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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门哐地一声被甩上。
晏安平这才放任自己滑坐到地上。
他呆坐在那里,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身体也好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
寝室里还有萧旗留下的气味,他整个屁股都黏糊糊的,下体还还隐隐生疼,他想到阮安说的处子膜,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被弄破了,想着想着忍不住哭了出来。
太难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太难了。
晏安平提心吊胆一整晚,天蒙蒙亮时才睡过去,早上七八点便又循着生物钟醒过来。
醒来没有见到萧旗,松了口气,他如今不需要军训,洗漱穿戴完就去了学校南边的图书馆。
那座图书馆据说是某位土豪家长投资建设,总共三层,占地面积庞大,设备齐全堪比国内名校,都能算得上是这座学校的标志性建筑,可这里对于体校生来说,相当于摆设。
他们一没有看书学习的兴趣,二也没有对象可以带来这里谈谈恋爱。
这就方便了晏安平,他决定之后几天都泡在这里。
一进了图书馆,他就借了几本围棋相关的书到电脑室,找到学习网站,边看教学视频边研究起来。
说起来,他入学的时候就交了转系申请,希望把专业转换到围棋,以他的身体素质,在长跑班早晚会露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转系许可一直没下来,但无论如何,早点准备起来总是没错的。
晏安平就这样难得简单轻松地过了五天,这五天里,萧旗也没回过寝室。
他有时候想,如果他能直接搬出去就好了。
天不遂人愿。
这天傍晚,他从图书馆回寝室,刚上到四楼楼梯口,便看到萧旗回来了,正在开门。晏安平转头就飞奔下楼,到了一楼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
不行,他不能回去,那个流氓不知道还会对他做什么,可不回寝室他又能去哪呢?
他想到了一个名字,咬咬牙点开和那人的微信对话框,开始输入:教官,我可以到你那里借住一晚吗?
会不会太露骨了?
晏安平摇摇头,点了撤回。
他绞尽脑汁斟酌着用词,那头忽然接连发来了两条微信。
安:身体干净了?
安:到西门等我。
……
半小时后,光溜溜的晏安平被阮安按在某五星级酒店的浴室里冲澡,细细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温热的大掌带着绵密的泡沫抚过他每一寸肌肤。
他的眼神火辣专注,晏安平难耐地躲了一下,“我自己可以洗的。”
“不想在这里挨操就别乱动。”
晏安平余光瞄了一眼,他下身的粗大已经完全挺立,足有婴儿臂粗的柱身上甚至有凸起的青筋,吓得立刻闭了嘴。
他的脸刚刚也被洗干净了,恢复了莹润剔透,脸红时两颊的粉色就显得特别明显。
阮安用强大的意志力给两人都洗了澡,然后用浴巾胡乱给他擦一擦,就把人抱到了大床上。
纯白的床单正中,镶嵌着一个嫩白色的小人,像一块上好的奶油上头点缀两颗小樱桃,勾引人去舔食。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将脸埋在他的双乳之间,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沁香,然后一口含住了右边的乳儿,舌尖扫过已经变硬的顶端,猛地一吸,就将绵软的乳房进去一大团。
“啊……别……啊啊……”
晏安平两手紧紧揪着身侧的床单,双眼羞怯难耐地紧闭,又好奇地张开。
这似乎是一间情趣房,四周的墙壁都是镜子,就连天花板也……
上面清晰地倒影着,他两条腿呈m字张开,阮安硬挺的性器就顶在他的腿缝中间,他的左乳被他的大手亵玩着,右乳已经被男人吃得泛着水光
“啊……”晏安平像脱水的鱼,努力地张开小嘴想要呼吸。
下一秒,阮安的唇覆了上来,与他唇舌交缠嬉戏,将他吻得失神才分开,取笑他,“尝到了吗,你的味道,骚甜骚甜的。”
晏安平双颊爆红,支支吾吾道,“是……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嘴硬,一会儿让你试试更骚的。”
说着,身子往下一撑,竟然埋头在他腿间,晏安平心里一慌,夹紧了腿。
阮安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粉穴里涌出,被他这一夹,就蹭到了他的鼻尖。
他下面这张嘴,远比上面那张诚实得多。
大手握着他的两条腿,往外一分,整个粉嫩的肉穴就完全向他展露。
