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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哥哥?”
慕怜早就被他玩坏了,一边露出痴态一边回答:“……啊啊啊~苏毅哥哥~苏毅哥哥,怜儿好难受嗯……给我,求求你给我……”
“好,我这就给你。”
任谁发现自己精心呵护恨不得将血肉连同心脏一起捧上去的人儿在某一日被别人染指甚至还怀上了那人的孩子都会失去理智。
而且他心爱的少年隐瞒孩子的身生父亲,用那样拙劣的谎言来欺骗他,竟是连说谎都不愿意多花心思。
什么孩子是他的,如果真是他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是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平时连碰他一下都不知道要欢喜多久。甚至为了转移注意力,一头扎入学习工作中,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连戒指都买好了,想着,等他再长大一点,就把这份浓重的感情告诉他。就算慕怜不接受他也会求到他接受为止,他是那么善良的孩子,最后一定会答应吧。
他怀着这样憧憬的愿望等待着。
想到这他突然想笑,为过去天真的想法,等待这种生性淫荡的人?他恐怕在自己忍耐守护他的时候早就将身体献给了别人。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脏了,不知道被外头的野男人占过多少次,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次数应该不会少吧,必须要弄干净才行。
少年被一只健壮的胳膊拖着踉跄的爬起,满眼的依恋变成破碎的呻吟,苏毅把他带到浴室,拿着水龙头给他冲洗身体,让他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把他的腰顶的花枝乱颤,纤细的腰肢在那坚固的双手中扭曲成曲折诱人的弧度,变得更加适合承欢。
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能顶到极深处,里头的媚肉缩的很紧,顶开后又会极速闭合,随着肉棒的抽出,黏膜像花瓣一样挤在洞口,好听的呻吟多了份痛苦……
苏毅把慕怜肚子里的孩子看做阶级敌人,因此做起来格外凶狠,无所顾忌,最好能把孩子直接做没了。
不过这孩子的命倒是挺硬的,被这样折腾也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父体已经被折腾的破碎不堪,全身淫秽的颜色早已不能见人。
苏毅却很喜欢这身痕迹,甚至还想刻印更多……
苏毅做完饭,带着精致的佳肴来到房间,室内昏暗,与外头的春色满园截然不同,一副细细的镣铐束缚在形状美好的脚裸上。
少年赤身裸体,身上凄惨,下体灌满腥臭的精液,肥厚的肠肉含着巨大的肛塞。奶香味掺杂在浓重的腥味里面,眼角染着胭脂,一抬眼就能让苏毅硬起来,迫不及待的想和少年肢体运动,如同一只只知道交欢的野兽。
“过来。”
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低垂着头,头发微微的有些长了,落在肩膀上,却挡不住好看的颜色。
他摇晃着爬过来,垂下满是依恋的双目,用牙齿把苏毅裤裆的拉链咬开,上下两个洞早就已经习惯了巨物的侵犯,因此,当闻到膻腥味时,洞穴里面就迫不及待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少年的眼神迷离,腮帮子鼓鼓的,舌头有技巧的吞咽舔舐,喉咙紧缩着,待苏毅射出来后,尽数吞进胃里。
苏毅满意的揉了揉慕怜的头发在脸颊上印上一个吻。少年得到奖励后跨坐在苏毅腰上,苏毅拿掉肛塞在后穴扣挖了几下,少年便用红肿充血的后穴快速套弄起硬挺的肉棒,让粗长的肉棒凶狠捣碎脆弱的孕腔。
因为苏毅憎恶那里,所以少年也总是会毫不留情的对待那里,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被苏毅调弄的身体光是肉棒的插入仍旧无法满足,被快感搅弄的跟浆糊一样的大脑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他咬着唇瓣,难耐的将胸口饱满的乳粒凑到男人嘴边,让他吸食里头甜蜜的乳汁,慕怜虽然都外表看是个稚嫩的少年,可仍旧能够怀孕生子,分泌乳汁。七个月的奶水充盈鼓胀,让胸口都微微饱满起来。
情欲能刺激奶水的充裕,轻轻吮一口就是满嘴奶香,苏毅并没有忽视少年的期待,尽情的关照了那里。用牙关紧咬唇瓣吞下呻吟,避免打扰他享用的少年乖巧的递上左乳,他的肩膀染上漂亮的胭脂色,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乳头那里太舒服了,臀部一阵阵紧缩,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深处,烫的他不堪忍受的唤出低低哑哑的闷哼,像低贱的妓子,为了讨得对方的欢心,卑微下贱的连尊严和脊梁骨都不复存在了。
卫梓暖的到来是在一个雨后初晴之日,万物洗涤之后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皮。
女人一身简洁的装扮显得青春活力,挂在嘴边的笑容比之阳光还要灿烂,她本来就爱笑,性子乐观开朗,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来的温柔,是阴安角落里蛰伏着的丑陋生物永远也感知不到的温度。
她站在门前,曾爱慕过的男人给她开了门。
男人眉眼锋利,唇色微冷,黑色的头发在日光下散发着浅褐色的醉人光芒,卫梓暖发自内心的感叹他被上帝垂青的容貌,每每见到,连她这个已婚者,都差点被勾去了魂魄。
她是知道他的,任何女人都不可能逃过他的魅力。
', ' ')('曾经,她也深刻的爱过,只是,在最终明白他的心以后她就选择放手了。
她稍觉盯着对方的时间过久,见苏毅没在意,才免去了些许尴尬,也不知道做手术的时候,那些医生和护士会不会和她一样看入了迷,如果真是这样,那给苏毅救治的病患可就危险了,她漫无边际的想着。
“进来吧。”苏毅见到魏子暖,没想到她会突然造访,愣了愣,让开了身子。
“我在附近转悠,正好经过这里,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吧。”魏子暖毫无诚意的说道,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苏毅的声量很高,背脊宽阔,一米六三的魏子暖站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他轻轻放下两个字“无碍。”声音略有些嘶哑。
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眼底携刻着倦意,下巴有青色的胡渣,没怎么梳的头发微微遮住眼睛,像是只有在极为精致的画报里才能看到的忧郁美青年。
上一次看到他还精神饱满,满脸透着喜气这才多久,怎么变成这样了?
