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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声喧乱情1
桌上黑色汤药冒着热气,男人端起来轻吹几下,而后抬起头‘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干净,放下碗伸出手,见素锦衣衫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自己手上。他慢悠悠打开纸包,抓起一把果脯塞到嘴里,细细咀嚼下满嘴都是甜到发腻的味道,而后又接着喝下了第二碗、第三碗。
三个碗喝到底朝天,男人一口吐出果脯渣到桌上,压抑住反胃的感觉,站起身看向素锦衣衫的男人,“我饿了,我要吃饭。”
“跟你过说,药就是你的饭。”和泽拿出帕子,替男人擦去嘴角汤药,“要是还饿就再来两碗。”
李春庭不耐烦地推开和泽的手,“当我没说。”
他摸黑走到里屋,解开衣衫踢掉靴子坐到床边,脑袋嗡嗡地好似喝醉一样,肚子咕咕直叫。把自己扒个精光后,李春庭盖着一条薄被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另一人点好屋内烛火,也是脱去衣衫,钻进被窝。
“滚远点。”李春庭抓过被子,人往床榻里挪进些许。
和泽侧过身看向赤身裸体盖着被子的男人,他贴上身用舌尖轻舔李春庭的耳垂,伸手扯开男人的发带,而男人瑟缩地躲闪,“不要么?”他不由得疑惑发问。
李春庭不耐地掀开被子贴上身,他喘着气压抑着汤药带来的反应,发硬的下体不由得蹭上和泽穿着衣服的身体,“昨晚那人呢?”
“死了。”和泽勾起嘴角勾起,一手抚过男人胸前金穗,“七爷怕你又忍不住偷吃,让我寸步不离地来看着你。”
李春庭闻言,用力推开身前人,重新盖好被子,试着用调息压抑住周身欲望,“你一个天阉……我要你有何用?”
和泽啧着嘴坐起身,他歪着脑袋看向披散着头发的李春庭,“眼下除了七爷,只有我能碰你。”说完,见李春庭没有回应,他只得一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压着男人躺好,“别动!”说着向下钻去,他一手摸向男人光滑的下身,抚弄着过李春庭挺立的肉棒,几番轻轻抚弄,而后躬身跪在男人两腿间,张嘴轻含着将李春庭的下体包住,他的牙齿收起,口腔收紧,舌尖不停地舔弄着胀大的阴茎,一手不忘套弄着未含入的根部,唾液自然地分泌而出,在他上下含弄时从嘴角漏出,流到男人的下体连带和囊袋也带上水痕。
李春庭张开腿,下意识挺身迎合,任由和泽使劲招数。
和泽掀开被子,吐出口中粗硬的肉棒,银丝划出,他用手背擦去嘴角唾液,“盖着被子好闷。”说完看向面带潮红的男人,又弓下身,在男人的注视下,将手里的肉棒从上到下反复舔弄,而后再一口含入。
李春庭伸手抚上男人面庞,感受着自己的事物在男人口中的动作,他嘴角勾起,抓起男人头发,将人强按下,让和泽整根把自己的肉棒给吞进去,“继续……”说罢他松开手,看着身下人微抬起头舔弄吸含,而后又主动深喉含入,一下下地,让他感觉周身快意冲身。
下身有意识地顶起,一下下顶入和泽的咽喉,李春庭呻吟出声,快感直冲脑门让他身体烧得滚烫,这人的舌头比他还灵活,磨人的深喉侍弄下,还不忘舔舐挑逗。
和泽深吞下男人的肉刃,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不会感觉到恶心,嘬着腮将李春庭的肉刃上下套弄,抬眼向男人,只见其人在他的侍弄下轻喘呻吟,而口中的微涩液体开始变多,男人的前端不停地流出透明律液,混合着他的口水,让李春庭的下体湿漉一片。
李春庭一把拉开趴在他胯下含弄的男人,见和泽嘴角一圈水渍,他似笑非笑地喘着气,“坐上来。”
和泽依言,爬上男人身体,分开双腿跪着,将早已湿润透的肉刃慢慢地塞进自己后穴,身下男人故意用力,让他后穴一下子吃得更深,“啊!……好舒服……”眼神看向身下那位面带桃色,喘息连连的男人。
李春庭双手捏着和泽腰际,他胯下用着力气挺弄,“别停……”
和泽闻言,后穴轻轻夹弄着,自己上下耸起来,他半跪着摇动着胯部,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近乎迷离地盘旋在自己身上,他一下坐到底,撑着俯下身“现在知道我的用处了?”
