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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的浓郁熏香让李春庭一路都感觉头昏脑涨,水流鸟鸣的声音渐渐淡去,马车在经过一路颠簸后突然停下。
“睡得可还舒适?”成珏不知何时进了车厢,他将周围坐垫装饰全部扔了出去,向外面打了个手势便同李春庭一同躺在了只剩下软垫的马车内,“这样才更舒服嘛……”
“你要带我去哪?”李春庭克制着不适,甩开攀上他腰际的手,“有完没完!你不怕精尽人亡么?”
“哈哈哈哈——”成珏听到那四个字顿时笑得不能自已,“你……你是担心我?不妨不妨,小爷我平日里可比你克制。”
李春庭只恨此时连一拳之力也使不出来,那情酥媚加上软经散后药性更甚,以至这两天他都是浑身酥软任人宰割的状态,若是还有些许功力,定要震碎此人的心脉,以解心头之恨。
“我以前可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意思。”成珏腆着笑将身收入李春庭虚掩的衣衫之下,“就说你这身姿,宽肩细腰翘屁股,连一双腿都是又白又滑,连根汗毛都见不到。我之前总以为你是个彪形大汉来着,现在想来真是谬极了,这皮相分明是个翩然俏佳人。”
“看上我了?”李春庭用余光扫着身旁人,“那你不妨行行好把我放了。”
成珏凑上去盯着说话人的神情,只见这人此刻神情竟是说不出的坦然,仿佛是把他当做了是一夜旖旎的情人一般,“李大侠你这可是为难我,你乃我教死敌,怎可轻易放了?不过么……”
成珏凑上亲吻似的啃咬着李春庭的唇瓣,他的舌尖稍稍探入,又转而轻咬那略显嫣红的上唇,“在到总坛前还要经过两个镇子,我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李春庭听到总坛两个字就感觉大事不妙,赶忙思索着魔教总坛到底是在何地境。
成珏可没工夫管李春庭在思量什么,他拔下自己的发簪,将最大的一个明珠掰下,几经搓捏,珠粉散去竟是一颗白色药丸,他含入口中便掰着李春庭的下颚吻了上去,在唇舌缠绕之中将药丸送下,“我珍藏多年极香丸……就当是送你了。”
李春庭感到喉中一阵清凉,似是随着药丸入腹,体内也能感到阵阵清凉传来,“又是什么鬼东西?”
“这可是好东西……”成珏将男人的身子搂住,他贴着李春庭脖子嗅闻着伴随体热传来的淡淡气息,“相传宸贵妃一女侍二夫,原和前太子已有子女,之后再嫁又以人妇之身宠冠后宫,用的就是这极香丸。”
李春庭听了不由得好笑,此人为何将妖妃邀宠的体香药给自己吃,刚想嘲讽几句,成珏就直接分开他双腿送了进来,那滚烫的事物不知怎么竟带来了一阵刺痛,进过两天的性事他早应习惯了,可此刻甬道内却是一阵阵刺痛传来,呼吸间疼痛渐渐扩散,让他痛得叫了出声。
成珏本也不太信这药会对男子有奇效,可当他再探入男人身体时,确实发生了些许变化。
甬道内炙热不减,且比之前更加紧致,男人眉头紧皱着,看起来比之前还要难耐,他挺弄了几下,甬道竟是一阵急缩,险些要把他绞得泄了出来,见着男人痛苦的神情,像是重新开苞一样。
“痛,好痛……”李春庭躺在车厢的软垫上,却是跟卧于针床一般,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痛,那针刺一样的感觉从下体遍及全身,像是要夺去他的性命。
“好舒服……”成珏扒开碍事的衣服,忘情地将李春庭搂起,他托着男人挺翘的臀肉,试图让男人嵌在自己的身上,“你叫得比之前还好听了。”
李春庭感觉身体里像是嵌入了一根滚烫的铁锥,无尽痛楚姑且不说,那滚烫的温度更是要将他烧得烫昏过去,“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李大侠,你倒是再叫几声啊”成珏一手掀起内层的马车窗纱,任由朦胧的光亮照在身前人的肌肤上,恍如白玉般肌肤上呈现出了几处嫣红的淤痕,成珏一见这几处吻痕就更加性奋了。
李春庭忍着疼痛,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你想让我……演活春宫给外面人听?”
