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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哥哥中午好呀!”温迪在食堂看见了竞宁灏,热情地打着招呼。
“嗯”,看到温迪破皮的下唇,竞宁灏眼神一暗,低头在温迪对面坐下。
“尚上尉和竞上尉关系这么好呀,羡慕。”见温迪对竞宁灏称兄道弟,坐温迪旁边的金瀚笑道。
“哈哈,一起睡了两年多呢,能不熟嘛。”温迪朝嘴里扒着饭,眼睛却别有深意地朝竞宁灏眨了眨。
竞宁灏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室友。”
温迪笑嘻嘻符合,“对对对,我们不熟,只是室友。”
一旁的金瀚无语凝噎,这尚上尉果然是娘炮,哪有直男开这种玩笑,说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话,看把人家竞上尉吓得,脸都黑了。
温迪话落后,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几个度,氛围太过压抑,坐在附近的几个人匆匆吃完便撤了,只有温迪没心没肺地嚼着嘴里的牛肉。
“来来来,竞上尉多吃点,今儿牛肉老嫩了,昨天累坏了吧,多吃点牛肉补补。”
“昨天休息竞上尉还训练呀,真努力。”
“谁说不是呢,拉着我一起运动呢,弄到后半夜才收工。”
“尚上尉竞上尉,你们都是牛人,金某自叹不如。”
“哈哈,没办法呢,报考了今年的晋升考核,可不得加把劲嘛。”
“啊!不是前不久才升的上尉吗?这也没打战没功勋啥的,能这么快晋升吗?”
“干嘛,不相信我实力?要不咱们来比划比划,让你见识见识。”
“没兴趣,您两位慢慢吃,金某先撤一步。”
食堂已经空了大半,温迪也差不多饱了,她揉着肚子站起身,对面的竞宁灏也跟着站起,不等温迪动手,他先一步替温迪收拾好餐盘。
还蛮体贴的,知道主动揽活,可在床上怎么跟头饿狼一样呢,总也喂不饱,让她这个老司机都有点吃不消。
温迪回宿舍午休完,在房间做起了俯卧撑,脑子里也没闲着,默默回顾这些天看过的书。这些知识大多都学过,晋级考核是都要考的,她抱着必过的决心,当然要抓住任何一个得分的机会,到时候就算她没有什么功勋,可她拥有傲人的成绩和体能,还有国家对她的亏欠,她想,晋升少校应该不难。
太阳西斜,温迪面向门口做着俯卧撑,她发现门下面的缝隙里映出两条腿的倒影,是谁?竞宁灏吗,找她有什么事,难道昨晚没喂饱,又想要了。
“怎么是你?”门外的人竟然是阚心炎,温迪属实没想到,“你来干嘛。”
“你以为是谁?席政宽,我告诉你,他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管你鸡巴毛事,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你,你一个女人怎么说脏话,啧,男人婆。”
“再脏也没你脏,你说完了没,说完快滚。”
“还有,”没等阚心炎说完,外面响起敲门声,只见阚心炎唰地一下,一个闪身进了卫生间。
温迪汗颜,什么鬼啊,搞得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竞上尉,有事吗?”因为卫生间有人,温迪不想表现得太过亲切,不过竞宁灏显然误会了,他沉默片刻,终是说道:“我没有与你划清界限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别人误会你。”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姝洁”
“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你走吧。”
竞宁灏握住那双将他往门外推的手,“姝洁,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真的累了。”温迪说着,还作势打了个哈欠。
温迪眼尾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竞宁灏紧紧抱住她,俯身吻去了她眼尾的泪,“你别生气,这是我的工资卡。”竞宁灏从衣服内兜掏出一张储蓄卡,递给温迪。
温迪震惊住了,她都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她需要的是这个吗,她要的是力量,权利,他这工资卡能有几个钱呀,就算有,她在这穷地方也用不上。“我真没生气,这个我不要,你自己收好,”温迪凑近竞宁灏,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晚上再来找你,妹妹下面都肿了,现在可不能做了,让妹妹好好休息吧。”
“没有,我来不是要,”温迪捂住了竞宁灏的唇,他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咽回了肚子,“我懂,回去吧。”
将竞宁灏送出门口,过了好一会儿阚心炎才从卫生间出来,“呵呵,真小瞧你了,原来你不止席大校一个姘头,你说席大校要是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会怎样。”
“切,什么姘头不姘头的,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合眼缘交个朋友在一起玩玩怎么了,我和席大校又没什么关系,我交个朋友还要他同意不成。你又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笑话我嘛,你想说就去说呗,我又不会拦着你。”
“你,哼!你就是个荡妇,男人一个又一个。”
“对对对,我就是荡妇。”温迪笑了,怎么什么年代都流行荡妇羞辱,可她这人,最是不怕,她只怕别人笑她睡了丑男老男,年轻帅气的小哥
', ' ')('哥,多多益善。
“你,你,不要脸。”阚心炎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配上较深的双眼皮和大大的卧蚕,这让温迪想起了一个卡通动物———悲伤蛙,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对对,你说的对,所以这位在大街上和鸡婆卿卿我我的阚中尉,可以走了吗?”
