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樊杳多少也猜得到,毕竟很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上床才能做的,即使是“上床”这件事本身。但她依然不明白她有什么能力能让自己被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盯上只为了跟她做爱。

樊杳的识趣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既然打不过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作服从。

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但由于室内的确没有什么光源,所以最多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方心情很好。

俞尘心情确实很好。

躺在床上的姑娘表现的极乖,她闭着一只眼睛,手指有些紧张的抓着一旁的棉被,想放轻松又没办法跟自己的生理反应做和解。她深绿色的睡衣已经被他解开了扣子,乳房半露,正随着她略快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由得让他觉得即使他要持刀把她剖开,这姑娘也会这样乖巧冷静。

如果樊杳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她可能会评价他一句做梦。但她不知道,于是思绪还在乱七八糟的做着延伸。

她在想单纯为了入室强奸的罪犯应该不可能让别人轻易看到他的脸——不管怎么样都说不通。如果伸头缩头早晚都是一刀,那起码她想死个明白。

于是在俞尘的注视下,她伸手拉住了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也许确实挺怕的,樊杳有些视野模糊,过了会儿才发现那是她噙在眼里的泪。“我一定会死吗?”她不甚平静的问他,声音有一点发颤。

俞尘听到之后顿了顿,从将她剖开的想象中撤离,觉得还是眼前的场景更让他兴奋,“为什么这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我不想死。”由于对着施暴者认真分析在这个场景里会显得很扯淡,所以樊杳单纯表达了自己的愿望。

但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听到一句令她心安的保证。

男人留着相握的姿势带着她的手移到她头顶,自己则俯下身来,准确吻在少女眼角,舔去她要掉不掉的眼泪,用漫不经心的语调给了樊杳当下最需要的定心丸。

“嗯。”他满足了她的愿望,“我不会让你死。”

即使有可能是在骗她,也让她比之前放心了太多。人类的情绪一旦释放就会有些收不住,她后知后觉的恐慌、委屈、心惊,哽咽着抬起没被他握着的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眼泪同样漫过他的侧脸。

俞尘周遭全都是她的味道,他终于清楚樊杳乖顺的搂上来是个什么模样,的确美好的让人难以拒绝。

就好像又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她的那天晚上,樊杳离开之后他走到醉酒的男人面前,那酒鬼臭味熏天,完全没有沾上一点少女的味道,甚至盖过了他自己身上难掩的血腥气。俞尘不由得想到可能樊杳身上会无可避免的沾上这样浓重的酒臭味。

他杀人的欲望立即满溢了出来,作为用双手纠缠过少女的代价,他在割断男人的喉咙之后砍了他的手,挖掉了那双见过樊杳乖巧笑意的眼睛,割下了她用手背触碰过的肩头皮肤。然后把这些器官零件全部扔进了旁边的下水道中。

俞尘要他浑身上下都没有樊杳的气息,要他连死都是肮脏的。

因为这个插曲俞尘在案发现场逗留过久,导致他离开时颇费了点心神隐藏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樊杳就在他身下躺着,这夜过后即使染上什么味道也只能是他的。

俞尘舔掉她的眼泪,空闲的手从她的脖颈处慢慢移到她的心脏。身下人的心跳依然很快,在他手下不住挣扎着。

樊杳并没意识到对方只是在摸她的心跳,她只觉得俞尘带着薄茧的手时不时略过她的乳尖有些犯痒,于是下意识挺起胸把整个乳房都放在他手心里。

感觉到俞尘似乎能看到她,樊杳勾着对方脖颈的手不太愿意松开。即使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也不想就这么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

但其实男人对这一切也很陌生,只不过工作使然,俞尘很清楚常人的身体构造,他一边顺着樊杳的力气低头咬住她的下唇,一边顺应陌生的欲探进她身下温暖的地方。

手指带着凉意,同样给樊杳带来了陌生的刺激与感觉。忘了自己还在装乖,她下意识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羞赧着把脸往旁边偏。

“躲什么。”俞尘却带着兴味哑声把她的头带回来。他听过太多人的呻吟声音,多是临死前另类的独白,含着痛苦与咒骂和生命正在流失的惊恐,俞尘不太喜欢这种声音,他只喜欢他们躺在血色里慢慢走向死亡的画面。

但是樊杳发出的声音很好听,他于是带着遮掩不住的恶意吻她,手下动作更不留情,在内里不住搅弄着黏腻的液体,另外还刺激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别忍着,叫出来。”

未尝人事的少女被他搞得完全理智不起来。从睡醒开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在她能够理解接受的范围内,大脑昏昏沉沉,突然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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