李春庭咬着唇笑出来,他偏过眼神看向和泽的身体,伸手抚上男人的嫩红乳首,用力掐弄,听着身上人的痛呼呻吟,同时男人的后穴则是不住地夹弄着自己的肉棒,他借着光亮细看男人的乳首,上面似是有打穿的孔洞,转过眼神看向和泽,“我胸上这玩意你也戴过?”
和泽回应着伸手抚弄着李春庭的金穗轻轻扯弄,“你做过的事,我都做过,你没做过的事,我也都做过……”感受着李春庭的指甲轻扫过乳首,他不由得呻吟出声,“啊……你猜我戴了多久?”
“多久?”李春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和泽。
“从十四岁起……一直到去年出宫,七爷才让我拿下来。”和泽眼神看向李春庭的眼神里带着欲望,“在天山的那次比试,我输给你,七爷便满心都是你,为了哄他,我在这里也穿了一个。”说着他拉着李春庭的手抚弄向自己的
', ' ')('囊袋上,一段双头金珠穿在肉里,看上去好像是男人囊袋上各配上了一颗细小金珠,“上次你舔了那么久,没发现我这里也有孔?”
李春庭转而捏上和泽的乳首,下身挺弄起,看向身上人,“你喜欢这样?”
和泽的手上则勾弄起李春庭乳环上的金穗,他后穴迎合着含弄,“只要是七爷喜欢的,我都喜欢。”
细碎的痛楚和快感从乳尖处蔓延,李春庭一手拉住和泽抚弄的手,二人掌心相对,内力快速送出,只见和泽那疲软的玩意渐渐硬起,他轻笑出声,更是将内力送得更猛。
“停……啊!”和泽感觉周身被烧得发烫,他的下体硬到发疼,身下的人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笑得更加肆意,他抽出手,将李春庭左侧的乳环取下,转而穿在自己的左边乳头上,“满意了?”
李春庭半撑起身,欣赏着男人胸前金穗晃动的模样,“这还差不多……”
和泽跪着起身,让男人的硬挺从自己后穴拔出,他一手架起男人的腿,抚弄几下自己的肉刃,便将阴茎挤着塞入男人早已湿润的褶皱处,他一点点深入,湿润而滚烫的甬道带着勾引,他打量着身下人,只见李春庭一手抚弄着他自己胸前的金穗,眼神漂浮地感受着被人操弄的感觉。
和泽一个挺身,听到李春庭配合地轻哼出声,而后则是搅弄地反复挺入,他压着男人俯下身,金穗划过男人胸膛,勾起更多欲念。
李春庭伸出手勾住身上人的金穗,拉着男人贴向自己,“再用力些……把我操干得昏过去都可以。”
“遵命。”和泽弓起身,手搭在李春庭肩上,一口含住男人右侧卸下乳环的乳首,用力吮吸摩挲,张开嘴恨不得将男人的胸膛乳肉都吸进嘴里,同时他的下身发狠地开始挺弄起来,抓着男人的肩膀强压下,一次次挺进。
“啊……别停啊……哈……好爽……”李春庭被接连数十下的顶入干得浑身酥麻滚烫,主动张开腿迎合着,他黑发散乱,眼神看向和泽胸前那随着操干自己而摇曳的金穗,后穴失措地收缩着夹弄起来,“这金穗动起来……好看极了……啊……”他挺起身送上自己戴着乳环的一侧乳首,“这也要。”
和泽微抽身,他弓下腰将金穗合着乳首咬住,舌尖舔弄摩挲,金穗擦过李春庭的乳尖,逗得身下人连连呻吟,他便一手抚上男人那挺立的肉棒套弄着,自己也更加卖力地挺弄起下身,内息夹杂着快感传过周身,顺着俩人结合处传递。
李春庭情动地拥住和泽,他的喘息混着呻吟,似是难耐地渴求,又似是舒服的喟叹,“啊……比昨天的舒服多了……啊……还要……”
和泽轻推开身下人,平复着喘息,“换……换你来含……”说着他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撑着床栏顶入。
李春庭忍着淫叫的欲望,弓着抬起身一口含住和泽那带着金穗的乳头,他刻意用舌尖划过肉珠,大口吮吸着,同样用金穗变着花样摩挲着对方的胸前,一下又一下,比对方之前做的还要好。
李春庭一番挑弄后,喘着气看向和泽,“还不快点继续?”
