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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面上不显,但是两位兄长知道,陈寄桐算是被哄好了。他开始像之前一样在陈寄桦批奏折的时候捣乱,再被他恼羞成怒地教训一顿,或者被陈寄梧捉出来好好立立规矩。之前受阉割时的心理阴影还在,如今陈寄桐正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二人能够接受的程度。虽然如今看起来这位小皇帝如之前那般放肆荒唐,但他知道有些事已经变了,如今看似自由实则处处受制于人。当然,以他的能力和身子,这辈子也别想逃脱两个哥哥的控制。
他开始慢慢接触朝政。之前是为了性命着想,朝野上下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皇位该由他来坐,他自己也提心吊胆生怕哪日被人害死在龙椅上,虽然处处吊着他们两个,但终究心还是落不到实处。如今眼看自己成了个废人,跟哥哥们也有了实际上的关系,那帮老顽固一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因病”再也不可能拥有子嗣,想要亲一部分政也不过分吧?
想着容易做起来难,陈寄桐从小被溺爱,父皇驾崩后又跟宫女太监厮混,要么就是献媚于二王跟前,跟陈寄桦和陈寄梧这两个举朝之力从小培养的嫡子不同。他看着奏折上满纸的套话不得要领,干脆在上面乱画起来。只是很不幸,给皇帝和王爷分奏折的小太监不小心出了错,在陈寄桐的那一摞里夹了一本兵部加急的折子——正好就是陈寄桐乱画的那一本。
陈寄梧看着折子上的乌龟,脸色明显阴沉下来。
晚上把着陈寄桐的小鸟等他尿完之后,陈寄梧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玉针重新插进铃口,而是顺着链子把束缚在玉茎上的金属圈也给取了下来。陈寄梧一手揉着之前被箍着的里,另一只手抱起来他放到了床上。
“今天,在奏章上画的很开心?”陈寄桐听出他语气明显的不对,赶紧认错道:“对不起,皇兄,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陈寄桦从身后抱住了他,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说:“知道错了,可这次也不能不受罚。放心,不会让你太难受的,大哥知道分寸。”
陈寄梧的手慢慢抚上他的嘴唇,趁他不注意,迅速在陈寄桐嘴里塞了一粒小药丸,然后自己吻住了他,舌头将药推进口腔深处,杜绝了被吐出来的可能,又捏住他的脸往上抬,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嘴里确实没有了,才满意地放开他。
陈寄桦的手逐渐往下,摸到下面软软的一条,揉捏几下,才把后面垂着的饱满的假肉取了下来,露出了皇帝阴茎后萎缩无力的肉袋。本来他的肾囊是正常男人那样的,但是自从里面两粒被取出后,原本垂着的东西有了往回缩的趋势,没有了肾睾的填充,那里的皮自然空瘪,也就不需要伸展着保护其中所含的宝贝,当然会逐渐缩成一团。
把假的东西取下来后,陈寄桦还贴心地拿着它在陈寄桐眼前晃了晃,之后放在陈寄桐的枕头边,说:“这个东西以后在床上必须取下来,好让陛下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当然,下了床,还是陛下随意。”
陈寄桐的身体里好像成了一池温水。这么形容也不太合适,反正就是由内而外的暖,暖的他荡漾起来,开始渴望着什么。他如今明白陈寄梧喂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了。
这种助兴的药他荒唐时也吃过,用完只觉得神勇,如火烧一般燥热难耐,对身子的伤害却极大。如今只是暖,也不知是陈寄梧为了自己着想特意配了药性温和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如今男器不全,哪怕用了药也不能恢复往日雄风。陈寄桦从床下抱出来一个盒子,从里面挑了一根玉势塞进他后庭。虽然用了药,但是后庭依旧干涩难入,陈寄桦也不管,只是慢慢往里推,只剩尾部涨大的根。
不过奇妙的是,虽然那玩意强行进入弄得陈寄桐生疼,但从后面也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来。配合着之前的春药,陈寄桐前面那一根竟然颤颤巍巍地抬头了。与之前被插时的半软不硬相比,这次要好太多了,最起码……最起码它是完全挺立起来的。陈寄桐心想。
陈寄梧恶趣味地弹了弹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小东西,之后二人衣冠整齐地离开了,只留陈寄桐一人在床上。
他难耐地抚上自己的宝贝上下撸动起来,久违的快感自下体传来。“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拼命地取悦自己的身体,却始终达不到顶点。陈寄桐觉得自己如今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切而不得要领。他又拉扯着后面的玉势进出,往肠壁上乱撞,想要找到那一点。
终于,下体空荡荡的子孙袋往里一吸,微痛感从阴茎和肾袋想接的地方传来——透明稀薄的欲液就从龙根里流出,带了点之前射精的感觉,只是喷不远,反而打湿了自己的阳根。
陈寄桐喘着粗气,拔出来那根玉势,擦净下体后从枕边摸过那坨饱满,将原先的皮塞进中间的小缝里重新带到了阴茎后面。
他带着高潮后的快感躺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惩罚,反而让自己更爽了,只是他第二天却起不来床了。被阉之后没了精阳,身体内亏,昨天用了药泄出来的竟是肾气所化的阳水,再加上前列腺液,泄出来后身体自然亏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肾部发虚,让他腰部用不上一点力,四肢也软绵绵的,只好称病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又天天吃太
', ' ')('医开的苦药才恢复过来。(我编的应该不会有人信吧?)
之后,陈寄桐只是规规矩矩地跟着二人学习,再也不提什么亲政的事了。
这日,陈寄桦与朝中大臣议事时,又提到了“正统”二字,无他,大臣们又是在劝说他早日逼皇帝禅位,直道王爷心软,之后再将人好吃好喝的软禁起来就是。陈寄桦只是眯着眼不作答,但是这天老臣们似乎铁了心的要逼他登基,一个个地跪在他身前不走了。
陈寄桦叹了口气,取出来自己随身携带着的从陈寄桐身上割下来的东西。他们虽然匪夷所思,但也信了陈寄桦,不再逼迫什么,都退了出去。陈寄梧从屏风后走出来,说:“这样真的好吗?”陈寄桦皱着眉头说:“你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只是难为他受点罪,要是真如那些人所说,他怕是活不过半年。”陈寄梧没有说话,心里却也认可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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