没有一丝毛发的外阴,粉嫩娇软的花唇,上面嵌着一颗圆润的小珍珠,被迫张开后露出里面红彤彤的小洞口,已经湿乎乎得了,一开一合露出里面的花径。
阮安只觉得下身肿胀不堪,一刻也不想再忍,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他薄唇微动,轻轻地吻住了他的花穴。
有力的舌头先是从下至上扫过他整个阴唇,来回几次后,便模仿着抽
', ' ')('插的动作堵进了他的穴里,那里,有一小泡淫液刚刚溢出,被他的舌尖搅了去,擦在他的内壁上。
“呃啊……”
这些画面通过整个房间的镜面无孔不入地钻进晏安平的视线里,他羞得哭了出来,“别吃那里,呜……好脏……呜呜……”
回应他的,是男人一阵猛烈的吸食,他竟然像刚刚吃他奶子一样,把一小片阴唇连同着他的阴核一起吸到了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
晏安平伸出手不住地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身体被他伺弄得软绵绵的,可以忽略不计的扭动和挣扎反而把下体更往他唇边送去。
他绷直了脚背,嘴上咿咿呀呀地叫着,“呜呜呜……放开……快放开……”
“不要了……不要吸那里……呜呜……求你了……”
颤栗的花穴汁水淋漓,男人见机塞入两根手指,里面的媚肉大胆热情的绞着他,让他放心地在火热的甬道里肆意搅弄。
嘴上更是卖力地吸弄着,尤其不放过那颗已经充血的小珠子,感受甬道收缩开始急促起来,阮安心里一喜,加快了动作,牙齿轻轻在他的珠子上一磨,然后猛地抽出手指。
“求……啊——!”
上一秒还在求饶的男孩子,一瞬间大脑发白,茫然地张大了眼睛。
他看到自己的小穴居然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
他……他尿了?!
阮安抹了一把脸,将手掌覆在他鼻尖,唇角勾着一抹笑,“安平,你说你骚不骚?”
第一次经历潮喷的男孩,懵逼了一下,哇一声就哭了。
满脑子都是:他尿了,尿了男神一脸,没脸见人了!
“怎么还哭上了?”
阮安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粗棒子抵在他sh漉漉的x口,马眼急不可耐地吐出透明的粘液。
“乖,别哭了,你看你一哭,弟弟也跟着你哭了。”
他们额头相抵,他眼里的欲望快要将他溺毙。
“安平,你哄哄它。”
晏安平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穴口也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在肉棒圆润硕大的头部嘬了一口。
“安平下面的小嘴可真馋啊。”肉棒被他嗦得激动一跳,阮安便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捻弄着他的阴核,像奖励,又像惩罚,“想不想哥哥喂进去?”
他咬着唇偏转过脸,身体热得不能自持。
三年前,情到浓时,他们也有过坦诚相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小,阮安不会这样真刀实枪地弄他。
他性子清冷,总是点到为止。
不会像现在这样,花样繁多,骚话张嘴就来。
这个兵痞子!
晏安平在心里暗骂。
像是能听到他的心声一样,阮安将他的脸转过来,一个炙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小嘴,吻肆意而缠绵,却比以往都来得温柔。
他在亲吻的间隙里,轻声道,“安平,我进来了,忍一忍。”
话音未落,粗壮的阴茎破门而入,插进了他的深处。
晏安平猛地张大眼睛,他感觉自己被巨刃劈成了两半,而那把刀还在一点一点地往他身体更深处挤去。
唇齿间温柔的抚慰和下身凶猛的侵占就是两个极端,刚刚干涸的双眸又霎时溢出了泪珠。
好疼。
整个甬道的媚肉都在推挤着这个怪物,想要把它推挤出去,阮安腰眼发麻,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靠着异于常人的意志力才没有交代出来。
揉着嫩乳,温声哄着晏安平,“嘶……乖安平,放松点。”
“唔……呜呜……”
男孩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只要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穴口被男人的阴茎撑得很薄,一丝红色混着被搅弄成白沫的淫液从边沿艰难地溢出来,身体里那个怪物像有什么执念,非要整根都戳进去。
“别……不要了……太大了……啊啊——好撑……不可能的……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晏安平绝望地呢喃着,他的里面真的塞不下了!
