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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若妈妈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回到家。
一到家,走近女儿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男声,清澈和缓。
听了会,好像是正在讲解一道数学题的做法。
席若妈妈暗自点头,那男孩子挺耐心,反复讲了好几遍,确认女儿听懂才讲下一题。
这位顾祁同学她是知道的,年年考试上市榜,待人接物很有教养,没有一般青春期男生的毛躁。
她不由放下心,扬声问:“若若,有没有好好招待人家顾祁同学啊?”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席若的声音软软传来:“有的,妈妈。”她的嗓音带着一点腻腻鼻腔,像是撒娇又像是受了委屈。
席若妈妈不由好笑,自家女儿听话是听话,就是性子太懦了,做个数学题也能娇气成这样。
她提高了声调:“若若你给我用心好好学,别因为一点困难就哭鼻子,知道吗?”
半晌,房间里才传来小姑娘闷闷一声:“知道了。”
妈妈满意笑了笑,放心出门买菜了。
**
房间内。
“那么这道题,你明白了吗?”
席若眼圈微红,艰难点了点头。
“好,下一题是相同的类型,你再解一次,做错的话,惩罚加倍哦。”顾祁微凉的手指拂过她粉嫩面颊,惹得少女从鼻腔逸出一丝闷哼。
席若乖巧端坐在书桌前写字,上身挺直,两团雪乳裸露在外,粉白蕾丝胸罩挤成一条束在胸乳下围,勒得一双本就饱满的奶肉更是高耸挺立。
左胸的乳头上夹着一只长尾夹,随着她写字的动作轻轻晃动。
长尾夹不知夹了多久,左边乳头已经比右边活活大了一圈,充血肿胀仿佛一颗车厘子。
上身已是淫靡,下身更是不堪。
两条细白纤长的腿大大敞开,只套了条绣着小兔子的蕾丝内裤,内裤里塞着震动的小鲸鱼,将吸饱了汁液的内裤,拍打出纯洁又色情的叽里咕噜声。
少女粉嫩脚趾在毛绒拖鞋里蜷缩扭动,可怜兮兮哀求道:
“可不可以,唔,把小鲸鱼关掉,我没办法思考做题了。”
少年帮她捋起一缕垂在耳旁的碎发,爱怜而温柔:“不可以,我们说好的,做错题就要受惩罚,震动还有一分钟,你可以挨过了再继续做。”
“可是,唔、忍不住了......”
席若蓦地绷直了雪白大腿,双手抓紧椅子扶手,挺着穴眼用力往跳弹上顶——
“啊哈......天啊......”
噗呲噗呲!
水花喷溅声闷闷响起,水汁再次打湿内裤,顺着内裤边沿缓缓渗出,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酸香甜美的骚味。
顾祁喉结滚了滚,淡淡道:“还有30秒。”
少女仰靠着椅子喘息,白皙嫩乳晃动着诱人乳波,恼人的跳蛋还在对着小穴进攻,高潮后的肉穴被拍打出一阵又一阵甘美余韵。
又泄了一次......
一开始是做错题打屁股,后来加上了跳蛋,现在沉甸甸的乳房居然被套上了长尾夹......
学长还是衣冠楚楚,而自己,已经挺胸露乳,在他面前喷了三次。
好羞耻...
