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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one、two、three、four、five、six……」
英语班课堂中，一名男学员用清亮声音报数，他的咬字清晰、发音好听，数字与数字间有适当的间隔，既不太慢也不急促，是听着很舒服的报数速度。
从1数到20，他稍微停顿了下才接着继续。
「twenty one、twenty two、twenty three……」
21－22－23－24，即便是十位数，他也不慌不忙的以稳定速度持续报数。台上老师露出满意微笑，对於一点英文基础都没有的入门语文班来说，这样的成果还算不错，也算得上是不枉费两人的课後练习。
男学员在数过25之後声音有点压低，这带点性感的嗓音让女学员们听的如痴如醉。
而老师，则是嘴角悄悄扬起一抹坏笑。
「fifty……」
不知为何，一数过五十，男学员的声音有点轻喘。但不是不流畅的那种停顿，从发声能听出他对於英文报数是熟练的，只是那淡淡的、细微的喘息－
有点撩人。
也许是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性感，有点像是情人枕榻旁的低喃，有些女孩子听着听着，突然感到身体泛起一阵羞涩的燥热。
「……hundred.」
终於完成了老师指定的1-100报数，男学员为了这次没失误的表现松了口气，他在心底偷偷庆幸着今天的课後辅导大概不会太被刁难。
「很好，Arvin的数字朗读很棒，请坐下。」老师带着意味深长的坏笑对男学员点头示意，并假装什麽都不知道的转问其他同学，「对於英文一到一百的数字结构，还有疑问或不清楚的吗？」
Arvin的哀怨眼神停留在老师身上，两秒後才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下。
能报数报的这麽流利，都是每周六日的课後辅导用屁股换来的。像昨天，先挨了二十下皮拍及五十板子热身後，才接着正式处罚的十下藤条，所以－
现在光坐下是都种酷刑。
看着Arvin动作怪异的准备缓慢坐下，老师的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邪笑，「零基础的学习班进度会比较慢些，可看你们一点一点的进步，我也很有成就感。」他刻意用鼓励转移班上同学对Arvin的注意。
坐在最後排角落的学生一坐好，果然脸上立刻爬满了痛苦表情。
今天的课後辅导要做什麽呢？
真是令人期待。
「我们今天从第三章开始，有预习过的同学能为我们读一段课文吗？」老师表情认真询问，可与外表不同，他除了满心雀跃期待着课後外，脑海也不停回放昨日的处罚场景。
明明几个星期前他还倦怠到想要辞了这份工作，但後来被这麽可爱的学生勾搭，他觉得职业生涯已经走上了巅峰。
那是这期课程刚开始不久的事。
这次他被补习班安排接了零基础英文班，本来这种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课程让他很不高兴，他也争取了好几次想甩掉这个烂摊子。
要知道，成人的零基础班有时候比给孩子补习还要难搞。
第一堂课，他硬着头皮边在心里不停抱怨边走进教室，班上有十六个学员，人数不算多，他维持着职业性的礼貌微笑走上讲台，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看起来报班的大多是在职人员，甚至有几个年纪看起来颇大。
他深吸了口气，改掉了以往全英文上课的习惯，先让大家以中文自我介绍互相认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课堂上教二十六个字母的大小写及音标，课程快结束时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从踏入补教业成为英文老师以来，虽然不是负责升学班，但基本都是教些白领菁英或是准备留学的学生进阶英文，像这样从ABC教起还是第一次。
带着完美笑容结束了第一堂课，原本他想快速溜走。
谁知道却被一个男学员缠上。
「老师，我是Arvin，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可以稍微耽误您一些时间吗？」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走到讲台前礼貌性提问。
「请说。」他停下收拾教具的动作，抬起头祥端阻饶下班的人，并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眼底带着些许不善。
Arvin微笑不语。
等到学员散尽，教室门被最後一个离开的人关上，他才再次开口，「老师，我想麻烦您每次课堂结束後替我课後辅导。」
Ziv收起职业笑容，冷冷看着眼前男子。
如果不是为了给家人一个交代，他根本不想做这种工作，现在还想要耽误他的下班时间，这根本是不可能。
「我半年後要到国外出差，但是我的英文根本不行，本来想婉拒，可是这是个很棒的机会，我实在不想放弃。」眼看老师已经明显表露出不耐烦，Arvin有点慌张，「我什麽都肯做，求您…」
「什麽都肯做吗？」在学员全数散去的教室中，
', ' ')('Ziv再也不伪装自己的本性。
那个一点都不温柔和善的本性。
「是，所以拜托…」
「跪下。」
Arvin恳求声未落便被打断，但打断的指令却让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神色。
「让你跪下竟然满脸开心，平常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那天，Ziv让Arvin下跪後独自离去，他说补习班的人员在九点五十分会巡视空教室，其他时间会不会刚好有人进来就不敢保证了。
他说，要是Arvin能冒着随时可能被看见的风险在这里跪到九点四十五分，并跟教室内时钟合拍张照传给他，就能破例答应这个要求。
而其他的Ziv没有多说，像是警告没人看着也要老实跪好之类。他有的是办法确认，如果是没警告就无法守信的人，给再多报酬他也不会接下额外工作。
可出乎他意料的，Arvin维持着漂亮跪姿直到指示时间结束。
这倒是大大勾起了Ziv的兴致，从那之後，两人一直维持着课後辅导到现在。
座位上，一名自告奋勇朗读课文的同学刚念完最後的单字，Ziv也刚好把思绪收回。他点点头示意女学员坐下并转身，开始在黑板上写起这一课的单字及文法结构。
边写着板书他边回想昨晚那场美好的SP，残留在手上的责打手感还在，他在考虑这一期课程结束後，要不要单独给Arvin做一对一教学，直到他要出差前？
简单的基础课程不大需要费心，Ziv维持着温和教师外表教学，心里却是不停回忆昨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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