魏子暖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只是苏毅没有给她观察的时间,把她领进门后,就独自一人走去了卧室,留魏子暖站在大厅,稍显无措,幸好没过多久,苏毅就回来了。
“慕怜弟弟呢?怎么没有看到他?”魏子暖坐在格子沙发上,喝着东西,忍不住东张西望。
总是像尾巴一样跟在苏毅后面的少年像装了定位雷达一样,只要她一和苏毅说上两句话,就准会出现,不是出来拿东西,就是拿着手机坐在苏毅旁边玩,要不就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虽然这样问太不礼貌,魏子暖几次都控住不住想问苏毅,你弟弟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她要是敢这么问,苏毅一定会跟她翻脸,因此,至今为止,她也只能忍受被那双昆虫才有的冰冷质感的眼睛监视着。
“他在休息。”
这都下午两三点了还在休息晚上都去做什么了?
“这样啊。”感觉室内气氛怪怪的,一定是错觉吧。
卫梓暖四处张望,寻找话题:“这家里的摆设还跟以前一样都没怎么变过呢,连小肉肉都还在窗台那,咦,它是不是长大了点。”
苏毅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在我家附近转悠了半天,仅仅是想要跟我讨论家具的摆设?”
好吧,既然被迫拉回了正题,她也不该在逃避下去了:“其实我现在正在被教授监视中。总之上次的事非常对不起,我也是迫于无奈,你不知道纪伯伦教授的脾气有多难搞,我要是不答应,他有一千种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他为什么要监视你?”
“只要离开那个研究所的所有研究人员都会被监视。”
说这些都只是没用的,魏子暖坐直身子,将手放在膝盖上,正色道:“我上次给你的纸条看到了吧。”
“看到了,上面什么也没写,一片空白。”非常符合这个女人喜欢故弄玄虚的性格。
“虽然欺骗你和纪伯伦教授见面是我的错,但其实我一点也不希望你被牵扯进来,你不会知道那个实验有多么疯狂,又投入了多少资金进去,可即便将这颗星球上所有的资源投进去,能见到的效果也微乎其微,其实所有实验人员和纪伯伦教授本人都知道它是一个黑洞,只会吞噬一切,可没有一个人想去制止它。”
“为什么。”
卫梓暖苦笑:“除了它足够魅惑人心外,前期的投入也实在太大了,大到足以令这个星球毁灭无数次。”
“所有,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卫梓暖大方承认:“还不如说是糟糕透顶,如果实验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就是百分之百的失败,而我们连它是否成功,成功的具体依据都不知道。”
“喔?”苏毅来了兴趣。
“它是虚无缥缈的,能实现人类的任何愿望,拥有无尽的寿命和毁天灭地的能力。”
“哈?”越说越玄幻了,苏毅一个字也不相信,并表示同情,“如上所说,确实挺糟糕的。”
魏子暖皱巴着脸没有回答,如果只是糟糕就好了,根本是连命都快没了。
早知道不加入进去就好了,什么都不了解,无忧无虑的过完剩下几年也不错啊。
“就没想过退出?”这个什么实验一看就是搞传销的?
“我也想,但是已经陷阱去了。”
“你们的实验成功的概率是多少。”
“不足0.01%。”
“失败了呢。”
“必死无疑,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苏毅沉默良久,点了点头:“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你知道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既然那么危险,我绝对不会加入。”
在告知完实验的危险性后,魏子暖就准备离开,苏毅礼貌性的挽留。
“喝完红茶再走吧,毕竟天色还早。”
“好,好啊。”
两人又恢复了平时的相处模式,卫梓暖想了想,把亲手烤的饼干拿出来:“本来是想
', ' ')('要亲手交给慕怜弟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我会替你转交给他。”苏毅收起饼干道。
厨房里传来呜呜的水声,卫梓暖听出是水烧开的声音,显然苏毅也注意到了,他说了一句:“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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