席若紧紧咬着下唇,闭着眼不敢看顾祁的神色。
一分钟过去,跳蛋停止震动。
顾祁的下身胀得疼痛,面色却依然平静,语气甚至还有一些严厉:“好了,快做题,不要耽误时间。”
“好、好的。”席若颤着手拿起笔,暗暗瞟了一眼,学长脸上好像没什么表情。
她有些失落,虽然高潮了三次,可身体却从一开始的愉悦,变得越来越空虚,穴口一张一合,叫嚣着需要被更坚实的东西填满。
她又忍不住瞟了瞟学长的下身,那里鼓囊囊一大团,她刚才被抱在他怀里的时候感受过,尺寸骇人,如果放进来——
少女心尖一颤,挪了挪屁股。
早知道这么难捱,刚才就不要推开他了......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一道题做完,又错了。
顾祁叹了口气,拿起长尾夹,伸手——
席若不安地将右侧胸乳挺送到他手上。
顾祁眸色深沉,将长尾夹夹到她右侧乳头上,两颗乳头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身躯,硕大嫣红,又像是任人采撷的朱果,淫靡放荡。
他一个没忍住,扬起手,重重一巴掌,打在那只娇粉嫩乳上,顿时乳波飞甩,夹子上下乱颤差点绷飞。
席若吃痛,嘤咛了一声,泪眸楚楚,想呼痛又不敢大声的样子。
殊不知,这副委屈可怜模样,只会激发他人的施虐欲。
顾祁深吸口气,压下眼中的暴戾,依旧用温和学长的口吻说:“抱歉,本来只是想试试夹子有没有夹稳,吓到你了吧。”
“没、没有。”
“过来,让学长看看。”
', ' ')('席若慢慢起身,长尾夹缀着乳尖一点点肉,火辣辣的疼,每行动一下都簌簌颤抖。
也不光是疼,乳肉深处,还夹杂着一种让她羞耻难耐的酥痒,恨不得让人用手掐着乳根用力揉搓一顿才算解痒。
她磨磨蹭蹭走到顾祁身边,感受到满内裤兜着的淫汁,正随着自己迈开腿,像漏尿似的,一点一点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顾祁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行动,呼吸微微粗重,面色还是淡淡,看不出异样。
席若确定自己淌水颤乳的丑态又被他一丝不漏看去了,瘙热难耐又狼狈不堪,刚刚蓄在眼眶中的泪,此时终于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顾祁将人揽到怀里,用指节轻轻拭去她小脸上楚楚可怜的泪:“哭什么,忘记你妈妈怎么交代的?不要因为一点困难就哭鼻子。”
席若啜泣两声,委屈巴巴说:“我下面不舒服。”
顾祁帮她将跳蛋拿出来:“现在呢?”
席若:“我、我想换内裤,黏糊糊,难受。”
少年一手搂着她,一手帮她把湿得能挤水的内裤脱了下来。
他将那条皱巴巴黏糊糊的蕾丝内裤拿到自己挺秀的鼻尖处闻了闻,神色未变,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裆部最泥泞的部分,凑到她耳边低低道:“全是学妹喷出来的东西,好骚。”
席若被他这色气的动作激得心头一抖,一小滩清液又从穴口吐出,缓缓洇湿了身下男生的牛仔裤。
顾祁拿起一张纸巾放到她湿漉漉的下身,细心擦拭。只是轻轻擦了擦粉嫩嫩的阴唇和冒了尖的小阴蒂,少女的穴口就蠕动着淌湿了一整张纸巾。
席若将脸埋到他怀里,两只耳朵滚烫得要冒烟。
顾祁爱极了她这副羞涩又淫靡的样子,顺势低下头,沿着她粉嫩脸颊至颈侧来回亲吻舔舐,锋利的薄唇如同一个个滚烫的烙印,吻得少女半身酥麻,差点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
顾祁将她鸵鸟一样的脑袋从怀里捞起来,目光灼灼,声音暗哑:“学长很渴。”
席若闪躲着他侵略性的目光:“我去倒水给你喝。”
“不必了。”顾祁忽然将她整个举起来,放在身前的书桌上。
少年的手掌宽大且瘦削,此刻像铁箍一样紧紧攥着她的小腿,强迫她双腿呈M字张开。
湿漉漉的粉嫩肉花顿时一览无余,少年用目光寸寸描摹着形状,仔细端详。
“不...不要看......”
席若只觉全身血液都涌到身下最敏感的地方,好似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侵犯一般,瑟瑟收缩。
顾祁忽然将头凑了过来,伸出舌头,从穴口往上,顺着大小阴唇到阴蒂,重重舔了一遍。
“嗯唔.....哈......别啊。”席若打了个冷颤,一股酥爽电流顺着他舔过地方蹿上脊椎。
灵巧的舌头不断上下探寻着肉花,每个丝褶皱都不放过,尤其重点照顾了藏在皮肉中的阴蒂头,打着圈左右碾压。
受不住舌头的侵犯,阴蒂头渐渐钻出肉缝,膨胀成一粒嫩豆芽,稍微触碰,少女就颤抖着腿根,穴口翕合,淅沥沥淌出一股又一股淫汁。
席若身体里仿佛怦然绽放一朵朵烟花,柔软湿滑的舌头带来更加细密敏锐的愉悦,酥酥麻麻,堆叠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意。
“看,这不就有很多水了?”
