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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礼毫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被子,速度之迅速,行为之无理,令陆墨都有些咋舌。
“你什么意思?”陆墨一双深棕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的瞪着她。
男人的脚踝,被艾希礼抓在手里,艾希礼抚摸着上面暴露起的青筋,嗯,令人很有征服欲。
陆墨没有她这样云淡风轻的好心情,刚才艾希礼冰凉的手指划过他腿间的感觉,他现在还清晰地记得。没有了之前的情动,他如今甚至有些毛骨悚然。艾希礼试图靠近,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身下。他不像是在调情,而是整个人真的紧绷起来,只为了把她死死地控制住,没有留一丝余地,刚才还处于情欲之间的两个人现在已经剑拔弩张。
“别那么紧张嘛。”艾希礼意识到他是在害怕什么,毫不犹豫的放开自己的手。纵容他把自己压着。处于弱势地位。态度极好地跟他讲话。
“你刚才,”陆墨捏着她的脖子开口,“你的手感觉到了什么?”
“没什么。”艾希礼展颜一笑,脸上的笑容可以说得上是灿烂,她轻松淡然,丝毫没有在撒谎的表现,甚至还挑眉看了看陆墨在自己肩带上按着的手。
陆墨稍微放松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笑意。他说,“我们继续吧。”他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了艾希礼的唇,手指滑向艾希礼的背部,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
“你挺熟练嘛。”艾希礼眸色渐深,“真不知道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对你不满意。”
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墨也回怼道:“你的身材也不错,”他抚摸着女人的胸,脸上带着几分怒,“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连男朋友都没有,不得不找女人。”
艾希礼被他摸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并没有管他冒犯自己的一句话,她并不温柔地扯着他的头发,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耳朵。陆墨身体一僵,懊恼地避开了,艾希礼了然地一笑,看来耳朵也是他自己不曾发现过的敏感带。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肌肤紧贴,有一种违和的亲昵感:明明身上的伤都是对方打的,方才还处于这样一种对立着的样子。现在居然又已经滚到了一起,不得不说,欲望真是厉害的东西。
陆墨的吻和他整个人一样是自由的、狂放的、霸道的,但是比起艾希礼,还是多了几分散漫,少了几分充满侵略性的气势。艾希礼的舌头很快占据了两个人唇齿间的主导地位,她在陆墨的口中来回翻卷着,发出满意的轻笑。陆墨被挑衅似的,手滑到了艾希礼的腰间。
再厉害的女人,终究也会屈服于他,陆墨认为自己有这个自恋的实力。
他手下的腰肢很细,但是不是柔弱的细,而是有韧劲和力量的精瘦,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陆墨不意外自己摸到了她明显的马甲线。难怪她之前的爆发力这么强,应该平时也是有体格锻炼。就在陆墨的手滑到艾希礼腰间的一瞬,她有些紧绷,但是迅速无所谓的躺平放松。
原来她也是紧张的嘛,陆墨这样想,说不定自己是她一起过的第一个男人,她之前一直在和女人做吧。
“别紧张。”轮到陆墨安慰她了。
艾希礼扫了一眼这得意的脸,颇为期待他一会儿的反应。
如果眼前有一张镜子的话,陆墨可能会发现自己脸上的笑,显得非常欠揍。终于轮到他占据主导地位了,虽然有点想嘲笑这个女人——他忍下去了自己的笑声,不过得意还是挂在了脸上。
他的笑可能只持续了几秒钟那么久吧,因为他,在艾希礼的双腿间也摸到了奇怪的东西。嗯,对他来说也很熟悉。出于男人的自尊,他的第一反应除了震惊还有嫉妒,这见鬼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大的?
艾希礼把他重新压在了身下,两个人的位置就这样变了又变。陆墨一张妖娆邪气的美人脸现在完全处于震惊中,像一只受惊的仓鼠一样,全然没了那种妖孽又欠揍的纨绔气质。
“怎么了,现在不是公平了吗?”艾希礼拍了拍自己的腰,安慰道:“我摸了你,你也摸回来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吧。”
她的笑声从陆墨头上传来,男人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压在了身下。他确实是想和她到酒店来试试,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过程足够快乐,在事成之后,跟这个女人再谈一段时间的恋爱,享受一段时间的有趣和新鲜感。男人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发展成比击剑的地步。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足够特殊了,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对,她算不算是女人?