和泽被突来的快感刺激得身下更硬,他压着牙撞击似的开始操干起身下人,几下过后,媚叫般的呻吟开始从李春庭的嘴里漏出来,他也索性松开牙关,任由自己忍耐已久的呻吟从喉中涌出……
玄色衣衫的人推门走入,他打量着床榻上的交缠身影,嘴角勾起笑意。
再度醒来时,已是艳霞悬天,李春庭睁开眼时,是在一台凉亭似的轿子上。金纱帐外,依稀见得周遭树荫环绕高墙远立,他撑着爬起身,发现自己头发梳成了胡人的杂辫,穿着一身金银锦绣衫,腰悬素白环佩坠着银线络子,像极女子穿的素锦罗裙。
“和泽!要带我去哪?”李春庭抓着轿沿看向走在前头的那佩剑人。
和泽回头瞟了李春庭一眼,继续向前领路,“把那面具带上,一会儿要你舞剑。”
“舞剑?”李春庭拿起方才压在自己身下的一个银甲面具,打量着周围,近有锦服侍从列队而立,远有绸裙少女左右而侍,这不是西山别府……那这是哪?萧文初将自己抓回那天曾来看过,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而自己一觉醒来似乎就换了地方,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是要让自己去当男宠去取悦他人?
轿子落下,带着面具的裙装人从轿子里走出,跟着锦衣侍卫走入一树木更茂密之处,他脚上的登云靴厚底而制,鞋底中段厚而两头薄翘,看上去连好好走路都有困难……周围的侍卫侍从比路上更多,他一路打量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一处被屏风围绕的湖中亭台,不远处有丝竹之声有嬉闹之语。
“要我献媚?”李春庭看向和泽轻声问询,又像是早已肯定。
和泽伸出手将李春庭的衣领整理好,“不需要……将自己最好的最妙的剑法舞出即可。”将自己腰带里的软剑抽出递予李春庭,“别做傻事,伤及任何人你都逃不掉。”
李春庭接过软剑,跟着和泽走入屏风圈内,一股浓重的胭脂水粉香味和酒香飘散而来,只见得这亭台周遭尽是和自己差不多打扮
', ' ')('的女子还有几个男子,他跟着和泽走入那群随乐声起舞的女子中央,而后,丝竹之声渐轻,和泽独自走上前去,走到那一处最高的屏风前跪下身姿。
罗裳半解的起舞女子停下动作向周围四散而去,只剩下李春庭一个人矗立在最中央……
“还不快舞剑!”一个喝得半醉的女子将手中木牌扔向站着不动的来人。
李春庭下意识执剑挑起木牌,在空中将那牌子一劈为二。
周遭女子见状也学着样子将身上的事物丢向那舞剑之人逗乐。
只见这人换左手持剑,跃起身姿将剑花飞旋而出,接连数个香囊被他化为粉碎飘于空中,他跃得极高,似有轻功伴身,又像是云鹤轻昂。丝竹声再起,只见得顷刻之间,亭台之内仿若银花飘散,那凭空而起的凌厉剑风混入空气中,将那脂粉味都驱散开。
带着面具的人身姿飞舞,衣袂飘然间仿若腾空飞燕,他手中事物应是一柄软剑,而此刻在他手上竟然像是活物一样,时而化作银蛇勾去了女子身上半披的衣衫,时而又化为银丝长绸轻舞于空中,他运气飞跃起身,手中剑又若轻蝶点叶,旋起了数不清的飘散花叶聚拢于一处,他将那被绕成了花叶团的事物扬挑而起飞到空中,紧接着右手运气隔空以掌力相击打。
霎时间,碎叶花瓣化作翩然细雨自空中飞散而下,众人只觉这一切仿佛是梦境里的场景一般,执剑人没有停下,他换以右手持剑,此刻,软剑似乎成了银光绸带,轻绕于身,飘旋于着细叶花雨之下。
“妙极……当真妙极……”衣裳半敞开的男人站起身,他推开匍匐在他身下的和泽,迈着步子走向那停下动作的舞剑人,“上哪学来的这绝妙剑法?”
围绕的屏风渐渐移动起来,周遭罗裳轻解的人儿都识趣地走出屏风圈内。
“叫什么名字?”男人再度发问,他看向带着面具的裙装人,一番精彩绝伦的剑舞之后,竟是丝毫不喘不乱,只是安静地看向自己。
李春庭见男人向自己而来,这人看起来似乎只比自己年长几岁,身披金缕细绸,眼神里带着柔意的打量看向自己,他一时竟说不出话,只是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
男人走上前看向舞剑人,从他手里将软剑拿过,丢向了一旁:“为何不回答?”伸出手,掀起那人遮住脸上的银色面具,想要一看究竟。
面具被扔在地上,方才连连发问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向眼前人,他似是惊讶,又似是痴楞,“宁儿……?”
李春庭疑惑地看向眼前人,未来及说话,就被男人一下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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