顾祁用嘴唇吸住那张汩汩淌水的逼穴,吮吸里面源源不断的汁液,还将舌头伸到最深处,肏穴一样穿刺顶弄。
他挺秀的鼻梁不时剐蹭着软嫩褶肉,纤长睫毛密密覆盖着那双明澈眼眸,也遮住其中饱含的肆虐欲望。
线条流畅的侧颜勾勒出少年清隽姿貌,即便是正在对少女的隐秘花肉做着淫邪舔舐,依旧将那份侵略感隐藏在从容不迫的温和后面。
席若一开始还努力收紧双腿,只是那舌头虽然不如肉棒插得深,可穴口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却是被完全覆盖,最细嫩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和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噼里啪啦,让她头皮发麻,快感密集爆炸。
没过一会,席若便被舌头肏得丢盔弃甲,甚至不由自主扭动起腰身,无意识地把整个小穴往顾祁嘴里送。
顾祁按住她不停扭动的屁股,嘴唇紧紧吸附住口穴眼,一刻也不放松。
席若只觉得小腹酥软一片,子宫也有一种隐隐下坠的麻痒,整个阴道收缩个不停,一种空虚难耐从被吮吸的地方渐渐扩散至全身,叫嚣着要用巨物贯穿填满。
“嘶.....唔,别舔了,进来,唔,学长,求你进来。”她脑海中充斥着这种无法满足的空虚,终于冲破理智,按照自己身体的想法,喊了出来。
顾祁下身涨疼得厉害,忍不住拉开拉链,将肉棒从逼仄中释放出来。
听到少女终于按捺不住,他唇角微弯,却仍旧忍着没有插进去。
“说出来,让我进哪里?”
“唔,就是,就是小穴,好想要。”
少女情欲勃发下的嗓音,婉转娇
', ' ')('腻,听得他肉棒一跳,马眼都渗出了几滴浊液。
顾祁清明眸色乍现暴戾,额头青筋迸出。
“什么小穴,那叫骚逼,好好说,学妹的骚逼是不是早就痒了?”
“唔....呃...别啊......”
席若还在支支吾吾抗拒,顾祁忽地用力往她那冒头的阴蒂芽上打了一巴掌——
“啊!”少女一直往前挺的肉穴似触电般抽搐了一下,被打得飚出一小股尿花。
“我说我说,唔,好吧,若若的骚逼好痒,请学长用肉棒止痒!”
顾祁往椅背上一靠,抬起那与他清俊雅致的长相分外相悖的硕长阴茎,晃动了一下怒张的肉色龟头,示意她:“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席若定定望着那根狰狞粗长的肉棍,咽了口唾沫。
她脑中浑浑噩噩,一片茫然,紧绷的自尊在肉欲侵袭下,早就层层溃败。
她一咬唇,手脚瘫软地从书桌上爬下来,抬起腿,跨坐在顾祁腹间。
唔~
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顾祁再也无法忍耐,稍微抬起一点她的嫩屁股,肉棍准确顶在穴口处,感受着这处湿暖紧致的水帘洞,一个挺腰,径直捅到了最深处。
“嘶啊!”
太久没做,硕大龟头顶开阴唇进入的时候,即便前戏已经很足够,席若还是感受到肌肉撕扯的疼痛。
幸好不过片刻,甬道内就分泌出大量湿液润滑内壁,同时,空虚日久的黏膜和组织也异常兴奋地包裹住蛮横巨物,蠕动亲吻起来。
席若终于又体验到从灵魂深处扩散的饱满充实感,被学长大肉棒贯穿至最深处的时刻,阴道内每一个神经都叫嚣着狂热的兴奋。
她就这么骑跨在学长身上,甚至还没开始抽插,仅仅是被硕长的肉棒填满,就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顾祁没防备,刚刚抵到最深的子宫口处,还没来得及动,马眼就被一圈圈媚肉吮吸绞紧,阵阵甘美的爽麻从阴茎往上一直传到腰眼。
他浑身一颤,差点没被绞射。
“有这么爽吗?”男生清越声线含着几分咬牙切齿,“原来学妹喜欢粗暴的。”
即便席若尚处在迷迷糊糊的高潮余韵中,也听出不妙:“别、别——哦哦啊啊啊......”