艾希礼知道他在想什么,牵引着他修长的手。踏入了自己那尺寸傲人的性器底下,下面是与陆墨同样的,不,是比陆墨发育的更差的,女性生殖器官。
说她发育的状况不好,是因为那两个花瓣呈闭合状态,到现在都没有一丝晶莹漏出来,而陆墨,他的女性器官尚会情动。在方才艾希礼的手指探入他腿间的同时,陆墨能感觉到自己的女性器官也已经兴奋了。然而艾希礼此刻的男性器官异常激动,腿间属于女性的性征却丝毫没有改变。
“你看,至少在这方面你赢过了我。”比起来陆墨的局促,艾希
', ' ')('礼不太在乎被陆墨发现自己的特别。
陆墨扫了一眼他尺寸傲人的性器,那里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的庞大的紫黑色,陆墨硬着头皮点点头:“那就别比了,你也承认我比你强,我就先走了。”
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小少爷,从床上拽起自己的上衣,狼狈地爬着就到了床头。就在他松一口气,以为笑盈盈的艾希礼不会跟自己计较的时候,女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去。
“您这是什么意思呢?”艾希礼的声线变回了刻意伪装出来的有理和谦逊,她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占有欲,试图将自己的威胁度降到最小。
哪怕是这短短的一下午的相处,陆墨也已经知道了这女人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他完全不相信艾希礼现在表现出来的好相处是真实的。
“要不我承认你比我强?我还有点事,作业我还没有写完,马上就要交论文了,我父亲还在校门口等我……”随着艾希礼越靠越近,陆墨给自己找的借口也越来越多。他口不择言地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话都摆在艾希礼面前,浑身像是炸毛了的猫,试图阻拦女人向自己靠近。
让他心甘情愿被这个女的搞,他可不愿意。
陆墨脑子里飞速运转,如果艾希礼强迫他的话,他要怎么拒绝比较体面?再打一架吧,虽然他不一定是对手,但是艾希礼也不一定从能从他这儿捞到什么好处。
说实话,艾希礼跟他确实有缘。
两个人的身体在某种情况下可以说是非常合拍,在这个国家里都不一定能找到其他的。可惜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虽然让他很有征服欲,但是他也能从这个女人眼里面看到更强的,和自己同样的情绪。
——事到如今,只有打一架了。
艾希礼靠的不能再近的同时,看到这喜欢动手的男人摆好了准备跟她“决一死战”的架势。然而她并没有像陆墨想象的一样控制住他,只是吻上了他的耳朵,舌尖划过了他的耳廓,直到他耳洞深处。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掐上了陆墨的腰,另一只袭上了他的乳头。陆墨在这种攻势下,瞬间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虽然他的意识仍然紧绷,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迅速软了下来。就像是一个被一击击中弱点的倒霉武士,哪怕他藏着他再多致命的武器,只要别人一击即中,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
艾希礼见自己的方法有用,便轻松地禁锢住陆墨的身体。舌头在他的耳朵里来回进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你嗯啊……”男人的眼角已经急出了眼泪,陌生而又剧烈的快感,迅速从他的耳朵中传到了颅脑里,随即席卷了他的全身。
舌头和耳廓碰撞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显得极其淫靡。陆墨的耳朵里听到的是更大的声音,他软着身体,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丝毫提不起一点点反抗的力量。
直到艾希礼松开了他红透的耳朵,他还处于瘫软状态,整个人是失神的,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已经被使用坏掉了的娃娃。艾希礼将手指伸入陆墨的口中,男人呆呆地将它含住。他眼睛没有焦距,眼角仍然挂着泪滴,看得艾希礼下身一动。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液,将晶亮的液体涂满了陆墨的臀间,而陆墨只是瑟缩了一下,便再次张开了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看到时机成熟的女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在陆墨的腿间做润滑。她时不时交替着将一只伸进去,或并成两只同时伸进去。