“那车夫?他是我教中聋哑仆”成珏挺身颠弄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可那人却故意咬着唇,不愿再发出叫声。
成珏一个发狠往上狠狠顶弄,惹得身上人绷紧着身子,“你现在不叫,那待会儿路过祁山的时候也别发出声音。”
李春庭震惊地看向身上刺痛的始作俑者,他万没想到,是在祁山附近。
祁山,乃是现任武林盟主赵长恩的本家所在,在此每三年要举行一次武林集会,武林中人皆称作‘祁山大会’。
李春庭原先便同尚云宫的莫琳美人约好在路上碰头,一同游山玩水赶赴年末的祁山大会,可没想到在见面的前两日就遭了这位火云教灵月使者的暗算。
“李大侠在想什么……”成珏挺身贴上男人的胸膛,他把怀中人搂得紧紧,耳鬓厮磨间又作弄得怀中人一阵难耐的颤栗,“你是想着祁山大会不日就要召开,你派定有许多弟子已前往,你好方便脱身?还是想着祁山此刻必定高手云集,你随便在闹市上高呼几声,定有正派义士前
', ' ')('来搭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李大侠到时能否高呼出声,引得旁人来搭救这位被采花贼蹂躏不堪的妙灵剑。”成珏索性扯下马车内层的窗纱,只留马车薄薄一层细纱帘,风一吹,车中旖旎便会被人瞧见几分。
李春庭抿住唇,他看着车外的景色已从荒郊到了渐有人烟的地方……离祁山已经不远。
不由他再思索更多,成珏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李春庭被脱力地压在软垫上,后穴空虚片刻就被再度捅入。
成珏抬起男人的腰际,将硬挺对准了那怎么都玩不厌的粉色褶皱处,快感随着他动作的深入反复叠增,每当他猛地抽出便能带出丝丝透明粘液,似乎身下人此时默然的反应弄得他有些败兴,成珏竟然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二人的结合之处……
“阿……”李春庭立刻感觉到了成倍增长的痛楚,虽然是痛苦的喊叫,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不同。
“对,我就是想听这个声音,再叫两声”成珏指尖勾弄,同时下身渐渐加大力气,发狠似的操弄着勾引着他欲望的男人,他能感觉这人的气息开始变了,在这么多药物的催弄之下,这人怎么还可能如初呢?
祁山脚下的来云镇在此刻正是一片繁华,熙攘的江湖人,不同衣袍的各派人士,穿梭于大街小巷,还有些商贩正趁着祁山大会前来趁机做生意。
“沈少侠,你怎么不同青城派的诸位前辈们一同。”腰间佩剑的消瘦少年狐疑地看着跟了他们一路的青城派沈孝和。
“在下许久未见上元真人了,特来拜会。”一袭灰衣的俊儿郎抿这笑容答到,“如果叨扰了袁少侠与任少侠,那在下到客栈等待也可。”
“我都跟你说了,大师兄和我们不同路,你跟着我们也找不到他的。”袁商克制着不耐的神情,就差翻一个白眼给沈孝和看了。
“师弟不得无礼,青城派与我上元宫交好,沈少侠前来问候真人近况,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不是么?”任语说着一把捏住袁商的肩膀,见到后者脸色立刻骤变也不松手,“不妨事的沈少侠,真人过几日便到来云镇,我和师弟以及其他诸位师弟先到,大师兄想必还在路上吧。”
“沈某叨扰了……”沈孝和微笑着作揖而敬,“来云镇我到了也有几日,发现镇上又新开了许多酒家,不如就让在下做东,给几位少侠接风如何?”
“任师兄,你看沈少侠这么客气呀”袁商嘴角撇笑,他拉着任语的袖子,“我们就不要驳了他的面子吧……”
任语看了眼袁商,又看了看身后几位师弟的期盼之情,“那便麻烦沈少侠破费了。”
“诸位请随我来……”沈孝和微笑着给几人领路。
“任师兄,这来云镇我们三年没来,变化也挺大。”袁商跟在二人身后东张西望,“有了这么多新开的店铺。”
“上一届祁山大会袁少侠也来了?”沈孝和回头问道。
袁商竟是忽然打开了话匣,“当然来了!上一届大会可真是好险啊!我当时在会堂亲眼目睹魔教左使褪下易容,一掌打伤了赵盟主,还把赵家公子给挟持走了。师傅说那魔教左使是谋划已久,在众人的茶水了下了毒,才让在场许多原本武功高强之人难以施展。”
“赵公子也确实是有福之人,如今也完好地回到了父母身边。”沈孝和笑着应和着,“这也多亏上元宫的李少侠,他的妙灵剑果真名不虚传,竟然只身一人就独闯魔教,还把赵公子带了回来。”
袁商一脸得意,“那是,我们李师兄可是江湖第一。”
任语无奈地再一次狠狠捏了一把袁商的手臂,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口不择言的师弟。
“诶哟……”袁商的表情当下立刻五彩纷呈,“我……我……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啊?”
