人面前也许当得起,在顾总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了。”,江丞被戴着的面具挡住表情,声音无波无澜,“我当初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顾鹤卿还没反应过来,江丞已经欠了欠身走了。顾鹤卿举起手里的名片,食指在江丞两个字上一划,坐回椅子上。
涵宝…王言深,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第二天,江丞又带着人来了,这一次顾鹤卿亲自迎了上去。
“江总。”
“顾总客气了,当不起您一声江总,您和王总一样,叫我小江总就行。”
“小江总。”,顾鹤卿一双桃花眼春水荡漾,“这边请。”
“涵宝带来三份企划书,是未来一年的重点发展方向,王总觉得您的顾氏如果参与进来,成功的几率也会更大,投资人也会愿意投入更多的资金。”
顾鹤卿翻开计划书看了起来,江丞站在会客厅的大屏旁讲解起来,顾鹤卿时不时也会抬起眼看一眼江丞。会议开了一整天,所有人疲惫不堪,连江丞的声音都低了不少。顾鹤卿无意识地拧开一瓶水看也没看就递向江丞的方向,江丞僵硬在原地没有接,和秦臻讲话的顾鹤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有多亲昵,注意到涵宝的人都探究地看向他和江丞,笑着开口,“抱歉各位,江丞讲话实在太像我弟弟了,一时没忍住。抱歉了,小江总。”
众人这才收回目光,众所周知,顾鹤卿口中的这位弟弟,先是夺走了顾氏提顾鹤卿出局,又在顾鹤卿重掌顾氏的当天坠楼身亡。
“您的弟弟…还好吗?”,听见江丞的询问,众人呼吸皆是一滞。
顾鹤卿的手抖了一下,将水瓶放在桌子上,“他已经…死了。”
“抱歉,我不该问的。”
“走吧。订好了餐厅,各位赏面一起吃个饭吧。”,顾鹤卿站起身不着痕迹挡在江丞身前,等所有人都走空,才回过身抱歉地冲着江丞笑,“我看见你,总以为是他回来了,很抱歉一直在你面前那么失态。”
“没事。”,顾鹤卿听见江丞也笑了,“我不是说了吗,没人在意我,我习惯了。”
“江丞…”
江丞出去的身形一顿,拒绝不言而喻:“顾总,公共场合,还是叫小江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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