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轻点,不要,啊啊。”
“痛?”沈听白胯下更用力了,“不是舒服的?嗯?”
“不,不是。”顾燕帧脸色绯红,鬓角汗湿,胡乱地叫着:“太深了,痛,你,听白,啊啊。”
他声音软绵绵的,沈听白不能更喜欢,哄着他说话:“这样呢?还痛吗?”
语气温柔,实则操的更狠,撞得顾燕帧身体乱晃,本能的想要逃离这种失控感,“出去,出去……”
沈听白眉毛一挑,按住他的腿,真的退出一些。
顾燕帧顿时被空虚淹没,嗓音黏腻的改了口:“不要,不要。”
“不要了?”沈听白恶劣地折磨他,整根抽出来,停在穴口磨蹭,“宝贝儿,到底要不要?”
“要,给我。”
“要什么?说给我听。”
“要你,要你插进来,啊!”被重重顶进时,顾燕帧几乎崩溃,在越发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射到沈听白腹肌上。
沈听白看着他,这个少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怔怔的,明明在淫乱的状态下,竟看着有些纯情。他还未发泄,当下硬度更甚,再次动作起来。
顾燕帧刚高潮过,敏感又脆弱,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的欲望中,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
快泄时,沈听白把他翻过来,扳过顾燕帧的下颔,那根对准,白浊尽数射在脸上。
顾燕帧完全没想起闪躲,呆呆的仰头看着沈听白,他生的好看,即使脸上一团糟,眼底也星河璀璨,让人沉醉。又慢慢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宛若羽毛,轻轻扫过沈听白的心。
沈听白抬起他的脸,对准他红艳艳的嘴唇儿,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爱你。”
顾燕帧已经清醒过来,抬起手捂住发烫的耳朵回应他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那两个银镯子在灯光下格外明亮。
结果就是沈听白兽性大发,几乎吻遍他全身,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折腾了半宿。
转眼半个月,群山环绕的网球场里。
沈听白和沈君山二人打网球,后者惨败,他笑着说了句:“好小子,有长进啊,险些被你钻了空子。”
“这不叫钻空子,叫实力。”就是顾燕帧订婚那些天,烈火军校来了新任务。沈君山和同学们将药品送到丹东医院,坐火车回来的路上,谢襄的包里被乘警放了皇帝的金印,遭到日本人追杀,受了点伤。回到顺远,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打网球的手这会儿还有点不利落。
“还实力呢,从小就不是我对手。”
“能不拿十岁以前的事说吗?”
顾燕帧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红木长椅上观战,看着二人走过来,沈听白穿着白毛衣白长裤的,头发乌黑,戴着银边眼镜,就想着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心都痒痒了,连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沈听白挨着顾燕帧坐下来,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说:“反正你是又输我了。”
沈君山知道他大哥行事霸道,但嘴上可是从来不会说反正这种霸道无赖不讲理的词语,想到是和谁学的,心里郁闷。又想到他住院这半个月,他大哥过来确认了一下伤势,就再也没来过,更为郁闷,瞥了沈听白一眼说:“我受伤了,这只手根本就使不上力。之前找你打,推三阻四的,选这个时候,什么居心啊。”
“但是,我还是赢你了。”反正沈听白就是赢了,不管他说什么,无赖到底。顺手拿了饮料,边打开边说:“对了,过两天替我去荣王府一趟。”
“干吗?”
“他们大福晋过寿,给我下了请帖。”
“你怎么不去啊。”
“他们家那位贝勒爷心思太重,这两年我冷眼看着,他竟像是复辟党的人。之前我跟他接触过,他想拉拢我,被我拒绝了。荣王府在奉安有着很深的军政背景,在军队里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我们不宜得罪他们。但是现在这个时节,也不宜走的太近。你替我去,就是个态度。”
原来今天找他打网球,还有这层用意,沈君山到底没躲过他大哥的套路。
顾燕帧安安静静地听二人把正事说完,头歪在沈听白的肩膀上,这人递来一瓶饮料,他噘着嘴说:“你喂我。”
沈听白就要喂他。
“你用嘴喂我嘛。”顾燕帧把嘴越噘越高。
沈君山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冷峻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顾燕帧,你还要不要脸。”
“听白,他骂我!他说我不要脸!”顾燕帧捂住脸揉了揉,“我这张脸这么好看,他竟然侮辱我的脸!”
沈听白拿着饮料,扭头看着沈君山。
沈君山拒绝接受这个带有责怪意味的眼神,“大哥,我是你弟,我是你亲弟,我们相处二十多年了。”
“君山,他是你什么?”沈听白平静地问。
顾燕帧挺了挺胸膛,甚至特地站起身,伸出手腕,露出两个银镯子出来,“哼,说呀,我是你什么?”
沈君山总算知道曲曼婷向来和他不对盘
', ' ')(',为什么这些天跑到医院过来找他大吐口水了,作为顺远现在仅有的两个知情人,被虐的次数多了,可不就得报团吐槽。他也有点想去找曲曼婷了,第一句开口一定是,我大哥和顾燕帧逼着我叫嫂子。忍了又忍,他说:“大哥,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你现在就这么惯着他,他以后还不得骑在你头上。”
“哦?”沈听白反而去看顾燕帧,挑了眉毛,“你想骑在我头上了?”