“好香的气味。”沈孝和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周围,只见远处驶来一架富丽堂皇的双驹马车,那香味随着马车的驶来逐渐浓郁,“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名贵熏香吧。”
袁商跳起身看向马车,“熏香?师傅一向也爱熏香,怎么我从未闻过这种香气。”
“不求救么?”成珏欺身上前在身下人耳畔低语,他钳着男人的肩膀,令其靠在车窗边,“哑巴了?”
李春庭双眼发红地看向成珏,他紧咬着唇,不论那人怎么在甬道内怎么顶弄都不敢发出声音。
任语和袁商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另一个声音虽然陌生,但他也能猜到些许。
确实,他可以大喊一声引来求救,也能得到江湖人的帮助。
可同此种境况相比,他宁可在魔教被折磨至死,至少这样他还是那个在魔教狂徒面前宁折不弯妙灵剑,是那个只身独闯魔教为武林正派立下功劳,可以比肩当世豪杰的李春庭。
成珏知道李春庭在想什么,可他就是想看看这男人在他手上自甘受辱的样子,“要不……我帮你喊两声?”
“不要……”李春庭低声地说着,他喉间的呻吟悄然溢出,令言语间更显情欲,“不要…啊…”似乎是害怕成珏真的
', ' ')('会发出声音,他主动揽住上身前人,覆上双唇,磨蹭着身子的同时用唇舌紧紧得纠缠住身前人,仿若是对待爱恋至深的情人般肆意热情。
“是什么声音?”袁商窜着脑袋,想要透过纱帘看向车厢内。
任语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袁商的脑门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孝和闻着那袭人的香气正出神,微风拂过吹起纱帘,只见一赤身男子被双玉臂轻揽入怀,虽不见女子容貌,但那黑发披散在肩的背影,却是刻进了他的脑海。
“沈少侠。”任语出声提醒,“还劳烦你带路了。”
“让任兄见笑了……这香气实在太过诡异,弄得在下都有些出神了。”沈孝和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
“这香味有问题,不是熏香,像是药香。”任语看了眼那驾渐行渐远的马车,“而且寻常香气不会那般乱人心智。”
“难道是魔教之流?”沈孝和惊讶地看着任语,“可此地乃赵盟主本家,又是祁山大会在即,想那魔教宵小也不敢在这里招摇过市。”
任语不由得轻笑出声,“想来也是我多疑了,许是些荒淫之人弄得邪香吧。”
傍晚时分,晚霞挂于天际,成珏一人驾着马车沿着山腰而上,他见四下无人,便驱赶着马车驶入了一条羊肠小道,那道路乍看之下像是直通断壁残崖,而成珏却在树木间七弯八绕地驾着马车到了一个铺砖设卡的宽阔之处。
“灵月使者好兴致啊。”声音从远处传来,“我说你怎么晚了两日,想必又是在路上独占美人寻欢作乐。”
关卡之后便是通坦大道,往远处处看去只见有一高门大户的府邸,就像是寻常富贵人家一般的门脸和石狮。
在石狮前,早已有一红一紫两位锦衣男子等候,见其中一人等不及似的跑上前,迎接着马车到来。
“左使右使,别来无恙。”成珏慢悠悠地驱着马停下,眼神盯着急不可耐就跳上来的红衣男子。
“成珏你这每次出游都带人回来。让我和席乐看看,这次又掳了哪家的美人儿?”左使易阳跳到了成珏身侧,忽然就闻到了那股香气,“好香的气味,你给这位美人用了多少情酥媚,这体香浓郁的我都快把持不住。”
“左使右使,我这次带回来的人和之前不同,你们俩未必会感兴趣。”成珏刚想劝阻,易阳就撩开帘子钻了进去。
易阳一进车厢,就感觉被浓郁诱人的体香冲了神智,下身立刻就发硬了。
只见一人黑发披散睡在软垫上,衣衫松垮地围在周身,白皙的背脊上红痕点点,诱人非常。
易阳凑近地闻着这人身上的香气,轻柔地把睡梦中人那遮挡面目的秀发捋到耳后,却发现这美人长得英气俊朗活像个俏儿郎。感觉到有些微妙,便掀开这美人的衣服,平坦结实的胸膛,和自己一样的下身构造。
“成珏你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竟然掳了个男人回来”易阳扯开嗓门问道,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摸着男子的胸膛,虽是白皙滑腻,但也真的一马平川。
“男人?”右使席乐听到这两个字,好奇心立刻就起来了,他跳上马车不等成珏再说,也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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