“啊……啊啊……教官,安,安哥哥,求求你,别再戳了,啊……”
可那根东西,仍是执拗地破开层层阻碍,直直顶入了子宫口。
“呃啊……”
阮安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刚毅的脸上,染满了情欲的色彩。
晏安平伸手抚触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凸起,似乎能感受到阮安肉棒的形状,他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拿开了手,满满的不可置信,“全都……进去了?”
阮安亲了亲他的眼睛。
“怎么办呢,我们安平被操穿了,以后这里胃口只怕会更大了。”
手掌搓揉了一把他的阴穴,然后架起他两条腿挂在肩上,阮安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一小半,然后又重重捣了进去,九浅一深地操弄起来。
夜色,瑰丽温柔。
大
', ' ')('床之上,红梅点点。
求饶声夹杂着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第二天,晏安平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学校,脚上忘了缠绷带,装瘸都忘记了。
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散架重组了一样,下体红肿疼痛,但又透着一丝清凉。
他迷迷糊糊想起昨晚阮安虽然凶猛异常,但只要了他一次,然后还细致地给他擦洗上药。
心里柔柔的,他下意识去找身边的人,却发现他早已不在。
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慌得不行。
虽然他没想过因为昨晚让阮安对他负责,但是再次的不告而别还是让他心凉。
直到折腾完自己回到学校,他的脑子还是乱的。
同班的蒋小旭见到他,惊奇地招呼道,“晏安平你脚这么快好啦,你小子可真走运呀,脚伤好了也不用军训了。”
这个人算是新生堆里的百事通,各种小道消息特别灵通。
晏安平回过神来,疑惑道,“为什么不用军训了?”
阮安走了吗?
“哇……那可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啊,我们学校的校医竟然是个特务,刚刚被擒拿啦,就是咱们那个阮教官给拿下的,听说他还受伤了……诶!你去哪儿啊,辅导员喊我们回班级集合呐!”
蒋小旭在后面唉唉叫着,晏安平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他啧啧称奇,果然魔头教官要走晏安平这个菜鸡是最开心的,都乐得快要飞起来了。
校医务室。
晏安平一口气跑到这里才停下,心脏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他大口喘着气,不管不顾地往里走。
那时阮安正坐在病床上,医疗兵在为他包扎伤口,见到他闯进来,呵斥道:“同学,请即刻离开这里!”
晏安平揪着衣摆,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阮安。
“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
阮安打断了他的话,“童源你先出去,我马上会归队。”
医疗兵这才偷偷打量一眼来人,欲言又止,匆匆给他包扎完便走了。
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阮安拉过他的手,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伤处,安抚道,“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
谁知话音刚落,晏安平的眼泪反而越掉越凶。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来的路上,好多人在欢呼,说百年难得一见,军训要提前结束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无尽的委屈。
阮安用手指揩去他的眼泪,在心里叹了口气,“安平,这里的任务结束了,我们有新的任务,今天就要动身了。”
“所以呢?”
他凉凉地看着他,苍白的唇抿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所以你把我丢在酒店里,不声不响就走了是吗?”
他声音不大,但一个字一个字都砸在他心上。
“安平……”
当时情况危急,他不得不离开,可他纵然有一万个理由,此时都说不出口。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
“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说走就走!”
双眼通红的晏安平如一头惊怒的小兽,所有的愤懑都在这一刻爆发,既然要丢下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阮安单手将他揽入怀中,俊颜冷肃,紧蹙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安平,等我半年,半年后,如果我能回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晏安平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如果回不来呢?”
