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喝多了。”
借着尿遁避开爸妈争执的修罗场,又在房间里消磨了会时间才回到餐厅的林图甫一出现便听到自己的孪生哥哥陆书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精心烹制甚至连摆盘都相当讲究的菜肴摆了满桌,如今却只剩一人还坐在桌边,餐厅的氛围此时甚至可能比不上饭菜的余温。林图当然能猜到原因——事实上当他们兄弟俩偶然撞破眼前虽年过四十却依然俊朗挺拔的男人那不可言说的小秘密之后,过去种种不同寻常瞬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比起陆书的错愕和厌恶,林图发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这男人——他们的伯伯,光着屁股跪在兄弟俩爸妈床上夹着他们爸爸的衣服自慰的忘我神情,汹涌而来的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尤其当他们发现男人每次来他们家,都会时不时动作局促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又在一次蓄意的接近中听到男人身下微小的震动声,兄弟俩得出了一个更让他们不齿的结论——他们的伯伯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每一次都恬不知耻地屁股里含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当着众人的面暗戳戳意淫他们的父亲!
陆书明显也对那些事印象深刻。他并不想在餐厅多待,楼下爸妈的争执还在继续,左右今天的生日会没必要再办下去了,男人也该识相点趁早离开……如果他不是已经一副醉醺醺马上要滑到餐桌底下的样子的话。
“喂,哥,”林图脑海中盘桓许久的念头在看到男人潮红迷离的脸之后愈发清晰,精致的少年舔了舔嘴角继续道:“我们不是说要找个机会‘教训’他吗?”
“你是说?”
林图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走上前在男人西装裤的两边裤兜掏了掏,手在右边兜里微微一顿,勾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果然。
这实在是个差劲的、下贱到极点的家伙。
林肆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积压的情绪上头一时冲动多喝了几杯,酒精的作用导致头脑发热昏沉。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男人撑着桌边试图站起身,肩膀却被一左一右两只手按住,整个人重重跌回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林肆闷哼一声难耐地绷紧了腰身,艰难地调整呼吸,眨了几次眼睛才看清楚来人,是双胞胎陆书和林图。两人遗传自林魄的白发在今天显得格外刺眼,一贯对他们和颜悦色的林肆破天荒地对二人皱起了眉:“陆书……林图,伯伯今天喝得有点多,桌子先不收拾了,明天我会、唔……打电话叫家政来清理……我先走了……”
林图耸耸肩抬起手,陆书略显疑惑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也配合地松开了手。
林肆隐约觉得双胞胎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弟弟林图忽然叫住了他:“啊,伯伯,你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男人回过头,待看清少年手中的钥匙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忍着醉酒和体内的不适迅速走过去想要拿回来,却被少年轻盈地一个闪身躲开了。
“林图——”
“伯伯,只是把钥匙而已,急什么?”林图笑了笑,摇了摇钥匙:“我只是好奇这是哪里的钥匙罢了,我看伯伯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用到它的地方。”
嘴上这么说着,少年的绿眸却缓缓下移至男人腰腿间,意味深长地加深了笑容。
林肆的理智警告他要妥善处理目前的情况,然而在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线中,那两抹刺眼的白和肖似那人的面容、甚至连眼神中潜藏的轻蔑与嘲讽都是那么的相像……最终融合成一个更加成熟的白发男人,掌握着自己的钥匙就在他的手中……
疯了。真的疯了。林肆感到一部分的自己轻飘飘浮在半空,沉默冷酷地俯视着另一个自己略有些笨拙地解开皮带,修身的西装裤瞬间垂落,露出腿间皮质的贞操带,甚至为了让对面的人看得更清楚而撩起衬衣下摆,紧致结实的腹部在灯光下肌理格外分明,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在,这里……”林肆拨弄了一下罩住自己性器的金属笼上方金色的锁孔。他只在一些特定的时候才会穿它。今天是那人的生日,这贞操带便更多了一层意味……那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情愿为他守贞。前面,后面……身体,和心……打开他的钥匙只该在那人的手中。
而他就那样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还真是……
“你还真是下贱啊,‘伯伯’。”林魄的幻象强势分裂成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左边那个面无表情,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刮了个遍,右边的则在讽刺了他一句之后凑到近前,绿眸尖锐中带着探究在他的下身梭巡片刻,冷不丁弹了下被灼热体温熏成微温的金属笼。
“唔!……”因肉欲而本该蓬勃的性器却被锁精环与盾笼双重束缚而变得格外脆弱敏感,林肆踉跄了下差点没站稳,少年下意识的厌恶躲避如同刺向男人早已绷到极限的神经的最后一枚细针,林肆稳住自己的身体,长长地、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抬头微阖眼向后捋了一把黑发,轻轻地笑起来。
他主动凑上去,看到少年被自己的酒气熏到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也不退却,勾着嘴角刻意压低了声线,大提琴般低醇的男声透着不可言说的暗示意味:“好奇吗?……伯伯后面也可以碰哦。”
餐桌边湿润的吞吸闷哼和着少年按捺不住的急促喘息终于让周围的温度有所回升。陆书原本克制地扶着桌沿的手此时正紧紧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男人的黑发,用与半跪在男人身后抽送男人体内假阳具的弟弟同样的频率与力道拉扯着他更深地将自己的勃起纳入喉管,男人那湿热紧致、被捅到条件反射哽咽欲呕的喉部肌肉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强烈体验,欲罢不能,甚至想要求更多。
陆书双脚踩地改坐为站,窄瘦的臀部遵从本能前后摆动起来,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有着更胜成人的怪力,这让因承受不了而心生退意的男人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撑住少年的大腿被动地尽量放松张大嘴,忍着一阵阵憋闷反呕更加殷勤地服侍,直到口中坚硬灼热的性器搏动着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呼、咕唔……咳咳……”林肆略显狼狈地趴伏在地努力调整平复呼吸,喉咙火辣辣的疼,肠道内已嵌入许久的假阳具被恶劣的少年人当作玩具一般毫无轻重地肆意抽出捅入,前端却因为限制而无法勃起,种种折磨让男人已近乎全裸的矫健身躯覆上了一层薄汗。也许是为了摆脱这种窘境,也许只是单纯的渴望,男人很快重新跪坐起来,发着抖的嗓音沉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带着祈求的喘吟——
“还要、还要吃更多的……给我,两个都……给我……”
真正的、属于另外的同性的阴茎……林肆着迷地双手分别攥住双胞胎少年异于常人的粉白性器,狰狞与洁净两种意味竟能如此和谐地融合。他将两个少年同样饱满的龟头同时吞进口中不住吸裹,又用舌尖灵活地轮流刷过它们已渗出不少体液的马眼、龟头与茎身连接处的系带和茎身上那些微凸的肉刺,只是稍稍想到这样的阳具进入身体,无法抑制的骚动就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膝盖,却又换来束缚处更尖锐的疼痛。
“钥匙……咕唔、哈啊……打开……唔嗯、唔……忍不住了……”男人卖力的讨好显然让双胞胎十分受用,林图咽了口口水,嗤笑一声:“你对爸爸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