她身下的男人口中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声呻吟,仍旧没有从方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直到艾希礼按到了陆墨的某一处地方,他才突然从混沌中惊醒过来,挣扎着踢开身体里作恶的手。艾希礼见自己按对了地方,强势地抓住他的腿,粗鲁地向两侧掰开,将自己炽热的欲望一挺而入,瞬间发出了满足的喉音。陆墨也在疼痛中彻底清醒了过来,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生理性的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角爬出,剩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苦,如同狂风将草苗连根拔起,如同波浪将海鸥吞没溺死……
“你这贱……”
他被撞得语言破碎,想骂的下半句话再次被顶到了肚子里。但凡他要骂这女人的话,几乎就没有完整的说出来过,陆墨此刻十分憋屈。
艾希礼并没有分神管他的心情,她不是什么床上的完美情人,现在又刚好已经渐渐得了趣味。炽热的巨大埋在陆墨紧致的后穴中,被他的小嘴来回吮吸得舒爽至极。这个小穴不同于她以往操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或许是因为这个自恋高傲的男人这里,是从来没有人涉足的地方。
如此紧致、如此生涩却又如此诱人。
“你,你轻一点……啊,该死的……你听到没有?”陆墨的手指隐隐发白,他一只手紧紧扯住艾希礼的头发,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手臂,似乎是试图让她放开加在他身上的桎梏。
艾希礼那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后穴火辣辣的疼。随着女人的抽插,被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嗯,拔出来……快拔出来……不许碰那里……”陆墨的声音渐趋沙哑,听在艾
', ' ')('希礼的耳中,不亚于最猛烈的春药。
她是想给这个人一次教训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人的身体竟如此的美味。他哭起来的样子也给了艾希礼一种熟悉感,令她不自觉地就放慢了自己的抽插速度,难得软下了声音,诱哄这个已经崩溃掉的男人。
“我已经慢下来了,马上就拔出来,不要怕。”
“那,那你快点……嗯唔唔要被撑破了……”男人被她操得带上了哭腔,鼻音很重,眼角泛红,像极了影视剧里的古典东方美人。
“快一点?好啊。”
艾希礼故意误会了他的意思,深蓝色的眼睛幽深,看不分明。身下的性器更加剧烈地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都将那嫣红的小穴中带出一大股晶亮。
“不,不是的……你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啊啊……操到了……”陆墨的反驳还没有完整的说出口,就已经再次破碎的不成句子。
艾希礼捏紧了陆墨的腰,卵袋和他的臀部撞击出响亮的声音。这个男人好像长了一个天生要当0的后穴,媚肉柔软有弹性。他几次挣扎颤抖之时后穴紧紧咬着艾希礼的柱身,几乎要将她裹得出了精。
陆墨只觉得身后这女人要将他按进床垫里,他整个上半身陷在被子里,只有臀部高高翘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屈辱的跪趴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这女人无休止的插动中得到了乐趣。他的后穴好像已经与他整个人的身体意识被离开来,变成了一张只知道屈服于欲望的淫嘴。艾希礼给他留了几分面子,没有直接操弄他的前穴,但此刻陆墨已经清楚,他的后穴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水声作响,前穴被征服只是时间问题。
艾希礼不知道自己抽插了他多少下,又将他变换了多少个位置,只知道自己怎么操都操不够,这已经肿胀的穴肉,和这一脸不甘和挣扎的男人。她在男人的后穴中射了三四次,也一次次地重新抽插着硬起来,她扯着男人如墨一般的长发,眼神狂热而痴迷……
陆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忘记时间的流逝的,他的后穴已经麻木于疼痛,却更加敏感于她的侵犯,他忍着声音不让这女人听到,偶尔泄出的一声闷哼却也能激得这女人再次炽热变大。
他输了,但是这女人伺候得他很爽。
这女人一夜都在伺候他,所以他也赢了。
在大脑陷入彻底的黑暗昏沉之前,陆墨找到了一丝爽点,对身后还在抽插的女人嘲讽一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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