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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国最大的家族企业前些天易主了,这件事并没有惊动社会。
也不算奇怪,毕竟这样的上流社会秘闻,不是随便哪家媒体敢随便报导的。人们只知道前些天换了个新的总裁,至于内部权利的更替就不清楚了。
云氏新的主人叫云翳,显而易见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字。他是云氏上一任家主云墨的私生子,一直流落在外,后来靠黑道吞并起家,在禾国成立了一家公司,目前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正因如此,他才有进云氏族谱的机会,到现在,整个云氏都为他所有。
本来,任他再优秀,也没资格登堂入室,怪就怪在云氏这一任少主云枫行事太过荒唐,小小年纪便将和云氏并立的四大家族其三的少主们得罪了个干净。他本人又不学无术,整日和那些不入流的纨绔厮混不说,还是个花心鬼,每天早上从不同女人的怀里醒来。有时候他看上的女人不愿意,还会干一些下药强暴之类的事,之后再用钱摆平。海国人都说他是个空有皮相的废物美人而已。
就是这样,云墨得知自己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之后竟是异常高兴,马上派心腹去联系。之后,在云墨的苦心劝说下,云翳才“勉为其难”答应了留在云氏。
眼看云墨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急着立下遗嘱,把手上云氏的股份、云氏老宅留给云翳,其他的资金、存款、非云氏本家的企业、房产,全部留给了云枫。明眼人都知道,老东西偏心到了极致。殊不知这正是云翳的算计。
他早就在云氏埋下了卧底,甚至在云氏本家也到处是他的眼线。云墨的身体并不是意外,他的医生、他的律师、他忠心的下属……无一不是云翳的人。他授意云墨的医生在他的药里做了一点点手脚,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看起来一天比一天虚弱,直到最后假死。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为了自己那苦命的母亲报仇而已。云翳只是冷眼看着云墨和云枫的所作所为,并且让律师悄悄的修改了遗嘱。
所以“云墨”的葬礼之后,大少爷红着眼睛等着继承亿万财产时,傻了眼。
“不可能!我爸爸怎么会把所有的钱都留给这个杂种!我不信!白律师,你肯定是搞错了!”白夜修只是微笑着推了推眼镜,说:“枫少爷,我并没有搞错,老爷的遗嘱写的清清楚楚。”
云枫大怒,上前抓住云翳的衣领,骂道:“你这个杂种到底给爸爸施了什么咒?他怎么会把钱给你?”
云翳阴冷的眼神扫过他因为愤怒而红到艳丽的脸,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说:“枫少爷,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大少爷吗?”
云枫被这一巴掌的力道甩到了地上,他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爬起来就想跑。云翳怎么会如他的意,一个眼神授意,保镖们就拦住了他。
云枫这时候再没有发现不对就是傻子了吧他回头瞪着云翳,说:“你想干嘛?”云翳并不回答,走到云枫面前就开始撕他的衣服。云枫挣扎不已,等到云翳接二连三给了他好几巴掌之后,才老实了。
云家的下人、律师白夜修、医生、以及一众保镖、股东,他们全都看着云枫慢慢赤裸,好像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云枫吓得直哭,颤抖着问到:“他们……他们都是你的人?你是什么时候做的?爸爸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云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比我想象的聪明啊,小少爷。可惜,你不觉得现在才明白有点太晚了吗?”说完,他扯下自己的领带,猛的套在云枫的脖子上拽着他往楼上走,边走边吩咐属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云枫被勒到喘不过气,一被推到床上,来不及反应,马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云翳的眼神暗了暗,拉着他半长的头发走到卫生间,先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接着踢了云枫一脚,让他跪在地上,自己俯身压住了他,然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管子,一端连着水龙头,另一端用力按进了云枫的肛门里。
云枫马上惨叫了起来,接着开始挣扎,但是被云翳狠狠地按着,只能平白浪费力气。他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云翳好歹有点良心,没有用凉水,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很难受,等到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云翳把管子拔了出来,他立刻就像失禁一样控制不住后庭,里面的水混杂着秽物留了出来。又重复了三四次,直到云枫排出来的全是清水,这才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从卫生间里出去了。