体内的巨蟒便像上满发条一样用力抽动起来,将她嘴里的话语全部顶耸成一片破碎吟哦。
顾祁紧抿着唇,深呼口气,掐住她的纤腰将人举高,报复似的,顶着层层绞紧的嫩逼肉,大力将人往下贯。
又快又狠。
“哦哦....啊啊啊,慢点......”
颠簸中,席若想伸手抓住点什么,只是腰肢无力,四肢更是酥软如烂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串在那根大鸡巴上,抛接起伏。
粗硬灼热的硕物次次都顶到她的宫颈处,将宫口弹韧紧实的肉瓣顶得瑟瑟发颤,稀里哗啦往龟头上浇淫汁,妄图熄灭那暴戾的欲火。
大鸡巴淋足了淫水,却越发凶悍,不管不顾鞭笞着子宫口,疾风骤雨一般,撞得席若酸疼爽利。
生理性的泪水在撞击中四处飞溅,少女蹙眉啜泣的脸庞上有种纯洁凄楚又隐忍享受的神情,让人忍不住生出想将她摧折爆肏的欲望。
少女的嫩穴紧致温暖,湿哒哒不间断地喷水,两人结合的地方早就一塌糊涂。
又一个深入顶弄。
处在性欲最旺盛年纪的少年,腰腹处肌肉有力而紧绷,光洁额头上覆着一层汗珠,看起来情色而性感。
顾祁控制在射精的欲望,箍着少女细腰的手掌越发用力,原本清隽的目光在少女痛爽的娇吟声中,变得阴翳暴虐。
真想、真想、就这么肏死她。掐住那脆弱颈部,让她在窒息中进入高潮,从此变成一个只会喷水淫叫的肉畜。
席若泪眼婆娑地求饶:“呼....嗯嗯嗯....不行了.....啊啊哦哦。”
她高潮了四次,身体已近极限,缺氧让大脑轰隆隆作响,眼前模糊一片,因此错过了少年卸下温和外表后的暴虐神情。
她只觉得下腹那急促猛烈的快感一波波传到心脏,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吞噬她的快感从胸腔一路肆虐大脑,将她的脑浆搅和成一滩浆糊,搞得她全身都像过了电,不受控制的电流四处乱窜.......
再这么下去,她又要泄了啊啊啊啊!
感受到阴道中越来越紧绷灼热的肌肉,顾祁喘息声渐重。
他忽地低下头,用牙齿将少女胸乳上的长尾夹扯下,把肿胀硕大乳头含入口中。
“唔嘶哈!呜呜,痛.......”
席若像开水里的泥鳅一样向上猛地一窜,高高仰起头,痛哭出声。
与她反应相悖的,子宫深处却蓦地喷出一大股阴精,劈头盖脸浇灌在硬邦邦的大鸡巴上,又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处缓缓涌出,将顾祁的蓝色牛仔裤染出一大片
', ' ')('稀薄白浆。
少女的上半身绷成笔直一条,每个神经末梢都敏感到了极点,只要一点微小的刺激就能达到顶峰。
顾祁却如同恶鬼一般,用牙齿攥口腔中的硕大乳头,嚼弄糖果一般,用力咬上去。
同时忽地站起身,抱着她整个往下狠狠一顶,这一下毫不留情,径直顶破了摇摇欲坠的宫口,整根鸡巴长驱直入,重重砸在子宫尽头的宫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瞬间涕泪横泗,舌头如同濒死一般从口腔中掉落出来,还挂着几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沫。四肢软软下垂,下身挂在学长的大鸡巴上,稀里哗啦淫水骚尿乱喷,浑身无意识抽搐着,好似一只被捅破漏水的破麻袋。
子宫口狭窄细小,甚至在刚进入的时候,过度紧迫的挤压使顾祁感受到的痛感远大于快感。
不过待坚硬龟头完全挤进去后,那极致的压力,使整个子宫袋变成一张贪婪的淫嘴,拼命蠕动着分泌大量潮湿温暖的淫液,紧紧吮吸含弄着入侵的巨物。
顾祁紧咬后槽牙,大腿处青筋肌肉一团团迸起,朝着紧窄的子宫深处,一口气喷射了十多股精液。
那小小的子宫兜不住这许多精水,唯一的宫口又被捅进来的大鸡巴堵严实,幸好宫壁弹韧柔软,鼓囊囊膨胀起来,兜着满满一子宫精液,从外面看起来,少女的小腹如同三月怀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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