“如果回不来,你就忘了我。”
“阮安,你真渣。”
晏安平倏而笑了,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真可笑,我凭什么要等你呢?”
这样说着,他右手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将瘦小的身体更贴向他,没有什么气势,但身上的气息却让阮安心头越发地乱,更何况,他的左手大胆地伸进了他的作战服,从裤腰里钻进去,一路往下拿捏住他的命脉。
阮安到抽一口凉气,无奈地按住了他的手。
“安平,别闹了。”
晏安平置若罔闻,小手执拗地握紧了手中的棒子,那根棒子很快便发烫发y,熨着他的手心,他用另一只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便将粗硬的巨物从中放了出来,出笼的巨兽不懂主人内心的挣扎,虎虎生威地立着,只觉得外头十分快活。
他的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过大的尺寸让晏安平单手握着都有些困难,可他仍然执拗地套弄着,微长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柱身,这样来回几次,马眼不一会儿便溢出了粘液,被他用柔嫩的拇指指腹堵住了出口。
看到他腹肌倏然绷紧,晏安平冷蔑地勾唇,心下有些得意,特种兵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这次小朋友是真的生气了,他想这个人既然玩了他的身体,那么他就要玩回来,那些他用在他身上的招数,
', ' ')('他也要在他身上通通试一遍!
这过大的刺激几乎抽走了阮安所有的理智,他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把人压在身下操弄。
“是我错了,安平,别闹了,你的下面还肿着,受不住的。”
再者,他也必须要离开了。
可无论嘴上多么理智地劝着,手却不舍得推开他半分,小兄弟也死皮赖脸地凑到他跟前去,尽管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有时候弄得他有点疼。
晏安平冷冷地看他,“我没有在闹,我是在要你!”
“你说什么?”
“别动,我要你!”晏安平恶狠狠地吼道。
阮安只觉得脑海里炸了一串烟花,他说这个话的样子,又奶又凶,实在是太欠操了!
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限,晏安平放下肉棒,退开一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在阮安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脱得一丝不挂,只有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慌张。
内裤落地,晏安平回到阮安身边,两手勾着阮安的脖子,爬上病床,然后两条长腿分开跪在了他的身体两侧,将湿润的蜜洞正对着狰狞的肉棒,他狠狠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伴随着下冲的作用力,肉棒猛地插入了一半,紧紧地卡在他湿热的甬道之中。
花穴昨晚初尝鱼水之欢还肿着,此刻被这根要命的东西不上不下地卡着,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狠狠地咬住唇瓣,才把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晏安平脸色惨白地继续往下坐,企图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只要更进入一点点,便感觉整个甬道都要被撑破了。
其实阮安也不好受,他里面太紧了,绞得他有些疼,可是这个小家伙的固执,他是见识过的,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用指腹去肉按他的外阴和肉穴,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晏安平不领情,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唔——不准碰我那里!”
他的腿根抖了一下,咬着牙让身子更加下沉,努力地打开身体一点一点地将整个巨物都包裹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地嵌进了子宫口。
晏安平双眼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有掉,他挺了挺胸,看着他说,“吃我的奶子……”
阮安立即就把他胸前的绵软含在口中吮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晏安平。
他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软,他的身体像豆腐一样柔嫩,他的眼神却像男王一样冷傲。
令他臣服,又令他沉沦。
手腕上,即时通讯器上的信号灯不断地闪烁,如催命符一般。
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都默契地忽视了它,他们奋力地做爱,像没有明天那样。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他们极致地纠缠,晏安平主动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汁水淋漓的性爱,他以为自己掌握着这场性爱的主动权,却不知道,每一次欲仙欲死的碰撞,都来自阮安恰到好处的顶送。
猛烈的抽插,将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阮安……我一天……都不会等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跟……就跟别人睡……跟……很多人睡,把你绿……绿成青青草原!”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后来他为这句狠话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也不知道,在这间诊室的门外,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那人目睹了一场活春宫后,推了推金边眼镜,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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