云枫被丢在地上,他一抬头,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谁的卧室,而是一间类似于调教室的屋子。云翳的左膀右臂沈清寒、楚远漠也到了,沈清寒笑着说:“恭喜老大,云氏这边的财产已经全部转移完毕,只剩下了扫尾工作。你放心,可以交给我。”楚远漠说:“总裁,我们什么时候回禾国?毕竟我们的根基在那里,在这里耽误太久,属下担心……”
云翳想了想,说:“通知他们,我们一周后回去。”“是。”接着他们出去了。
云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身上,云翳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出神?你好大的胆子。”
', ' ')('云枫疼的叫了一声,接着又一鞭子抽了下来,“不许叫。”云枫颤抖着闭了嘴。
“云枫?你很爱在外面玩女人啊?那么有没有玩过男人啊?”“没有,没有……”云枫的声音也开始发抖了。
接着,一鞭子猝不及防地抽到了他的股沟里,云翳冷声问道:“有没有被人玩过这里?”“没有!没有!没有被人玩过。”云枫连忙回答,他似乎意识到了,如果不回答的话,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云翳的嘴角翘了翘,不等云枫反应过来,就将他扔到床上,自己拉下裤子,俯身上去,猛的顶进他的小穴。“啊……”突如其来的奇痛让云枫不禁尖声喊叫,扭动的下身想要逃开,云翳一手狠狠的按住他扭动的腰身,接着硕大的阴茎继续往里顶弄。
“不要,不要,进不去了,求你……”云枫又开始了惨叫,云翳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开始用力拉拽揉捏。云枫痛得弓起了身子,“再敢喊我就这样把它折断,你说好不好?”云枫又吓得死死咬住了嘴唇。
云翳嫌恶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云枫的阴茎不知道操过多少人,云翳嫌他脏。
然后,他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领带,死死的绑住了云枫的阴茎,又一次猛的进入。云枫的后穴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一时之间容纳不下云翳的硕大,穴口的媚肉一动一动地推拒着他的阳具。云翳转而捏住他的阴囊,里面饱满的两颗睾丸在云翳的对比下显得有点小,云枫感受到他若有似无的威胁,强迫自己放松。
云翳察觉他的妥协,满意一笑,讽刺的说:“挺贱的啊,大少爷。不如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贱奴。”说着他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挺动。云枫慌忙叫道:“不行!不行!求你放过我!我不会和你作对的。”云翳一边干他,一边说:“和我作对?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吗?让你做我的贱奴是你的荣幸,否则,我就把你做成人彘卖到最乱的红灯区,让你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云枫感觉云翳的阴茎简直要把自己撕裂,他不想变成贱奴,但他更知道,云翳说的把他做成人彘不止是威胁而已。他默默流泪。云翳见状,也不顾自己还在他的身体里,就用这种连接着的姿势,把他翻过去,接着一连打了他的屁股好几下,把两瓣臀肉打的艳红,好像两颗水蜜桃。
见云枫还不松口,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愈发用力地在湿润紧致的甬道里操干了起来。等到他在里面泄了一回,云枫已经疼的眼泪打湿了枕头的一大片。
云翳起身走了下去,拿了绳子,就让云枫保持这个趴着的姿势绑在了床上。云枫本能的挣扎,绳子却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他一点都动不了。云翳又拿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打气的管子的东西,只不过前端连着一个小橡胶管。他把橡胶管插进云枫的花穴里,也不管里面的白浊,直接把管子里面的东西推了进去。
里面的液体刚进入云枫的肠道,他就感受到剧痛,接着开始拼命挣扎、惨叫。云翳觉得量差不多了,就把管子拔出来,接着快速用肛塞堵上了云翳的肛门。“考虑的怎么样?大少爷。”云枫痛得要昏死过去,也不答话,只是惨叫,抽气。云翳也不恼,换了个细点的软管,扶着被云枫身下的阴茎,缓缓的推了进去。云枫挣扎的更厉害了,他开始大叫求饶,他想翻滚,但是被绳子限制了行动。管子全部埋入他的阴茎,云翳故技重施,把管子里剩下的液体全部推进了他的膀胱,软管也不抽出来了,他直接把管子放在了他的腿间,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欣赏云枫的惨状。
云翳闲闲的开口到:“大少爷,辣椒水的滋味如何?”云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哭喊道:“我是你的贱奴!我是你的贱奴!求你了,让我做你的贱奴。”
云翳颇为搞笑地说道:“之前给你俩你怎么不要?”然后解开了绳子,抱着痛到没有力气都云枫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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