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闻倦鹇非常窝囊的生了一肚子气,一巴掌拍碎了没眼力见哇哇叫的闹钟,坐在床上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哄了自己好一会儿终于决定下床。
顶着冻掉脚的风险,闻倦鹇正在四处寻找昨晚因为起床气的缘故不翼而飞的拖鞋。
可惜别墅太大,昨晚他的行动范围又广,一时半会没找到拖鞋把自己脚冻的发麻就算了,到头来又憋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最终闻倦鹇脾气也上来了,干脆赤着脚走着冰凉的地板上,穿着睡衣孤零零吃完了早饭才想起来衣服还没换。
感受着周围的冷清,闻倦鹇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再多招几个佣人,能帮忙找鞋的同时还能做个饭,也不至于让自己一大早上只能啃个干巴面包。
但也有些疑惑,据他所知家里应该还是有两位佣人没有回去的才是,怎么现在没见到人?
对于消极怠工闻倦鹇有些不满,但想起昨晚自己要疯不疯的傻逼样又有些同情他们。
遇上这种事,哪里干出来啊,指不定哪个角落偷摸猫着呢。
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闻倦鹇还有兴趣玩一把猫抓老鼠顺便扣一扣佣人工资给自己找个乐子。
我是同情他们啊,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拿钱不干事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起刚才吃的干巴面包喇嗓子,闻倦鹇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神经病似的走上了楼,给昨天晚上无能为力的三层大铁门结结实实来了一脚。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叫,确保林栖木已经被自己吓醒后,闻倦鹇才坏笑着满足一般离开了。
走出家门两步,脚上才迟钝的传来痛感。
哦,没穿鞋。
难怪踹门的时候那么疼。
闻倦鹇无所谓的蹬上鞋大摇大摆离开了别墅,独留被巨响吓到险些神经失常的林栖木风中凌乱。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不适感,林栖木着实没话说,说有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闻倦鹇,等你小子让我反咬一口倒icu才老实可就晚了。
林栖木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眼神里透露着阴冷,却因为晕乎的脑袋而不自在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摸上自己的脑壳,对昨晚之事了解浅薄的林栖木有些呆,不知道自己这个体质是怎么做到啥也没干就发烧了。
林栖木有些郁闷,但既然感受不到疼痛,他也没有多在意,无非就是脑袋晕一点嘛。
林栖木浑不在意的坐起了身,感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才见自己浑身赤裸,而右脚上不知何时被绑了一条有林栖木本人腕子一般粗的铁链。
“艹?丫的栓狗呢?!”
林栖木看着脚腕上的铁链简直快被气笑了,往自己手腕上一看,见没有被绑住笑的更是大声。
闻倦鹇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清了,我4岁那年不是调查过我吗?不知道我是个开锁能手?
林栖木摇了摇头,有一种别人装逼恰好装到自己擅长领域的既视感,他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蹲下身却感到后方一阵酸爽。
林栖木皱了皱眉,耳尖染上一层薄红,将手向后探,结果摸到了熟悉的布料。
用力一拉,那东西是出来了,但林栖木随之发出一阵闷哼,也跪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了。
好一阵子意识才重新聚拢回来,看着手上熟悉的染血布料,林栖木不由得想起昨晚闻倦鹇的那副疯狗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开束缚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没想到还是我太嫩了痴心妄想。
双手还没获得多久的自由,就听到身后传来鬼一样的声音。
“看到这衣服上的血了吗?是你的姐弟妹们哦。”
林栖木现在都不太敢回忆闻倦鹇那副表情,太变态了,变态到笑都有些扭曲了。
他下意识想要转移话题让闻倦鹇冷静一下,于是慌乱的问了句“为什么是姐弟妹没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