顾燕帧抱住他亲了一口,“我想骑在你腰上——”
沈君山卒。
烈火军校。
顾燕帧这些时日没回来,宿舍的床竟被李文忠抢了,他想着谢襄一个女孩儿,别暴露了女儿身,无论如何也要抢回来。
沈听白站在门外,等着他收拾那个叫李文忠的学生。只听屋里一阵噼里啪啦,李文忠抱着被子,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鼻子还在缓缓流着鲜血,抿了抿嘴唇,忍住笑意。
李文忠瞪他一眼,扯到眼角的伤口,嗷嗷叫着跑走了。
宿舍里一片杂乱,东西都被丢在地上,桌子也被撞歪了,顾燕帧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内正中间的凳子上,一脸怒气。身上平整的衣服和他那张白净的脸,都在说明,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看到沈听白进来,从头到脚都不爽地说:“我才走几天就敢抢我的床,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了!”
这个少爷在别人面前向来不会吃亏,沈听白微低了头,用食指推了推银边眼镜,唇角的笑意异常明显,再抬眼时,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看着,边看边说:“顾少爷,你这一个多月没来学校,没把你开除就不错了。”
“他们敢开除本少爷。”顾燕帧哼了声,见沈听白好像是在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眼珠一转,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听白,手有点疼,你给我吹吹。”
这个少爷把李文忠打成那个惨样,自己手还疼了,沈听白噗嗤一笑,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真给吹了吹,完事还亲了一口。
“听白……”所谓饱暖思淫欲,顾燕帧这吃饱穿暖,还被撩拨一把,站起来就把沈听白壁咚到墙上,嘴唇软软地蹭上他的下颔,手也向下探去。
沈听白知道他的意思,那里被抚慰,低低地喘了声,却也礼尚往来般探进顾燕帧的裤子里,捏了捏弹性十足的屁股,隔着内裤在臀缝处按压。直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学生们的声音,他笑了笑说:“顾少爷,我们忘记关门了。”
顾燕帧小声地骂了句,放沈听白去关门,又抓了抓头发说:“在这里怕是不行,谢襄有钥匙,她可能等会儿就回来了。”
沈听白突然收起笑容,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就见顾燕帧一把抓过枕头,紧紧抱在怀里,重新坐回那张椅子上,一半脸埋在枕头里,语气说不出的怪异,“而且我肯定会叫出来,不行不行。”
“顾少爷,你把它摸硬了,就想撒手不管了?”沈听白指了指西装裤明显鼓起来的一团,他扯着唇笑了笑,银边眼镜下的双眼却没有笑意。
顾燕帧看向那一团,黑眼睛都有些发直,突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把枕头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我,我……”
沈听白走过去,夺过枕头,把他按在椅子上,将他的头压在那处,“给我舔。”
顾燕帧知道躲不过,解开他的皮带,拉下内裤,握住那根,张嘴含进去。
“宝贝儿,不想你同学回来看到,就快点给我舔出来。”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沈听白捏住他的下颔,让他更大的张开嘴,挺胯深深地抵了进去。
顾燕帧坐在椅子里,身体无法动弹,嘴巴被塞满,顶端挤进喉头时,发出模糊的声音道:“听白,听白,太深了。”
“舌头动一动,对,吞进去,吞的深一点。”沈听白节奏缓慢,但每次都进入的很深。
顾燕帧扶住他的腰,嘴唇艳红,脸颊和眼角也是绯色的,很听话的动了动舌头,可是实在无法再深,只能更卖力地用舌头舔舐着。
“乖,你让我很舒服。”沈听白低着头,眼皮子也低着,瞧着顾燕帧在胯间埋头苦干的模样,边加快挺胯的速度,边哄道:“宝贝儿,听话,打开喉咙,深一点儿。”
顾燕帧看了他眼,说是哀怨,又含情脉脉,试着打开喉咙,也就是这时,他感觉到嘴里的那根变得更硬更烫了,突突地弹跳着,“唔,唔。”
“真乖。”沈听白语气温柔,却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肆意地摇晃着他的头去伺候自己,“顾少爷,您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顾燕帧唔唔着,舌根和喉头都被摩擦到麻木,嘴里不可控的分泌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濡湿了下巴,身体也渐渐火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听白仰着脖子喘了声,在只有二人的宿舍里,声音低沉又性感,撩拨着顾燕帧的耳膜。
“不要!”顾燕帧猛地摇头,想要吐出嘴里不断喷涌出粘液的那根。
沈听白按住他的头,死死抵住喉咙,“顾少爷,这可是好东西,乖乖地吞进去。”
“沈听
', ' ')('白,你个混蛋。”顾燕帧第一次吃这玩意儿,被呛得咳嗽,只觉得呼吸间都是膻腥苦涩的味道。
沈听白用帕子擦干净,动作从容地扣好皮带,忽然一把握住顾燕帧的裆部,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鼓成一团,似笑非笑道:“顾少爷,没想到您这么放荡啊,只是舔着就勃起了。”
“我这是,我这是……”顾燕帧本能的想辩解一番,但又觉得没什么用,往他手里挺了挺胯,眼角湿漉漉的,“听白,我想要你,快忍不住了。”
“宝贝儿,不是您说的在这里不行吗?”沈听白收回手,严肃道:“您还说要带着我去山南酒馆潇洒一番,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我这样走不了。”顾燕帧的裤裆都撑起帐篷了要怎么走,长长的睫毛略微抖动。
沈听白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了,不为所动的把大衣脱下来扔给他,“挡着。”
这是真不管他了,顾燕帧只能委屈巴巴地抱住大衣,挡着下面跟在沈听白身后出了宿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