“我,我和那女的才没卿卿我我,我都不认识她,更没进那店里,是那女的拉着我不让我走的,你可别乱说。”
“跟我说做什么,我对你的事可不感兴趣,你是喜欢鸡婆还是喜欢去鸡婆店都与我无关。”
“我说了我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我要睡觉。”
“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为了和刚刚那男人约会吧。”
“是的呢,你真聪明,你要是不想留下来看那就赶快走吧。”
“走就走,谁稀罕你这。”阚心炎住在温迪楼上那层,虽然他是少尉,住的却是单人间,而且房间里装修也比这好得多。
“不稀罕就好,以后都别来了,看到你就糟心。”
日子在白天的刻苦训练,晚上的没羞没臊中一天天度过,军官的提升考核如期而至,考试内容共分为四大类:基本理论、基本表达、基本技能、基础体能。
温迪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完全对得起她这些天的辛苦付出,成绩也没让她失望,她通过考核,成了少校。本来可以换宿舍的,可这次考核竞宁灏也通过了,提升成少校,如果她换宿舍竞宁灏指定要跟着换,到时候反而不方便。经过考量,温迪决定,还是住在原地,反正用不了多久,战争就来了,她就是住在金窝里也睡不安稳。
今天,许久不见的席政宽来找她了,是让人叫她去他办公室,大校是将军以下最大的军衔,可以说非常牛逼了,并且是这么年轻的大校,大家都很敬佩他,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敬意。
温迪推开办公室门,席政宽正低头办公,听到动静才抬起头,“尚少校。”
“嗯”
“过来”
温迪依言走了过去,“大校有何吩咐?”
“把衣服脱了。”
温迪并没有动,而是看向席政宽,“大校要在这里肏我?不怕被人看见,毁了你的好名声吗。”
见温迪迟迟不动,席政宽主动帮她解开衣服,温迪视线下移,只见男人的下身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温迪制止了席政宽的手,从衣服内兜掏出一个紫色避孕套,“葡萄味,你喜欢的味道。”
“用这个做什么,我不喜欢。”
“不可以哦,你说过你喜欢干干净净的女孩,可我和别人睡了,不干净了,大校,你真的不介意吗?”
“是谁?”席政宽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握在温迪胳膊上的手逐渐加力,他虽然不在意这个女人,可不代表他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是的,他嫌脏。
“不知道,那天晚上天太黑,没看清,只记得他下面好大好硬,都把我肏肿了。”
温迪以为说了这些席政宽不会再碰她,谁知她预估错误,席政宽接过她手中的安全套,戴上后将她压在身下肏了一下午。
回到宿舍腿都是软的,晚饭也没去吃,她现在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
都睡正酣时,温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用被子盖住头,没好气的吼了声,“干嘛!”
“姝洁,开门。”
听到是竞宁灏的声音,温迪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开了门。
“你晚饭没吃,我给你带了吃的。”
“行,你放这吧,我一会吃。”
“你现在吃,趁热吃。”
“我不想吃,我想睡觉。”开了灯,光线刺眼,温迪抬手挡住眼睛。
竞宁灏突然发现温迪的脖子上红了一片,以为是过敏或者被虫子叮了,关心地凑近查看,“你脖子怎么了,这是什么?”
温迪挥开扒拉自己衣服的手,将他往门外推,“没什么,你快回去,我好累,我要睡觉。”
竞宁灏的脚死死地钉在地面,一动不动,只是看向温迪的眼神充满了失望,此刻的他就像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般,即气愤又痛心,“听说你下午去席大校办公室了,在里面待了一下午。”
“嗯那”
“你身上的印子是他弄的?”
“是,问完了吗,问完出去,我好累,要睡觉。”
竞宁灏没有出去,而且狠狠地拥住了温迪,他恨温迪的狠心,也恨自己的无能,他不想要现在这种局面,可什么都改变不了,也不舍得放手。
今夜,竞宁灏留宿在温迪这,两人并没发生什么,一个是气氛不对,二个是温迪太困,完全提不起兴趣。
两人相拥而眠,早晨温迪是被竞宁灏的鸡吧戳醒的,硬硬的一根顶在臀缝处,一戳一戳的,能睡得着才怪。
晨光熹微,才五点钟,温迪没急着起床,还早,可以再躺会,她侧头看向身体的男人,他正静静地看着她,“你醒很久了?”
“跟你一起
', ' ')('醒的”,竞宁灏锁住温迪腰的手往上移动,大手包住微微鼓起的乳房,乳尖被两指轻捻细柔。
“嗯~不要”,身体很敏感,被稍微摸一下就湿了,可惜现在不是个好时候。
竞宁灏没有因为温迪的话停下动作,他更加放肆了,用唇舌代替了手指,玩弄着小小的乳房,手则摸到了她的下体,“你流了好多水,你想要我。”
温迪将他的手拿开,“真的不行,我下面还没好,插进去肯定不舒服,要不,你给我舔舔。”
温迪说完就仔细观察竞宁灏的神色,她想看看他这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会不会有所改变,给女人舔这种事她猜竞宁灏肯定没做过,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一定觉得荒谬极了。
竞宁灏不知道温迪真正暗搓搓地揣摩他,他只是略微蹙眉,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趴到了温迪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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