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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一场梦,江勐推开她的腿,拔掉抵在她穴口里面的震动棒。
他高高耸立的已经早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横冲直撞得捅进去,南溪因为被他冲撞,手腕那里有股刺痛的感觉。
她无力地承受着江勐的一次次挤压,下体那里麻麻的,手上是刺痛的感觉。
南溪的腿被江勐折叠起来,露出她湿漉漉的花穴口。
南溪觉得手腕上好像有无数根针插在上面,她的手腕都被磨红了。
她痛得眼泪直流,偏偏这么痛的情况下她的快感好像达到了灭顶的感觉。
南溪哭了出来,小小的呜咽声,以及颤抖的啜泣的声音让江勐止住了操弄她的动作,江勐停下来,硬挺的阴茎还泡在她湿漉漉的花穴里面。
南溪的眼睛仍旧是被蒙上的,她只能感觉到江勐猛烈的抽插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便呜呜呜哭了起来,“江勐……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沙哑中伴随着有点点求饶的意味,她知道自己不求饶的话,有可能今天都下不来床,南溪太知道江勐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江勐解开禁锢住她手腕的手铐以及蒙住她的眼睛的黑色领带,硕大的阴茎重新插回去,南溪哼哼唧唧地抬起屁股,给他插。
这一次江勐没有刚开始的横冲直撞,也没有猛烈的肏干,而是慢慢地挤进去,圆硕的龟头挤压她的媚肉,压破一层层褶皱,顺着滑腻水噗嗤地插进去。
南溪抬起酸痛的手去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操的说不出话,只好大口大口喘气。
江勐下身猛烈地肏干着,滚烫的巨物堵在她的花穴渗深处,啪啪啪的打在她的敏感点上,速度又快又狠像是冲刺,猛地戳上去,硕大的龟头压着她的敏感点碾了一圈又一圈。
南溪那里又麻又痒,腿快要撑不住了,只好张大腿任由他一下下的索取。
南溪已经分不出快感和痛苦的感觉了,浑身都酥麻一片,很难受,特别是花穴口江勐黑黝黝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上面。制造啪啪啪交合的暧昧的声音。
南溪哭了出来,“啊啊啊——慢点啊——”
江勐也热得出了一身汗,俩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粘腻一片,
南溪的快感到底顶端,一下子泄了出来,“啊啊啊——”
南溪温热的淫液喷了出来,一股股浇盖在江勐灼热的阴茎上面。
俩人的体温都升高了一个度,好像被闷在热水里面,缺氧,酥麻,快感阵阵。
她的花穴里面真的好小,又小又会咬人,江勐阴茎在里面艰难地推进,那娇嫩的花穴一下下吮吸着江勐硬挺的阴茎。
他被绞得头皮发麻,猛地精关一松,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拔掉堵在她娇嫩的花穴的阴茎。
一股灼热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南溪的小腹上面是点点精斑,看起来很是淫靡。
还有她的花穴口,一股股水从里面出来,好像止不住一样,南溪皮肤红润,双眼也是春色一片。
江勐揽住她的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的声音也是情欲过后的轻微喘气的感觉,“以后不要和陈默走的太近。”
江勐从来不掩饰他的占有欲,在他的认知里面,南溪就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国庆节那几天简直是南溪的噩梦,南溪被两门抱着肏,坐着肏,站着肏。
而且肏她的地点都不一样,客厅的沙发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因为沙发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他掰开她的双腿操进去,或者厨房,餐厅,江勐更喜欢在阳台上肏她。
南溪苦不堪言,导致她看见江勐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腿都要软下来。
……
十一月份乔西生日,她人缘好,几乎班上的同学都请了个遍,不过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人,江勐的疯狂追求者,郑因。
郑因看上江勐是从篮球比赛开始的,一中每年都会举行篮球比赛,江勐虽然不是校队的,但是他长得高,而且四肢协调。
江勐是那种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人,篮球赛上一举成名,追求者从文科生排到理科生,每天都有不重样的女孩子来班里看江勐。
乔西看见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和南溪多嘴几句,“南南,你看那个郑因又来了,看看这次又带了什么,哟,还是爱心蛋糕呢。”
南溪胸口堵得慌,不想去理会这种事。
不过南溪终究还是没能按耐住自己那点小心思,看向窗外。
江勐刚睡醒,头发有点慵懒,他的头发多而且浓密,看起来很像刚睡醒的金毛,南溪用笔撑着下巴,乔西看着她皱起的眉毛,“南南,你不去看看?”
“我不去。”南溪咕哝着,语气里有点小生气。
下午下课的时候,南溪还是没有看到江勐,她抱着一坨作业去交,回来的路上碰上陈默。
陈默上次跟她表白,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情,不过那天她坐在江勐的腿上,最后好像是挂断电话了。
表白
', ' ')('失败之后的陈默对她并没有死缠烂打,而是采用迂回战术,从做朋友开始。
不过这几天陈默对她的态度不屑,有时候还出言讽刺。
陈默走过来,他穿着洗的发白的白色衬衫,一件宽松的运动裤,他看着南溪的神色变化多端,嗫嚅了好一会,才说出话,“南溪同学,你是不是和江勐住在一起?”
“班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南溪有点生气,她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同时南溪也不喜欢别人打探她的隐私。
陈默看见她的态度有点不好,冷冷道,“江勐有什么好的?整天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你不要被带坏了。”
虽然南溪还在生江勐的气,但是却听不得别人这么说江勐,她反问道“班长,你和他相处过吗?没和他相处过你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她回到教室的时候才看到江勐,又被郑因堵着,他不是号称高冷吗?连个女孩子都拒绝不了!
南溪胸口有一股瘀血,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不来,她收拾完书包,转过来对乔西说,“西西,等下我和你回去。”
“南南,你不和江勐走了吗?”
自从江勐转学过来之后,南溪有一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江勐走的,南溪瞥了眼那边的情况,“不了,他有人陪伴。”
俩人莫名其妙冷战了好多天,她不理江勐,江勐也不理她,好像隔了点什么,一座桥架在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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