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忏悔,鼻嘎大的小东西,是怎么做到这么持久的?
一哭就是半拉小时,我想处理工作都静不下心。
穿透力极强,强到令人发指,直到一个小时过去了都不见有丝丝微弱。
我单方面承认,这祖宗赢了。
当我板着一张脸走下楼时见到的就是依然站在外面连门都不敢进的小东西。
外面还刮着台风,风大到快将那道小小的身影给掀翻,我只是站在楼梯上遥遥往那望去。
好吧,我就是拉不下脸跟一个小孩说对不起。
不就是看了眼鸡吗,谁没有似的,以为我很在乎啊。
我依然抱臂等待小东西什么时候自己进来,甚至连工作都放了放等待着他的选择。
真是奇怪,我这么在乎一个小孩的感受干什么。
就这么一瞬间走神的功夫,再回过头去,小人就已经倒在地上停了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根本没有听到声音,哭声停了才知道不对。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就已经做了行动,再次意识回归,小人就已经伸出手哭的满脸通红要我抱了。
“没出息,刚才不是哭的那么大声?怎么现在不吱声装可怜了?”
我表面斥责,实际对上他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时心就松动了。
确实,人渣没了解错,对于和我长的相像的,我会施予一些怜悯。
关键这小东西真的太像我了,要不是我妈早死在我面前了,不然我甚至会误以为咱俩一母同胞。
眼睛像,鼻子像,嘴巴也像,除了毛发颜色和痣的位置不一样,其他好像真没什么区别。
看着他眉心那点红痣,我脑中顿时起了亲下去的想法,反应过来后我瞬间沉了脸,只觉得这小东西不能养,迟早会变成软肋。
正欲忽视小孩伸出来的手将清冷贯彻到底,衣襟却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扭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肉乎乎的白手。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