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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家老宅的大厅像一座金碧辉煌的王宫,每一个摆设及物件,无不彰显着财阀世家的庞大底蕴。
房雍隆坐在主座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气场强大,似乎想起这不过是一场家庭会谈,又尽量放松下来。
许慈坐在傅寒枫身旁,眉眼间满是慈爱与关切。
她轻轻抚摸着傅寒枫的脸颊,声音温柔,像是想把这些年的母爱都弥补回来,
“小宝,脸上的伤还疼吗?妈妈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不会留疤的。”
“咳咳!”
不想主位上的房雍隆煞有介事地咳了两声。
许慈转头白他一眼,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像什么话?
许慈不理他,继续对着傅寒枫问东问西。
而傅寒枫她问什么答什么,语气乖巧,相比她那个比较古板严肃,从不会撒娇的大儿子星河还要像个正儿八经的儿子。
看着连母亲都被姓傅的抢走,房星河心中刺痛,眼尾猩红,不忍再看,把脸撇向另一边。
辛青颖看在眼里,明白云深的伤痛及苦难来源都是来自不被关爱在乎的家庭,看向他的神色不由多了几分心疼。
不想傅寒枫直接不动神色地将大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像是霸占什么物件般大力揉捏,似在警告。
他分明一直在和新妈妈聊天,可余光至始至终都注视着辛青颖的一举一动。
那只大手青筋暴起,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辛青颖忙低下头,同时不动神色地去推他的手。
而他面上依旧乖巧地在和许慈谈笑风生,桌下的手却开始不安分地移动,滑入某处。
“嗯……”
辛青颖的脸刹那殷红,不受控制地就发出了让她羞愧难当,甚至想当场去世的嘤咛。
所有人一起转头过来看她,这其中包括站在旁边伺候的十几个佣人、看护房星河的四个保镖。
辛青颖急忙捂住嘴,脸更是红得像是快要火山喷发,这种屈辱让她的眼眶中不自主地积蓄起水花。
“青颖你不舒服吗?”
坐在对面被困着手脚的房星河忙问。
傅寒枫嘴角却勾起玩味的邪笑,桌面上云淡风轻,也微微侧头,装得人模狗样地问,
“颖儿,不舒服吗?”
而桌下,他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更疯狂了些。
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像小喷泉一样洒进屋子,弄湿了地板。
许慈忙叫佣人快去关窗户。
辛青颖极力忍受着,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的厉害,脚趾几乎快要抽筋。
傅寒枫抬起手,甩了甩上面的雨露,脸更凑近一分,邪笑着问,
“我看颖儿是太舒服了吧?”
空气里散发出一丝腥甜,坐在对面看着青颖那娇娇欲滴,脸颊红透的反应,房星河刹那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目光如刀,狠狠刺向傅寒枫,眼里是滔天的怒火,
甚至因为恼怒,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极了野兽咆哮,
“姓傅的你个畜生!你把青颖当什么了!?”
这样的屈辱让辛青颖挂在眼眶边上的泪刹那就下来了,
与此同时,心中想到的是前天到家门口来找自己的女大学生。
傅寒枫是那么的脏,而他的手指却…
想到此处,她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想要起身,却双腿发软,跌坐回湿透的椅子上,又强行试了两次才站起身,捂着想要大哭的情绪哽咽着说,
“伯父伯母不好意思,我去个卫生间。”
说完她扯了扯裙子直接跌跌撞撞地要走,佣人马上上前引路带她去厕所。
傅寒枫的目光与房星河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
他抬起手,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渍,声音低沉而挑衅,
“那你倒是说说,我刚刚做什么了?”
房星河喉间滚出困兽般的低吼,却在瞥见辛青颖刚刚所坐的空椅子时,口中的话刹那生生咬断。
他不能当众揭穿这场羞辱,不能让那些佣人用肮脏的目光玷污他的月亮。
因为不甘,他浑身接近因克制而发颤发抖,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他的身体猛地前倾,却被绳子死死束缚,无法动弹。
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傅寒枫你别太得意!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有机会再把她抢回来,
你虽然成了房家小少爷,但别忘了,我是你哥!”
"够了!"
房雍隆突然抄起烟灰缸及杯子分别砸向房星河和傅寒枫。
傅寒枫本能躲开。
而房星河却直接躲都没躲,就像是特意想找点痛受,好让心里的痛少一些。
额头破开个口子,鲜血顺着铁链滴落。
房雍隆不可置信,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
他万万没想到,星河居然不躲,心中的一丝愧疚化成恼怒的威严,一拍桌子站起来,
“我看你们两个跟个野人一样为爱痴狂,哪一点像我房家的少爷!?”
房星河一动不动,任由鲜血直流,低垂的眼眸暗的像是深渊。
他低着头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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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当年锁着母亲的时候,可比这精彩多了。"
他嘴角讽刺意外十足,
"不如您教教我,怎么把女人养成听话的宠物?"
许慈已经绕桌子一圈“儿子儿子”地叫着走到他身边,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叫来家庭医生。
连碰都没碰房星河一下。
房星河身心及眼眸全部熄灭。
“放肆!”
房雍隆重重拍在桌子上,大有帝王之怒的架势。
他吩咐四个保镖,
“把大少爷带去关禁闭,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
许慈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房雍隆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房雍隆,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他们俩的性子还不都是随了你。”
许慈没再看房星河一眼,重新回到了傅寒枫这边。
她承认,打从房星河出生以来,她就从未抱过他一次。
明明有母乳,给他喝的也都是奶粉。
只因,他是房雍隆强制她,不惜拆散她和心上人才不得已怀上的孩子。
她每每看见房星河,就会想起因他的出生而死的心上人。
房雍隆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冷冷地看了许慈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
“老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两个必须学会如何和平共处兄弟和睦,
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争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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