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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陆压脑袋昏昏沉沉不说,身上也凉飕飕的,想拿手去揉一揉突突发痛的太阳穴,却根本拿不动,好似被什么牵制住了一般,心一惊,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转头一看,便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人拿绳子紧紧捆住,而他现在的情形则是全身赤果,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四肢都被绳子捆在四个床柱,呈身体大张的状态,毫无隐私。
他被人扒光了衣服,那他那处岂非也……陆压心神俱震,却在这时,房门嗑嗒一声被人打开,好一幅美人出浴图,苏酥方洗过澡,身上还有些水珠子滚落没擦干净,莹白如玉的一副身子,隐隐透着粉嫩的红,配着那张微生红晕的俊脸,活色生香。当然,如果没有他空荡荡的腿间随着行走而甩动的大鸡巴的话,这会更好看。
陆压眼睁睁的看他走来坐到床沿,脑袋疯狂转动着,想起前因后果,他答应了苏酥陪他的要求,苏酥喝醉了,他送他回家,然后接着就被人打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是苏酥打晕的他!陆压很快意识到这个,目眦欲裂,大喊道:“你想干什么!”
苏酥轻笑,洗去妆容的他依旧美得令人惊心,只不过没了唇彩的点缀,那两瓣唇上的颜色则变为了淡淡的粉,他薄唇轻勾,手来到他身下那个不曾令人发现的秘密之处,掰开肥厚阴唇,往里去探,搅乱一池春水,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干你。”
“你……啊!”
他双腿大张,私处一览无余,腿间那朵幽密的花朵在两根葱节似的手指奸淫下,正情动往外吐着淫水,从股缝一路滑落,沾湿一片床单。他人的玩弄总归是跟自己弄时不一样的,仿佛全部触感知觉都聚集在了身下,他变得敏感万分,在苏酥手指搅动下,接连不断的刺激直往他脑袋皮层冲去,仿若滋滋电流滑过一般,刺得发麻。他努力摆动腰臀想要挣脱,却更似欲拒还迎,没挣脱半点不说,还将手指吞得更进两分。苏酥手法十分淫秽,揪着那粒花骨朵似的阴蒂玩弄,刺得穴肉一紧一缩,很快便泄出一汪春潮来。
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陆压一下便被激得情不自已,腹下那根分量不小的器物也跟着昂扬起来,自顶端吐出一丝粘稠淫液。他大口吸气吐气,两条长腿紧紧绷住,脚趾也因敏感而蜷缩。苏酥冷眼看着他半陷情潮的脸,哼笑道:“我说为什么以前跟你亲热总是拒绝,原来因为这个,原来,你是——”
陆压双目圆睁,怒喝道:“闭嘴!”
他的喝止没起作用,他还是说出来了,一字一句的,间有停顿的,自牙缝中迸出:“双、性、人。”
陆压发了狂似的怒吼,如同一头落入陷阱却仍想扞卫霸主尊严的猛兽:“滚!”
苏酥冷冷道:“滚?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拿手指模仿性交狠狠捅了进去,那花穴向来娇嫩得紧,如今被他这样不知轻重的乱捅一番,直痛得他正副身子都轻轻发起抖来,两道粗眉紧紧皱在一处,口中漏出痛苦的闷哼。见着他这副模样,苏酥心里头竟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快意来,终于,他也让他尝到了疼痛的滋味。他的声音冷如坚冰,每句话都直刺进他心里去:“我以为你陆压是个情场浪子,没想到,不过是个生了女穴的欠操玩意儿。”
似乎一块巨石压在胸口,陆压快要喘不上气来,神智却愈发清醒,他努力压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平复下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酥嘴角噙笑,眉目间却显凛然,他道:“我说过了,我要干你。”
“为了报复我?”陆压一面应着他,一面拿手腕轻动了动,心里暗道不妙,这小子不知绑了什么巧结,越挣扎反而绑得越紧,他根本动弹不得。
苏酥低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眼睫巍巍颤动,似是一双振翅欲飞的蝶翼,听不大出什么情绪的,他语气无波无澜,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报复你?”
“因为我甩了你,你不甘心,所以要报复。”陆压说着,却是拿眼角偷偷打量着四周,离他最近的一个床柜上有盏台灯,或许这可以成为一件趁手的武器,只是现下他被绑着……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叫他松开?
