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一行旅人被抓到一个寨子里,许多土匪站在胡子拉碴的大当家两侧排开。刀身雪亮锋利,我怕得连他得声音都没听清。
“什么?您说挨他一顿打?”
“次奥——C,听不懂?”
“可,可是我,没,不是,不能这样,您打我一顿都成。”
“打你一顿有P用?我这小子都憋的快傻了,你给我解决问题,发挥作用。”
“一、一定要这样吗?”
“我有啥办法,要那兔崽子喜欢男人我就找你边上那男的了。赶紧换衣服!”
“换衣服?“
那是一件舞娘穿的开叉裙,上衣略紧,下边却开叉开到了胯,还在胯边上连了一条链子,走动之间整条腿都会露出来,还有一双称不上鞋的“鞋“——那就是几条窄带子裹在脚上。
还有一条低腰内K,走路的时候动作大点都能露出来——这老男人们真是懂得过分了。
穿好了衣服,我再次站在厅堂里。还没适应那双鞋,大当家的又说话了:“快把这姑娘准备好,赶紧扔臭小子哪去。”
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副官从自己的褡裢兜里拿出一丸药,向我走来。我以外是要吃,正要说来杯水,却被他推着后退到桌子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站不稳,向后倒,他左手捞住我的腰,右手顺势抬起了我那条没裙子挡住的腿。他还抬起了自己的右腿,把我的腿完全架住了!
我试图推开他,可是整个人都贴得SiSi的,只能眼睁睁地看他的皮手套夹着药丸贴着我大腿内侧滑进裙子。
“这,这是什么!”我感觉到他正拉开内K,慌乱地抓着他的肩膀往上逃,被他一压卡的SiSi的。
“助兴的,也是保护你的,”柳大当家已经半眯着眼休息了,其他人哄笑着,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副官和我,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场面不对,“不用着点这个,你怕不是得被那小子的驴dc的尿出来!”
“巴木小子那d我可见过,又长又粗头还大,T格还好,你给他开bA0,可得有的受了。”
我完全已经不知道该对什么做出反应了,是即将到来的惨烈场景,还是皮手套的一只手指已经塞进了x内,还一边磨着花珠一边正要挤进第二只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