“……你如果是想拖延时间,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你是挣不开的。”他一下看穿了他的企图,目光灼灼盯在他腿间那朵蜜穴上,两指微张,那里很紧,只能撑出一小条缝隙,他用一种研究似的口吻说:“你里头肿了,为什么?被人操的?”
操你妈的!陆压心里头憋着口气,掩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被人揭开不说,还要遭人亵玩,偏生他底下那处又不争气,给人随手摸两下就喷了水,他撇过头去,死死咬住牙一声不哼。其实那处是他今早拿那根假阴茎狼牙棒自己玩肿的,苏酥不知道,又见他沉默如此,便笃定了他是被人操肿的,仿若火舌舔舐心尖,他突然便感觉焦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粗蛮。
“骚货。”他咬牙切齿道:“这里被几个人弄过?”他手指一旋,灵巧钻入他敏感的花心,毫不留情的抠弄碾压而过,陆压被弄得一阵惊喘,身子也跟着半拱起来。
身上最后
', ' ')('一层遮羞布也被人扯下,或许是想挽留那点岌岌可危的尊严,陆压强撑着,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吃醋了?”
苏酥抿住唇,一言不发,却让陆压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他还念着他:“分手两年了,你从没忘过,是不是?……呜!你说,说我是情场浪子,原来,你才是那个痴情种。”
仿若锥心一般,陆压一下击碎了他心里最脆弱的那层防御,突然的,苏酥将手指抽离花穴,夹带出几滴飞溅淫水,点滴落在洁白的床面上,晕出一片深色。他凑近上前,拿手紧紧钳住他的下巴,一种要将他骨头都捏碎成齑粉的力道,他神色阴狠,道:“对!我才是那个痴情种!我要不是,怎么会一直记得到现在,又被你拿来狠狠嘲笑?”陆压睁着眼睛看他,这样的苏酥让他感到陌生而恐惧,“是你先招惹的我!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生活也会过得很好,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到了后头,又毫不留情一脚把我踢开,我放下所有面子所有尊严去求你复合,可是你呢,转眼就找了第二个……我在你眼里连垃圾都不如!”
“……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来的?你一定不知道,你从没把心放在我身上,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分手转头就把我忘了,怎么会知道……”他漂亮的脸上仿若乌云密布,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状若痴狂,语无伦次的:“每次,好多次我都想拿刀杀了你,可又下不去手……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年,就在我以为能把你忘记的时候,你打来了电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次,我绝不放过你……”
陆压瞪大了眼,心里隐约已有不安。
说罢,苏酥将他双腿分开,扶着那根不论是从形状还是粗长来看都十分可怖的大玩意儿对准了他腿间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抵在两瓣肥厚阴唇,陆压还没来得及惊呼,下一秒就被人贯穿。仿若撕裂的痛苦一下席卷而来,陆压痛得叫出了声,里头可能流了血,刺辣辣的疼,苏酥却没有一点怜悯之意,甚至不等花穴适应那根大肉棒的存在,紧接着便挺腰狠狠几下抽插,直搅得花穴汁液泛滥,肆意横流。
在这样一场粗暴的情事中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痛,花穴被牢牢钉在肉棍上,疾风骤雨之下,他浑身都在颤栗,眼角一红,不住的往下滑落生理性泪水。陆压没能坚持多久,便止不住开口求饶:“……痛,好痛。”
苏酥充耳不闻,只愈加发了狠的操干他。
与他平时玩弄的情趣玩具不同,那根东西既粗且长,带着滚热的温度,穴腔被它一遍复又一遍的操开,每一下都直直顶到他花心里去,渐渐地,他竟也从这场情事尝到了快感,媚肉也愈不知死活的主动缠住那根肉棒,从里头冒出一股情动春潮,浇灌在粗长的肉棍,随着抽插,渐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一种似被水淹没的恐惧感深深将陆压摄住,他开始发现,在那疼中之中隐约藏着的快意越来越明显,喉间也忍不住发出了就连自己都诧异的甜腻叫声。
跟他胯下激烈动作不同的是,苏酥的神情始终冷漠,眸中晕染一片深色,似是一片沉沉乌云,又似最漆黑的夜色,浓稠得化不开,阴阴郁郁。
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直将陆压颠得晃荡不停,这种快感让他难以承受,甚至快要被磨得发疯,他呜咽着,溃不成,唇中吐出支零破碎的音节,拼拼凑凑都合不成一段完成句子:“不……啊!……不要。”
眼前的事物似乎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看不清,拨不开,氤氲成为光怪陆离的色块,使人迷离其中,寻找不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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